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時候徐應龍接到了米縣一把手打來的電話,說常青因強j未遂被逮捕,他的父親以及當公安局副局統的舅舅也已經被雙規,具體案情尚在調查之中。另外米縣一中的校長也因管理不力,且在事發的第一時間沒有向公安機關報案而被免職。
對於米縣方麵的處理結果徐應龍還算滿意,儘管對於這種馬後炮的行為徐應龍向來的敬謝不敏。不過現在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也不是所有的領導都是故意縱容下屬為禍地方的,因此對於這部分人徐應龍既不追究其領導責任,但是也不願意與其有太多的接觸。
徐應龍叮囑米縣的一把手,要他要好好照顧張家,在力所能及的事情上能幫就幫一幫。
回到京都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對於徐應龍的回歸最高興的莫過於小靈兒了,徐應龍剛進家門就被小丫頭纏著他不放手,搞得家裡幾個女人想問點事情都沒法開口。
好容易將小丫頭擺平,徐應龍才有機會和安若曦等人說起了這幾天發生的事情。
隨後安若曦告訴徐應龍,天魔宗的那些人已經到了,被她安排到了兩公裡外的天辰大酒店。隻要徐家彆墅一有動靜,那邊很快就會來增援的。
而管家玄真卻告訴徐應龍,昨天晚上他曾夜探龍家彆墅,並未發現什麼異常,除了幾個普通弟子外,在龍家並沒有發現高階修士。
對此徐應龍也不知是什麼原因,不過無所謂,那些人不來是他們的造化,來了的話那就彆怪他不客氣。
下午徐應龍顧不上休息,驅車離開了徐家彆墅,前往城東。
徐應龍要去的是一家名叫醉仙樓的酒店,據康縣公安局提供的資料,李新民的妻子就在這個酒樓打工,兒子也在附近的子弟學校讀書。
醉仙樓這個名字很好,聽起來高端大氣上檔次,但實際上卻隻是一個很普通的三層樓的小飯店,徐應龍費了老大力氣才找到這家酒店。
由於已經過了中午吃飯的點,所以飯店裡麵並沒有客人,隻有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孩在前台玩手機。
看到徐應龍進來,女孩抬頭說道:“對不起先生,我們這裡的廚師已經下班了!”
徐應龍笑了笑說道:“我不是來吃飯的,我是來找人的!”
“找人?您找誰?”女孩兒問道。
“聽說劉月琴在這裡上班,不知她在不在?”徐應龍道。
“你是他什麼人,為什麼找她?”女孩兒警惕地問道。
徐應龍道:“我是她丈夫的朋友,受她的丈夫的委托來看看她!”
“我怎麼不知道劉姐還有丈夫?”女孩兒疑惑地問道。
“嗬嗬,你不知道的事情多著呢,她要是沒丈夫的話她兒子難道
是從石頭縫裡蹦出來的?”
“劉姐說她的丈夫在村裡犯了事兒,現在那些人不但在找她丈夫,連她也不放過,你不會是劉姐說的那些人吧?”
徐應龍知道這個女孩兒是懷疑他的動機,也是在為李新民的妻子擔心,隨即又說道:“你不要擔心我會對劉月琴不利,我真的是她丈夫的朋友!”
“你等一下,我先給劉姐打個電話,她要是願意見你的話那就什麼都不說了,她要是不願意見你的話,那請你立即離開!”
徐應龍道:“你把電話撥通,我來和她說!”
女孩兒拿店裡的固定電話撥了一個號碼,幾聲忙音過後電話被接了起來,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小惠,怎麼了,打電話有事嗎?”
儘管徐應龍距離女孩的距離有點遠,但是以他的耳朵,不要說隻有兩三米的距離,即便是隔上幾百米他也能聽的真真切切。
“月琴姐,剛剛有人到店裡找你,說是你丈夫的朋友!”
徐應龍示意女孩把電話給他,女孩看了一眼說道:“姐,他要跟你說話,你接不接?”
“小惠,你把電話給他!”電話對麵的女人沉思了半響說道。
徐應龍接過電話說道:“喂,是劉月琴嫂子嗎?”
“我是劉月琴,你是誰?”
“我是李新民的朋友,受他所托前來看看你們母子!”徐應龍回答道。
“那他為什麼不來?”
徐應龍沉默了,顯然劉月琴並不知道李新民已經死了,這話讓他該怎麼說。
沉默了幾秒鐘之後徐應龍又說道:“此事說來話長,電話裡說不太方便,我就在店裡等你,我們見了麵再說吧!”
“那…那好吧!你等一會兒,我馬上過去!”說完對方掛了電話。
過了大約二十分鐘,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從外麵走了進來,女人長的不是很漂亮,但是卻很清秀,有一種小家碧玉的感覺。隻是女人臉色十分蒼白,精神也不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