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佑北淡定拍完照留下把柄才給高子帆解繩子,還彆說,綁的很有意思,解起來費了一點時間。
“你彆折騰了,根本沒人在意你是不是被女人打了,馬上放暑假,完了升高三,忙都忙不來誰在意你這破事。”
“我自己在意!”
“那你繼續被海叔操練唄,自己樂意還抱怨什麼?”
高子帆活動著手腳,“我就不信一直被她壓著打。”高子帆下意識隱瞞了楊佳琪拿匕首衝他比劃的事。
崔佑北搖頭,反正楊佳琪沒吃虧,阿帆也就皮肉傷,愛鬨就鬨吧,隨他意。
“以後離劉雨珂遠一點吧,她家不是什麼正經人家。”
難得崔佑北說點閒事,高子帆也沒出口反駁,他不是不知道,可有時候知道不代表能做到。
每次小珂和他甜甜的說話,他都忍不住什麼好的都給她。
“因為你我,劉家在生意上沒少得好處,知道國內好好的為什麼移民去國外?”
“為什麼?”
“打著咱們兩家的旗子在外麵撈好處撈過界了,著急跑路呢,也就你傻兮兮的被人哄的團團轉。”
高家接近權力中心,勢力在軍部,有軍人的熱忱和直接,教出來的阿帆更是直-腸子,但也不代表他不懂。
高子帆心裡清楚,但不喜歡好的穿一條褲子的兄弟說他喜歡的女人,轉移話題,“你怎麼總替那肥婆說話?”
溫言細語教化人的崔佑北下線,平時冷淡傲嬌的人格上線,“我也就提醒這麼一次,怎麼做全憑你意願,還有,說話太刺耳,我看楊佳琪下手太輕了。”
“咱們這是什麼塑料兄弟?”
“你可以割袍斷義。”
“就為了個死胖子你要和我割袍斷義?”
“我尊重你的選擇,還有,提醒你一下,楊佳琪不胖。”
“現在不胖,以前也是死胖子,死胖子!”
崔佑北一個眼神過去,正用碎碎念釋放剛才過剩的腎上腺素的高子帆乖乖閉嘴,這個世界太不友好了,心裡苦。
高子帆回家後不敢告訴海叔他打輸了,偷偷抹了紅花油,忍著渾身酸疼勉強入睡,好不容易睡著了迷迷糊糊間腦子炸開了一顆原子彈。
從床-上跳起來,能表達他此時此刻操蛋心情的隻有一聲聲簡單粗暴的國罵。
“崔佑北!你他娘的是不是喜歡楊佳琪?”
終於想通了,他家北北一下午不對勁的地方,會為女生說好話的根本不會是北北!
這家夥恨不得離全天下除了他媽以外的女人遠遠的,行為上又不得不紳士,天天和人格分裂一樣,看的他累得慌。
今天卻破天荒因為楊佳琪懟了他好幾次,不對勁!非常不對勁!
“大半夜打電話就為了問這個?你是豬腦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