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番外(1 / 2)

蒲晨發現秦與不僅改了昵稱,還換了新頭像,她點開頭像圖片,是一張淺藍色便簽條,上麵一大串數字正是他此時此刻的身家。

一個昵稱而已,他執著了十六年。

“晨寶。”

蒲晨轉頭看看他,“嗯?”

秦與說:“你有沒有什麼事是堅持了十六年,現在還在繼續?”

蒲晨笑說:“你明知故問。”

秦與佯裝一臉嚴肅:“我真不知道。”

蒲晨滿足他的小心思:“喜歡秦與這件事。”

秦與哪能不知道,就是想在今天親口聽她說出來。

秦與在開車,兩人有一句沒一句閒聊。

蒲晨說她今天在辦公室午休時,做了一個夢,夢到他們高一那會兒,他拉著她的手讓她把送給陶媛的那兩隻玩具小熊給要回來。

哪有送出去的小禮物再要回來的道理,況且陶媛那麼小。就在她不知所措時,被辦公桌上的座機吵醒。

秦與自我調侃:“我在你夢裡怎麼那麼小心眼。”

提到陶媛,他差點脫口而出,說昨晚在上海遇到陶媛,還好腦子轉得快,及時打住,要說遇到陶媛,晨寶就能輕易猜出他昨晚去了醫院。

蒲晨感慨:“你認識陶媛時,她跟小櫻桃差不多大,現在她實習了還交了男朋友,時間過的好快。”

秦與:“是很快。”

停頓片刻,他說:“等明年我們找專家會診,給你做術前風險評估,明年是我們的二十年,或許就有奇跡呢,是不是?”

蒲晨用力點頭,十六歲那年,他就跟她說,以後找最權威的專家給她治病,讓她有機會說話。

這是她的夢想和願望,也是秦與的。

秦與看窗外,回家的路程過半,蒲晨沒告訴他開去哪,“晨寶,你不是要給我過生日嗎?我們去哪?”

蒲晨:“回家。”

秦與以為,蒲晨是在家裡給他準備了生日驚喜。

到了公寓樓下,他把車停到地庫,進電梯後,蒲晨摁了一樓。

他疑惑:“晨寶,你是不是按錯了樓層?”

蒲晨搖頭,“去外麵給你慶祝,我訂好了包間。”

sz餐廳離他們公寓不遠,蒲晨牽著他的手往那邊走。

秦與沒多問,靜靜跟在她身後,他最享受被她牽著走的感覺。

sz餐廳位於高層,蒲晨預定的這個包間可以二百七十度欣賞夜景。

包間門打開,秦與聽到了熟悉又軟糯的聲音。

“哥哥,你一定要記住我們的彩排,知道嗎?”小櫻桃一副大人模樣,手裡拿著玩具。

珩珩和小櫻桃聽到身後的腳步聲,他們齊齊轉頭,“爸爸!”

三天沒見,小櫻桃扔下玩具奔向秦與,珩珩也跑過來。

秦與蹲下,把兩孩子摟懷裡。

小櫻桃親了爸爸一口:“爸爸,生日快樂,永遠年輕!”

珩珩的生日祝福稍有不同:“爸爸,生日快樂,越來越有錢。”

秦與哭笑不得,回親兩個孩子。

何君碩在布置包間,今晚包間裡的所有裝飾品全是他一人布置。

下午五點鐘,他帶著兩個孩子提前過來,一直忙活到現在。

秦與看著桌上的蛋糕,眼熟卻想不起來在哪見過。

可能是在蛋糕店看過同款,他這麼想。

何君碩忙完,洗了手過來,問兒子:“這個蛋糕還記得吧?”

秦與完全不記得,他茫然:“什麼意思?”

何君碩:“你過十八歲生日,我給你買的是同款蛋糕。”

秦與似乎有點印象,隻是十七年過去,那些細枝末節他早忘記,要是給蒲晨買過的蛋糕,他肯定記得。

他感謝父親,時隔這麼多年還記得那個蛋糕。

其實,何君碩想借此證明,他記憶力不減當年,年輕著呢。

小櫻桃興奮不已,給蒲晨遞一個眼神:“媽媽,我們可以開始了嗎?”

蒲晨做個ok的手勢,她這邊準備好。

一家人入座,何君碩點上生日蠟燭。

小櫻桃和珩珩拍著小手打拍子,何君碩在錄視頻,唱生日歌的隻有蒲晨一個。

秦與愣了,看看蒲晨的手機,又看看她的臉,她的嘴型正好跟上音樂的節奏,語音合成裡是她的聲音唱出的歌聲。

一首簡單的生日歌,在秦與愣神時唱完。

蒲晨抱抱他:“生日快樂。”

秦與抓著她的手:“我怎麼不知道app可以唱歌了?”

蒲晨笑笑:“給你的驚喜呀。”

這是她讓謝嘉迎開發的一款新功能,她目前用的是內部測試版,bug不少,不過唱首生日歌給他聽,完全沒問題。

等正式上線,她就能跟孩子們合唱兒歌,還能跟秦與情歌對唱,依舊是她溫柔的媽媽的音色。

她一直都想給他唱首生日歌,等了那麼多年才實現。

秦與一時激動忘了包間還有其他人,在蒲晨額頭用力親了一口:“謝謝寶寶。”

蒲晨推推他,讓他注意場合。

小櫻桃跪在椅子上,調皮道:“不用謝。”

秦與笑出來。

小櫻桃也哈哈笑出來。

有家人陪著,秦與度過了與往年不一樣的生日夜晚。

慶祝過生日,小櫻桃和珩珩回何君碩彆墅,秦與和蒲晨回家過二人世界。

他今晚喝了半杯紅酒,怕胃再疼不敢多喝。

洗過澡,蒲晨靠在床頭看書。

秦與坐在床邊的地毯上,他手肘撐在床上,抵著下頜看蒲晨。他穿著灰色家居服,上衣的紐扣全部扣好,很是整齊。

蒲晨把書擱床頭櫃上,拿腳尖戳戳他的肩頭,“你怎麼還不上床。”

秦與依舊維持原本的姿勢,說:“等你睡著我再上去。”

他把她的腳從他肩膀上拿下來,放在被子裡。

蒲晨拉被子擋住自己,幾乎要遮到眼睛,她小聲說:“我經期過去了。”

“你怎麼不早說。”秦與幾根手指擱在領口解開最上麵的扣子,早知道他就不扣紐扣,也不用在床下坐半天。

他擔心到了床上把自己弄得一身火氣,她又沒法給他滅。

“我還以為我三十五歲生日,要留遺憾。”

蒲晨:“”

這個都能成為遺憾,他對遺憾的門檻得有多低。

“你又沒問我,過沒過去。”

“你這是狡辯。”秦與把她從床下拉下來。

蒲晨連同被子,跌落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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