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還未到,包廂裡的情景就傳到了徐應龍的腦海裡,徐應龍看到幾個男人正在往一個長相很清秀的女孩子嘴裡灌酒。那孩兒劇烈的掙紮著,但是手腳被人摁住,隻能通過左右擺動頭來躲避遞到嘴邊的酒杯。
徐應龍不知道酒裡麵有沒有哪些催情的東西,急忙向那個包間跑去,來到包間門口徐應龍甚至沒有停頓,大腳狠狠地踹在了房門上。
由於太過於著急,徐應龍壓根沒有控製力度,隻聽一聲巨響,整個房門“咻”的一聲向後飛去,同時飛出去的還有一個站在門後麵看熱鬨的猥瑣男。
巨大動靜讓包間裡的幾個人嚇了一跳,紛紛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將目光轉向了門口!
徐應龍大步走進包廂,雙目如利劍一樣在幾個混蛋身上掃過,看的這幫混蛋脊背一陣發涼。
與此同時,屋門下麵傳來一陣淒厲的慘叫聲,將屋裡所有發愣的人都驚醒了過來。
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急忙說道:“常少被壓在了門下,快點將常少救出來!”
幾個年輕人急忙過去將門板抬起,將那個猥瑣男扶了起來。
猥瑣男傷的倒是不重,隻是樣子有點嚇人,整個人嘴裡和鼻子裡都在不斷的往出冒血,將胸前的那件白色西裝染成了血紅色。潔白的西裝,豔紅的鮮血,刺的所有人一陣頭暈目眩。
猥瑣男也算硬氣,抓起茶幾上的一包抽紙,胡亂出出幾張然後將自己冒血的鼻子堵上了,同時騰出左手擦
拭嘴角的鮮血。
看到猥瑣男的慘樣,最先發話的那個中年人厲聲說道:“你是什麼人,竟然敢闖我們的包廂,你他媽的活得不不耐煩了?”
徐應龍沒理他,對著已經被灌的暈暈乎乎的少女說道:“你是張婧嗎,是的話就應一聲!”
女孩雖然不認識徐應龍,但是也看出徐應龍不是和這樣人一夥的,當即點了點頭,掙紮著就要起身,卻被身邊的兩個壯男死死的控製住,半分也移動不了。
既然確定了人,那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多了,隻見徐應龍大步上前,在猥瑣男驚恐的把目光中,分分鐘便將屋裡五六個壯男全都踢飛出去,瞬間整個包間裡就隻剩下他和徐應龍還站著,另外還有一個半癱在沙發上的張婧。
猥瑣男發出一聲驚恐的叫聲之後,撒腿就要往外逃跑,剛跑到門口就撞在了正要進門的張玉和身上。儘管張玉和年紀沒他大,但是山裡的孩子本就長得比較壯實,再加上猥瑣男長期抽煙喝酒玩姑娘,整個人都虛了,哪經得起張玉和的撞擊,整個人再次悲催的向後飛去。
不過張玉和也沒討得了好,整個人雖然沒有被撞倒,但是卻接連退了幾步。
來到張婧身邊,徐應龍抓住她的手腕,用靈力稍稍一檢查,發現那酒果然有問題。幸好張婧被灌的量很少,雖然事後也會很難受,但是卻不會引起其它更糟糕的後遺症,更不需要徐應龍布置幻境為她解毒。
將一道靈氣輸入張婧體內,徐應龍正準備帶她離開這裡,這時張玉德也進來了,急忙問道:“徐大哥,這些家夥該怎麼處理,他們會不會報複我們啊?”
徐應龍突然想到自己不能就這麼走了,自己倒是不擔心這些螻蟻,以自己的身份這些混蛋也不敢對自己起什麼壞心思。但是對於張家村的這三個少男少女來說,這些人可是有著不小的威脅,自己要是處理不好的話,事後他們肯定會遭到報複的。
想到這裡徐應龍停下了動作,當即拿出電話報了警。這些人都是普通人,雖然罪大惡極,但是卻罪不至死。況且自己也不想在張婧等人麵前殺人,那麼最好的辦法就是把這幾個混蛋丟進監獄,這樣一來他們就不能再害人了。
打完電話之後,徐應龍走到那個猥瑣男麵前,問了他幾個問題。
猥瑣男剛開始還很硬氣,而且十分囂張。但是被徐應龍再次狠狠揍了一頓,終於老實了。
據猥瑣男交代,他叫常青,是這家酒吧的老板,房間裡的其他幾個人都是他招來看場子的。
問起張家的事情,猥瑣男到也乾脆,直接說是看上了張家的那80萬塊錢了。據猥瑣男說,常家原本是不缺錢的,可惜去年將一筆上
千萬的資金借貸給了一個煤老板,可惜那個煤老板今年年初突然帶著錢跑路了,常家整整兩千萬打了水漂。而這些錢有一部分是常家向彆人借的,煤老板跑路把整個常家逼上了絕路。
這個月正好有一筆三十萬的借款要到期,債主逼得緊,常家多方籌措都沒能將這筆款子湊齊。正在這個時候他們聽說了張家的事情,常青靈機一動就打算用自己被水溺死的妹妹和張家結個親家,然後將張家那筆錢弄到手。
可惜張家人卻不願意,無奈之下常家人又提出讓常青娶張婧,同樣也被張父給拒絕了。常青知道張家是山裡人,沒有什麼有背景的親戚。不要說張家了,就算是整個張家村都沒有幾個萬元戶,也沒有出來一個有本事的人。而他們常家在米縣這一畝三分地上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對付幾個農民那還不是小菜一碟,於是決定把張婧擄來,先把生米做成熟飯,到時候張父再不願意也隻能接受了,因此才有了今天的這一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