姚舒華被肖芒冷落,她哪兒受過這種氣,脾氣立刻上來了。
“肖芒你什麼意思,敢給我甩臉子,彆給臉不要臉!”
肖芒看都沒看她,冷冷道:“我母親需要安靜休息,現在請你出去。”
“你……你可真敢……”
姚舒華氣得話都說不出來,臉皮漲得通紅。
忽地,她想到什麼,唇邊閃過一抹冷酷的笑,強迫自己把滿腔火氣倏地降了下去,一轉身拉過另一把椅子坐到肖芒對麵。
“我當然可以出去,不過你就不想知道我這趟來,是為了什麼?”
肖芒連眼皮都沒抬,用行動明確表示了自己的不感興趣。
可惜姚舒華根本不知道'不識趣'幾個字是怎麼寫的,依然自顧自地說了下去。
“我來就是想告訴你,彆囂張!之前有我大哥在,他罩著你,你就敢為所欲為,不把我這個大姨放在眼裡。可惜,現在他人走了,這下你可沒靠山了。”
“走了?”
乍然聽到姚文國離開,肖芒著實吃了一驚。
“對,回南方軍區了,那邊出了很棘手的事。至於什麼事,你可彆問我,恕我無可奉告。”
姚舒華一挑眉,作勢站起身,就要走。
眼看走到門口,肖芒都沒有半點要叫住她的意思,姚舒華沉不住氣了,隻得主動停下來。
“肖芒,我可告訴你,我大哥走了,咱們先前的帳,得接著一筆一筆算清楚!”
“隨便你。”
肖芒仍舊沒看她一眼。
姚舒華恨的直咬後槽牙:“咱們走著瞧,等我大哥從南方軍區回來,有你哭的時候!到時候你就知道你那個莊……”
說到這裡,她抬手故意掩住嘴:“算了,當我什麼都沒說。”
原以為肖芒肯定會追問自己,未曾想對方根本不按牌理出牌,半天沒有出聲。
姚舒華屢屢受挫,終於耐不住性子,回頭惡狠狠瞪了肖芒一眼,摔門離開了。
肖芒坐在椅子上,心臟砰砰狂跳著,好似要從胸腔裡掙脫出去。
姚舒華的話雖然隻說了半截,但肖芒也已經聽明白了。
姚文國匆忙趕回去,和莊鐸有關。
他帶著人離開,甚至沒有和自己說一聲,隻有兩種可能。
一是事情緊急到他來不及告訴自己,二是,他根本就在有意識的瞞著這事。
事情再急,讓人打個電話的時間總會有,所以第二種原因的可能性更大。
刻意瞞著她的,絕對不會是好消息。
肖芒再也坐不住,猛地從椅子上站起,她必須要把事情問明白,莊鐸究竟怎麼了!
肖芒才剛拉開病房門,就差點撞上迎麵而來的姚舒蘭。
“這是怎麼了?怎麼臉色這樣難看?”
一眼就瞧見外甥女煞白的臉色,姚舒蘭連忙關切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