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應龍看了看安平,然後坐直了身子,說道:“我愛若曦!”
“但是你的愛不能給她帶來幸福,反而很可能會讓她丟掉性命!你的愛太昂貴太奢侈了,我們小門小戶的承受不起!”安平冷冷地說道。
徐應龍沒理安平,繼續說道:“我愛若曦,遇見她,是我一生的幸運;愛上她,是我一生的快樂;如果失去她,這將是我一生的遺憾!我知道您在擔心什麼,但是我要告訴您,我是一個男人,頂天立地的男人,任何人敢對我的女人我的親人動手,我會毫不猶豫的剁下他的狗爪子!天王老子來了也不行!”
“年輕人,情話人人會說,口號人人會喊,但是敵人卻不會因此而手軟,你要知道你所麵對的敵人是多麼的強悍,你能保證自己能保護好若曦嗎?”
徐應龍冷笑道:“您雖然是正部級高官,但是這個世界遠比您想想的要複雜,也比您所知道的還要危險。在您看來我是一個雙手沾滿鮮血的暴徒,是一個違反了法律的危險分子,但是我要和您說的是,法律隻是用來束縛弱者的工具,對於有些人而言,法律上的條條款款不過是個笑話而已!”
“其中就包括你?”
“是的,您是若曦的父親,以後也會是我的父親,所以我不想騙您,你說的那些大案血案我不否認是自己所為,儘管我從來也不曾承認過。但是您想過沒有,我為什麼要殺那些人?”徐應龍道。
“為
什麼?”
“因為他們都該死,對於該死之人我不會手軟!”徐應龍冷冷地說道。
“荒謬,即便是那些家夥都該死,但是自有法律來審判他們,怎麼也輪不到你來伸張正義!”安平拍著桌子說道。
“法律!您說的是法律嗎?哈哈哈!在我看來法律和警察一樣,就是一個笑話,如果法律能維護正義,那麼黑龍幫的那些混蛋就不會橫行天海十多年,更不會讓那些混蛋勾結倭國人肆意屠殺自己的同胞!”
接著徐應龍又大聲問道:“敢問安叔叔安大市尊,當那些受害的國人被人綁在手術台上像牲口一樣宰殺的時候警察在哪裡,法律在哪裡,正義又在哪裡?您不曾見過冤魂哀嚎,煞氣縈繞的場麵,我見過,就在那個地下室!”
“但是你殺了人,殺了很多人,你知道你的行為在社會上引起了多大的恐慌嗎?你知道你的所作所為給社會帶來多大的危害嗎?”安平大聲喝問道。
“恐慌?危害?那總比丟了性命要好得多吧!我確實是殺了人,但是在我殺人的同時卻在救人,每殺一個惡徒將會有更多的無辜人免遭殘害,您知道那些混蛋在天海殺了多少人嗎?單單記錄在案的就有六百多人,沒有記錄的還不知道有多少。”
“六百人是多少?這不是一個冷冰冰的數字,沒一個數字都代表一個冤死的生命!您在這裡說公平,說正義,但是那些冤死的國人他們的正義向誰索要?”
安平被徐應龍問的啞口無言,對於徐應龍的責問他無話可說,發生在天海的這幾起血案雖然殘忍,但是卻暴露了天海高層在執政方麵存在的一些漏洞。在血案發生後不久,通過現場收集到的一些證據,天海紀檢部門著實查處了一大批違法亂紀貪贓枉法的官員,引發天海官場的一次大地震。
正如徐應龍說的那樣,自己這個大市尊口口聲聲說正義,而作為維護公平正義的官員卻成了黑幫的保護傘,成了殘害無辜群眾的幫凶,那些遇難者的正義向誰索要!
沉思了半響,安平歎了口氣說道:“也許你做的是對的,但是在這裡我隻是一個孩子的父親,我所做的就是不讓我的女兒受到傷害,僅此而已!“
“說來說去,安叔叔其實是在懷疑我有沒有保護若曦的實力,對嗎?”徐應龍正色地說道。
“可以這麼說,我了解過,你與京都的郭家關係極差,勢成水火,另外還和龍家的人結怨,這次龍家四少爺死在香江很可能就是你下的手。還有倭國的黑龍會,似乎也是你的敵人,你四處樹敵,受害的可都是你身邊的人!據我所知,在不到兩個月的時間裡,你妹妹被綁架了兩次,若曦被綁架了一次,你認為我能我敢把若曦交到你手裡嗎?”安平沉聲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