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又震了一下,還是餘澤:【你不是讓我彆再纏著閔瑜嗎?你把商梓晴這事完美解決,我自此不再糾纏閔瑜。這買賣,你不虧!】
任彥東:【你是不是太把自己當回事兒了?】
餘澤:【嗬,你還真不怕麻煩?】
任彥東:【我怕過什麼?能威脅到我,讓我害怕的,我還又樂意買賬的,隻有盛夏一人。就你,還沒那個能耐。】
他把餘澤的聯係方式屏蔽掉,接著處理工作。
晚上下班時,向秘書那邊的調查結果還沒出來,估計要明天。
網上跟電子產品爆屏有關的新聞熱度持續升溫中,受其影響,收盤時,不管是厲氏集團還是遠東,股價都創了近日來的新低。
盛夏一整天都在關注這個新聞,不過遠東沒有任何動靜,官博也沒任何表示,有些網友留言:任總,你怎麼不發一份手寫聲明?
遠東官博置頂的動態還是前幾個月跟商梓晴有關的、那條手寫聲明,後加的讓商梓晴還漫畫那條,簡直就是神來之筆。
盛夏今天刷了遠東的官博不下十次,一點消息都沒有,不僅遠東官博沒有,遠東也沒有召開新聞發布會來說明或是解決這個麻煩。
手機鬨鈴響了,盛夏關了後,換上衣服出門,路上有消息進來,等紅燈時她才有時間看手機,是任彥東:【在哪?】
她:【在車裡。】
任彥東:【...具體位置。】
盛夏:【北京。】
任彥東順順氣,【我從公司剛出來。】
綠燈亮了,盛夏來不及回複,把手機扔到副駕駛。
在家忙了一天,傍晚時才抽空出來,她約了人,閔瑜的堂姐,知名服裝設計師。
昨晚盛夏和閔瑜逛街,盛夏打算給任彥東買些白色襯衫,閔瑜問她怎麼不買點其他顏色,她說方便印口紅印在上頭。
閔瑜建議她,不如定製襯衫,把口紅印水印在襯衫上,這樣既不掉色,也不影響襯衫美觀。
一拍即合,於是閔瑜就給她約了堂姐。
盛夏和堂姐約在酒吧見麵,這個時間點酒吧的人不多,稀稀疏疏,她一進酒吧就看到了坐在吧台那邊的性感女人。
堂姐跟閔瑜的五官有幾分相似,身材也差不多。
盛夏認識堂姐,也一起吃過飯,但不是很熟,堂姐和任彥東年紀相仿,小時候那會兒她也跟堂姐玩過,不過她一點印象都沒了。
“姐。”盛夏手臂搭在堂姐的肩膀上,“早到了?”
堂姐笑著,“剛到。”上下打量她一眼,開玩笑道:“穿這麼保守都這麼有料,任彥東能受得了?不被你折騰死。”
盛夏:“......”
開這樣的玩笑,她還不是堂姐的對手。
堂姐給她點了一杯飲品,“你還是學生,就喝點飲料。”堂姐知道任彥東和盛夏分手再複合這事兒,她說起任彥東,“原諒他沒?”
盛夏慢悠悠吸著飲料,隔了幾秒,她說:“半原諒。”
堂姐笑,“這個詞兒新鮮,看來老三還有的熬。”她支著頭,“也就你能治得了老三。”任彥東這個人,自傲慣了。
小時候那會兒,任彥東的家世是所有小朋友裡最好的,天賦能力也甚少有人能及,他從小就生活在優越感裡。
她從來沒想過任彥東會為了跟盛夏的這段感情,一而再再而三的把自己麵子踩腳底下,即便他有過錯,也難得他能認識到自己的過錯,讓人大跌眼鏡。
堂姐看著盛夏,好奇道:“你用了什麼法子,讓他能意識到自己是錯的?”
盛夏搖搖頭,“我也不清楚。”以前很多事她都提出好多次,他完全不當回事兒,感覺不到自己哪裡不對。
可能是嶽老師跟他說的那些話起了作用,也可能是某件小事觸動,也可能是某個瞬間,突然就讓他恍然大悟。
閒扯幾句之後聊起正事,堂姐問盛夏怎麼想起要定製襯衫。
盛夏也沒隱瞞,想給任彥東點獎勵,讓他有動力繼續改變自己。
堂姐給她豎了個大拇指,“你這是大棒與蜜糖並用。”又問:“你想定製什麼樣的襯衫?”
盛夏:“純白色,款式的話,你看著辦,主要是把我的唇印印在襯衫上,櫻桃色唇印。”她又把襯衫的質地,還有任彥東所穿襯衫的所有尺寸告訴堂姐。
最後她又加了句:“定製三十四件。”
酒吧裡漸漸熱鬨起來,舞台那邊,傳來了吉他聲,一位駐場女歌手低沉又乾淨的嗓音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注意力。
盛夏和堂姐也看向那邊,不由跟著這首歌輕聲和。
任彥東到家後也沒收到盛夏的消息回複,盛夏的車不在院子裡,還沒回來,他給盛夏撥了電話,直到響鈴結束,盛夏也沒接。
他沒進屋,在泳池邊的椅子上坐下來,等了好半天,始終沒動靜。
手機突然震動,他還以為是盛夏的消息,結果是群裡有人聊天。
他發了條:【你們能不能乾點正經事,成天閒聊!】
群裡安靜了幾秒,有人回:【你這是...欲求不滿?】
作者有話要說: 繼續看下一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