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希澈哥,昨晚我走之後……”
Zico穿著拖鞋,懶散地斜靠在沙發上,挑眉笑著看向對麵的男人,語氣十分猥瑣:
“你和Momo過得怎麼樣?”
金希澈早起的臉上帶著上了年齡的浮腫,淩亂的發絲無精打采地披散下來,像個中年大嬸似的。
他抿了抿嘴邊的咖啡,沒好氣道:
“怎麼樣?你走沒多久她也吵著鬨著要回去了。”
“不是?”
Zico詫異地上下掃了金希澈一眼,和昨晚一樣的穿搭,隻是不同的是,在衣服外麵又套了一件酒店的長袍。
作為酒店的常客,Zico自然認出來了,如果昨晚沒有在這裡春宵一刻,那他也不可能在酒店的餐廳碰見穿著酒店長袍的金希澈。
而金希澈自然也感受到了他的視線,煩躁地搖搖頭,解釋道:
“西八彆看了,昨晚喝了點酒沒忍住叫了一個。”
Zico一聽,桀桀桀笑著,笑聲中滿是毫不掩飾的嘲笑,越聽,金希澈就越覺得沒麵子。
“希澈哥,你放著不要錢的不玩,居然去花錢?這買賣太不劃算了。”
“你以為我想啊?”
金希澈對於討論感情這點私事壓根不在意,或許對他而言,男女朋友之間本就應該成為談資,而不是四房的悄悄話。
他喜歡平井桃,不然也不會大費周章地在電視節目上彰顯喜歡,也不會私下費儘心機要到聯係方式,最後軟磨硬泡成功搞到手。
可是當愛情落實到實處,有些時候不是嘴上說說就可以解決的。
平井桃似乎很抗拒和他的親密行為,甚至越來越嚴重。
這讓一度讓金希澈懷疑自己,他醫美、健身、甚至開始朝著平井桃喜歡的風格打扮。
然後他就又開始懷疑平井桃,懷疑她是不是出軌、偷情,就好像是永遠治不好的疑心病。
“那女人和木頭似的,乾什麼都沒反應,隻能看不能吃,沒意思。”
金希澈又抿了瑉咖啡,把不能說的事情埋在心裡,他可是大前輩,怎麼能在後輩麵前丟臉呢?
但是他確實要打起精神來,昨晚積攢已久的精力如同火山噴發泄了一晚上,年紀大了確實吃不消。
“木頭?”
Zico嘖了一聲,細細品味著這個詞,看到金希澈的表情差點忍不住笑出聲來。
他早在出道之前就聽過金希澈的大名,花邊新聞不斷,女朋友更是一個接著一個,沒想到人到了中年,居然也會有如此憋屈的時候。
不過他倒猶如沒有真心嘲弄,眼珠子一轉就說道:
“希澈哥,看來Momo她也是個純情的女孩,而且霓虹的文化和我們這裡不太一樣,說不定你用其他的方法來哄哄她,過幾天就自己送到你床上咯。”
“哪有那麼容易?”
前輩不虧是前輩,金希澈這麼多年,哪種類型的女孩沒有吃過見過,甚至有坊間傳聞他男女通殺,不過具體情況恐怕也隻有當事人清楚。
金希澈自然是使出渾身解數,可平井桃的情況似乎有所不同,隻是她本人也含含糊糊說不清楚,隻有在情到深處之時嘟囔過幾句細枝末節。
“她說她沒感覺,一開始我以為她是害羞,結果慢慢的她甚至有些抗拒,我都要懷疑我是不是搞了一個性冷淡了。”
“性冷淡?”
Zico眉頭一跳,覺得疑惑的同時滿眼都是興趣,他在這半大的娛樂圈呆了這麼多年,玉女欲女見過不少,如此情況倒是第一回見。
“這世界上哪有那麼多冷不冷淡的,我有點好東西,你要不要?”
“東西?”
金希澈一愣,下意識地就是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