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期的生活不比繁忙的打工日,時間總是在不知不覺中流逝過得飛快。
從普爾其斯州返回庫格國的時間不知不覺已經過了幾天,幾乎是轉眼間就到了畢業典禮晚宴將要舉辦的日子。
清晨時間大概六點左右,司徒夜深就被從浴室之中傳來的水聲和哼歌聲吵醒,帶著幾分不滿的幽怨睜開了眼睛。
這個點會在浴室一邊洗澡一邊唱歌的人隻有芬特爾裡,芬特爾裡是一個很熱衷於享受自己歡快洗澡時刻的人,他有著不時就會在清晨爬起來洗澡的習慣,通常一洗就是占用盥洗室兩個小時,並且還會完全不間歇地哼唱自己的小調。
剛開始和芬特爾裡同住的時候,夜深總是會被他這樣的習慣影響本就說不上好的睡眠,但是時間久了之後慢慢的他也學會了習慣,偶爾也能夠自動忽略掉那些大清早擾人清夢的聲響,要不就被吵醒後當作無事發生翻個身接著睡。
今天本該就是屬於後者的情況,夜深習慣性的躺在床上深吸了一口氣,翻身摸到了自己身側不遠處的手機,本來他是準備確認一眼時間再接著睡的,但是沒想到在他剛準備息屏的前一刻,手機卻猛然震動,浮現了一條來自雨曦的消息。
而那條消息隻有一句話:
“傑斯卡醒了。”
因為雨曦那一條突如其來的信息,本來沒有早起出門打算的夜深爬了起來,強行推開了芬特爾裡還在其中洗澡的衛生間大門。
原本在其中洗澡哼歌玩得正歡的芬特爾裡望見突然闖進來的司徒夜深大為震驚,他攥著自己的毛巾停了口中的曲調看著來人,卻還沒來得及“花容失色”的說出腦子裡已經構思好的“你已經饑渴到這種地步了嗎”這句話,就看見夜深端拿著漱口杯和毛巾走出了衛生間然後關上了門。
從頭至尾夜深都沒望芬特爾裡任何一眼,看起來似乎很是趕時間,搞得他那幾句醞釀好的欠揍話語還沒來得及出口,他看著已經重新被關上的衛生間大門,莫名的有些惋惜失落。
“大清早的這麼急...這是有什麼事?”
他抓了抓自己披散在肩頭濕漉漉的頭發,望著衛生間的門盯了半天,最後卻也沒能得出一個結論來。
...........
司徒夜深洗漱完搭乘浮鐵列車趕到一區總部醫院的時候,已經是早上將近八點左右了。
他這次一推開病房的房門,看見的就是坐在病床上望著窗外發呆的傑斯卡。
傑斯卡聽見病房門被打開的聲音的時候幾乎是本能的轉頭,看向來人的目光裡懷揣著警惕,但是見到司徒夜深那張臉之後他的神色明顯一愣,接著兩人對視了幾秒,隨後他又緩緩收回了自己的目光,重新投向了窗外。
夜深見傑斯卡收回了目光,於是也轉身回去帶上了病房的門,他看傑斯卡沒有主動開口說話的意思,考慮片刻之後主動開了口:
“身體感覺怎麼樣?”
“你真的把我帶回了庫格國?”
傑斯卡沒有回頭,目光還是落在醫院窗外的城市高樓之上,語氣裡似乎帶著幾分奇怪的情緒。
“你看著這裡像普爾其斯嗎?”
傑斯卡聽到夜深的回答眸光微閃,看著窗外在這樣的早晨就已經開始喧鬨起來的城市沒做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