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長交遊廣闊,往後有事就交給他去做吧……”
白貴妃坐回了榻上仰起身子,抬起一隻小腳頂在他的心口,還輕咬紅唇眼神嫵媚的望著他。
“想讓你哥做鹽運使啊,那你給爺磕個頭,求爺準你侍寢……”
程一飛滿臉缺德的指了指地麵,他必須得給白貴妃一顆定心丸,否則勢力龐大的白家人也不答應。
“哼~缺德死你了,皇上都沒如此拿捏過我……”
白貴妃風情萬種的跪了下來,服服帖帖的跪在他腳下央求,跟著又魅惑無限的起身抱住他。
“就你這小身板,沒半個時辰就給我拆了……”
“半個時辰?那得多少回呀,你不要命啦……”
“哈~哈哈哈……”
……
程一飛發現副本跟主線完全不同,他故意拖延時間折騰到了大半夜。
可沒人來找麻煩也沒有意外發生,換成主線最低也是大臣來搞事情,而且他根本弄不清誰是本關BOSS。
“嗚~~我這些年算是白活了……”
白貴妃在黑暗中啜泣,道:“嬤嬤們說的都是真的,真的可以升仙的,不是數二十個數就完事了,你再好好陪陪奴家吧,爺!”
“行啦!伺候大爺穿衣吧,再待下去外人就得起疑了……”
程一飛神清氣爽的把她拽起來,伺候自己穿上衣服再盤好頭發,然後才裝模作樣的出門去巡夜。
“綠竹!你怎麼還沒睡啊……”
程一飛走出院子就見到個姑娘,隻見貴妃的婢女獨自提著燈籠,還鬼鬼祟祟的把他拉進了偏房。
“我敢睡麼?可娘娘那聲跟騷貓子似的,不得替你倆守門呀……”
綠竹雙頰緋紅的關上了門,掛上燈籠又羞道:“不是我要聽牆根,而是我在宮裡從未聽過那聲,咱們做宮女的都是老姑娘,誰不好奇……那般滋味呀!”
程一飛戲謔道:“你不是通房丫環嗎,皇上沒碰過你嗎?”
“嘁~誰敢讓他碰呀,再說茶沒沏好他就完事了……”
綠竹說道:“我想跟你說件正事來著,皇上在你家就替你做了新郎,你那賤妻不是個好東西,她來行宮沐浴更衣時,我瞧她褻褲上沾的都是血,邊洗還邊哼小曲呢!”
程一飛驚訝道:“你沒看錯嗎,她可不是處子啊?”
“啊?褻褲在浴房還沒扔呢,我帶你去看……”
綠竹驚訝萬分的取下了燈籠,拉著他來到了一間小院子裡,推開浴房的門跑到浴桶邊上,從竹筐中取出了貼身的短褲。
“你看!這不是血麼,她褻衣也在這呢……”
綠竹舉起短褲亮出褐色血跡,可是老司機一看就知道不對,哪有落紅弄到短褲上的道理,而且量大的就跟來例假一樣。
“爺!李公公親口跟我說了,你妻早知他是皇上……”
綠竹又補充道:“聽說是受她爹指使的,說你妻長的神似皇上養母,剛開始她故作不從卻不喊叫,等皇上完事了表露身份,她還哭哭啼啼的謝恩,皇上都讓她騙了!”
“不愧是張家的娘們,我小瞧她了,……”
程一飛取過燈籠走到下水道前,等他掀開石蓋板一看果不其然,下水道裡有一個縫製的小魚泡,裡麵尚殘存著已經結塊的血液。
顯然郭氏把血包藏在了體內,讓皇帝誤以為她仍是個處子。
“顧好行宮,我出去一趟明早回來……”
程一飛捏起小血包轉頭就走,怪不得他一直都摸不著頭緒,感情這關的主線就是枕邊人。
不過NPC給的線索他不敢全信,這事得全麵調查才能方便下手。
……
第二天一早。
自發守靈的官員們都無精打采,聚集在外院的靈棚下吃喝早茶,皇親國戚們也都在趕來的途中,停棺十天皇帝才能發喪回京。
皇後被程一飛喂了土製青黴素,醒過來就已經可以自己喝粥了。
貴妃也被某人滋潤的紅光滿麵,跟大臣們在茶廳中商討著政務,並沒有任何不和諧的事情發生。
不過大總管的嶽父卻被抓走了,連同郭氏一家都被關進了大牢。
“賢婿!發生何事了,為何要抓我等啊……”
張必東驚恐的趴在囚籠柵欄上,他已被扒了官袍換上了破囚服,斜對麵就是郭氏母親等一家人,除了新娘連丫鬟都被抓進來了。
“你們乾了什麼,瞞了我什麼,心裡沒數嗎……”
程一飛領著侍衛冷臉走入牢房,他換了一身禦賜的四爪紅蟒袍,獄卒見了紛紛跪在邊上迎接,也帶給兩家人巨大的心理壓力。
“我一個一個的審,該殺頭的殺頭,該抄家的抄家……”
程一飛轉身走向深處的審訊室,拉開鐵門就見到了郭氏的丫鬟,正騎在木驢上抖的跟篩糠一樣,見到他就哇的一聲哭嚎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