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王奶奶的好朋友,徐家奶奶背負著家人的委托專門找王奶奶談了。
為了讓其相信,他們說的並不是無中生有,徐父還找到了附近能找到的所有監控。
王奶奶也是大風大浪過來的人,聽了以後,也不要求看監控,隻感歎,
“是我大意了,我應該在接她回來之後馬上帶她去見醫生,唉......”
當天晚上,王奶奶和胡優優開誠布公的談了。
“優優,這不是你的錯,但現在的你狀態確實不對勁,我們要儘快看醫生,暫時休學吧,學業不急,等你好了我們再讀?”
胡優優非常淡定,“奶奶,我沒覺得自己有病,我很正常,您不能以看病人的眼光看我,也不要先入為主的覺得我一定有病。”
“那你覺得小區裡消失的那些寵物會認為你是正常人嗎?生病不可恥,早治療,早恢複不好嗎?姥姥沒有歧視你,姥姥是心疼你!”
若說這個世界上,胡優優還能依靠誰,就隻有眼前的老太太了。
儘管她不認為自己有病,她隻是有些不同的愛好而已。
“可是姥姥,我的專業是生物解剖,因為愛好,才做了這樣的事,以後有專業做依托,小區裡的寵物都會很安全,我向您保證!”
老太太苦口婆心,“優優啊,姥姥擔心的是你!”
胡優優認為,那是很多餘的擔心,但老人的想法她不得不考慮,至於願不願意配合治療,是她的事。
最後,胡優優在王奶奶的強製措施之下,接受了心理醫生的診斷治療。
沈玉暖兌現曾經的想法,讓不可能變為可能。
她用了最直截了當,簡單粗暴的做法,去除了胡優優少年時期的所有記憶,給她造了一個夢。
一個家庭完滿,和諧友愛的童年,隻是父母不幸早亡,交由奶奶撫養。
這也是胡優優自從上學之後,一直為自己偽裝的身世。
她自己也這麼相信,是最好不過的事情。
要知道,她這種複雜的病情,且明顯到了不能更改的地步,哪怕治療,也隻是抑製,根本不可能康複。
所以,非常時期非常手段。
兩年以後,胡優優康複,繼續學業,轉了專業,她會有全新的生活,健康陽光,她還是她,殺毒去菌之後的她。
徐墨涵經此一遭,很有些懼女,天天粘著吳行,後來還搬到吳行的出租房裡同住。
沈玉暖什麼沒見過?心快操禿嚕皮了。
“你手藝怎麼這麼好?吃了兩年多了還是不膩,那個那個......”
徐墨涵指著茄子肉末,示意吳行夾給他。
一旁隱身的沈玉暖簡直暴跳如雷,指著徐墨涵的腦袋一通批評。
“這麼大了不會吃飯還要彆人喂?我們吳行是你的傭人嗎?吃他的喝他的,你這是賴上他了啊?”
又轉頭指著吳行的鼻頭罵,“長點心吧!人家都攻城略地,占據高地了,你還無知無覺,大-爺一樣的伺候,怎麼沒見你這麼伺候過我?小白眼兒狼!”
吳行這麼多年,已經養成了不管聽到暖暖嘀咕什麼驚世駭俗的事情,都能做到麵不改色心不跳,裝作看不見聽不到的境界。
對方的裝沈玉暖也是服氣的,他要做什麼,她清楚,可就是不想如了他的意!
“喂,你親愛的花花同學呢?你不是很喜歡人家嘛?沒分手吧?異地不怕的,隻要心在一起,假期接過來住幾天,彆讓這個吃白飯的鳩占鵲巢了!”
沈玉暖話才落,眼睜睜的看著吳行隔著飯桌,將一筷子肉塞進了徐墨涵嘴裡,對方吧唧吧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