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暖運起功法,地遁術運用到極致,竄出一百裡才出了地下。時隔一個半月後,終於站在了土地上,看到了太陽......
柳青舞前輩的心願,完成了一半,剩下的,隻要像捏螞蟻一樣捏死,就算完成了。
可沈玉暖不想這麼做,她想將這個捏死螞蟻的權利交給前輩,讓她親自來,親手手刃仇敵,才最解恨不是?
反正法器早就煉化,和她神識綁在一起,到哪裡都在一起,帶去老板的內珠空間也不是難事。
沈玉暖神識看到法器中新一輪攀咬結束後,正在苟延殘喘,休養生息的兩人,表示很滿意。
之後的時間走走停停,哪裡有熱鬨就湊上去,撈一點好處算一點。
一年以後才重新回到元宗門,門派勢力傾軋比以前更嚴重。
掌門還是那個掌門,權利卻被長老會和執法堂分裂,不再是以掌門為首的年家一家獨大。
想來也是,沒有強大的修士強硬的拳頭作為後盾,誰會乖乖將權利蛋糕分割給你?
情況對於沈玉暖有利,東翱也占了其中一份兒。
年家先是莫名其妙損失了豐富的靈脈,原以為等時機成熟,悄悄開采,年家往後百年子孫後代都將有用之不竭的資源。
誰知道一打開,隻有外麵的表皮留了點底子,裡麵全被掏空了。
隻有打碎了牙往肚子裡咽,這口氣找不到出口,生生的吞了下去。
偏一開始用此談判的那幾個長老,多少聽出點門道,想方設法讓年家吐出來。
年家找誰要去?隻能死扛!
關鍵時刻,年輕一輩最有才華,是年家希望的年祤生,出去一趟,帶了那麼多死士,沒有預兆的死在外麵,晴天霹靂。
大廈傾倒前,那可怕的四處斷裂的聲音,讓年家猶如驚弓之鳥。
哪怕掌門還是掌門,卻再也沒了以往的風光......
“你出去一趟,就變天了,如今啊,安安穩穩的待在門派,誰也不能拿你怎麼辦!”
孔翎光著腳丫,難得有點痞氣的翹著二郎腿,拎著酒壺喝的豪邁。
“你如今既有臭劍士護著,又有尊者保駕護航,以後橫著走,也沒人敢攔你。”
沈玉暖倒在孔翎的貴妃榻上,她打很早以前就想躺在上麵試試,如今可算得償所願了。
“我又不是螃蟹,乾嘛橫著走?”
孔翎也不糾結這些,他難過的是,這個小丫頭出去一趟,修為暗搓搓的到了金丹期。
才一年,一年!
問怎麼做到的,答,機緣......
馬達,他獨自外出不知道多少回,為什麼就不能碰到一個像這樣的機緣?
不到二十歲的金丹期,他們這些老不死乾脆彆活!
話是這麼說,還是祝福小丫頭低調,找了專門的靈寶,遮擋了修為,給外人看的隻有築基後期,哪怕如此都已經很嚇人了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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