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謹聞盯著雲桑問道,好像在回憶什麼:“我說雲哥,我不記得你這麼執著漢堡啊?”
雲桑懶散的翻了下眼皮,撇著嘴:“我媽愛吃,我爸不讓我搶,就這麼被壓抑了天性唄。”
行吧,這個理由很強大!
葉謹聞有點同情他,但也打心底裡羨慕,他羨慕雲桑的父母,也羨慕蕭祁墨的父母。不像他的家人,那麼看重事業和利益。
陸眠默默的瞧了眼這位隊長:好慘一男人。
“彆廢話了,趕緊吃飯吧!”
雲桑最後看了眼餐盤的漢堡後,忍痛吞下了饞蟲,反正這種隻能看不能吃的經曆,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他習慣性的往沙發上坐過去。
蕭祁墨已經安安穩穩坐在那邊了,見他走了過來,直接將那盤漢堡快一步的放在了自己身側的位置。
“這裡有人。”他無情的宣布。
葉謹聞早就習慣了,一手一個小凳子,放在了茶幾另一側。
這房間裡沒有餐桌,他們四個隻能圍著茶幾吃飯。
雲桑嘖了一聲,拍著自己的腿:“我,大長腿!你讓我坐小凳子?”
蕭祁墨沒理他,一邊拿起漢堡盤子,一邊衝陸眠招手,陸眠便乖順的走過去,瞧了眼對麵兩個腿都伸展不開的男人,輕輕抿唇,對著蕭祁墨輕輕說了聲“謝謝”。
告彆了好幾天鐘愛之物的陸眠,非常感激蕭祁墨以及他媽媽親手做的美味漢堡。坐在沙發上,其他什麼菜也不夾,就先吃漢堡。
她動作優雅,就算咬一大口這樣的行為,由她做出來也令人賞心悅目。
蕭祁墨見她吃得開心,便開始了又一輪的攻略。
“我們家每次過年,都是家裡人親自做年夜飯。等你跟我回去了,你能吃到更多這樣的漢堡。”
他笑得真誠又溫和,就差點把“我不是騙子”這幾個字寫臉上了。
旁邊的葉謹聞和雲桑就在對麵安安靜靜的看笑話。
不要臉,拿自己的母親勾搭人小女孩!
陸眠動作優雅的咬了口漢堡,嘴角沾了點沙拉醬,她吐出舌尖輕輕舔走。
蕭祁墨冷不丁的動了下喉結。
這個小混蛋,從來都是撩而不自知。
陸眠滿足的咽下一口漢堡,聽蕭祁墨說到回家的事情,冷不丁的想起臨走前大哥囑咐她的話。
大哥說不能隨便去男孩子家做客。
她把這話原封不動的告知了蕭祁墨。
蕭祁墨瞬間心肌梗塞:大舅哥要不要這麼坑他?
他也沒做什麼對不起大舅哥的事情啊,除了之前,稍微那麼盯了他幾次而已。
如果小混蛋真那麼耿直的聽了大舅哥的話,那他今年豈不是死的很慘?
對麵的兩個塑料兄弟憋笑憋的難受。
就在蕭祁墨費儘心機找補的時候,陸眠的下一句話又慢悠悠的吐了出來:“不過沒事兒,我不是去你家做客的,我是去認乾媽的。”
“……”
蕭祁墨不但沒被安慰到,還更加心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