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這裡的人,生活條件普遍好一些,幾乎都是拚了命的讓自己的子弟去報考。
十萬個為什麼……更是熱銷。
因為根據小道消息,這一次考試,采取的是什麼百分製,而十萬個為什麼的題占比並不重,主要還是語文和算術,不過想要製勝,這可能要占據十分題的十萬個為什麼的內容,就成了法寶。
當然,家裡有一些銀子的,舍得買書,可沒錢的少年,卻也未必不能學,附近的郊縣,已經有老童生們買一兩本回去,然後自己大抵的過目一番,總結出了一些他們所認為的考點,開始在各縣裡傳授了。
這是軍校的第一場考試,並沒有什麼規範,大家也都是盲人摸象,反正大家就是一磚頭先拍上去,愛咋咋地。
新縣這邊,壓力巨大,各地彙總來的報考情況,這來報考的,竟是超過了五萬,原先盧象升的預估是一兩萬人,現在直接翻倍,不隻如此,這報考還未截止呢,未來就算有七八萬也有可能。
如此一來,新縣這邊也瘋了,開始拚命的征用各個學舍作為考點,後來發現還是不夠,便開始征用寺廟,甚至是征用了酒樓和茶肆。
除此之外,就是考官,這一次需要的考官,可能數以千計,甚至可能還不夠……
真正可能有報名資格的,大抵是在五萬人左右,雖有七八萬報名,可終究有人在其他方麵不合格。
就這五萬人,就足以要人命了。
於是,各個學堂的先生,縣裡的文吏和書吏,甚至是教導隊的師生,一並用上。
倒是張靜一樂的清閒,每一個增加的報考數字,對張靜一而言,都是天大的好事,當然,這對盧象升而言,是天大的負擔。
不過這考試的事,當然還是交給盧象升處置。
這也不是張靜一要偷懶,而是眼下,他著重的乃是那一樁欽案。
剿滅了亂黨,就可暫時穩住朝局,同時,才可得到另外七家人的巨大財富。
有了這些財富,陛下才舍得投錢。
這可是一筆比天還大的財富,所以……這個案子,必須拿下。
連續過了七八日。
見火候差不多了。
張靜一則出現在了大獄。
他依舊還是氣定神閒的樣子。
而後,便有人被提審。
提審的依舊還是那個曾二河。
曾二河送到了審問室,他一隻眼睛已經徹底的瞎了,麵上的傷口依舊觸目驚心,不過……似乎他運氣不錯,至少沒有因為感染,而直接死亡。
此時曾二河不安的坐下。
模模糊糊的獨眼見到張靜一徐徐踱步進來,他頓時身體有了劇烈的反應,下意識的抽了抽。
張靜一慢慢走到了曾二河身邊,眼睛湊到他的臉上,道:“嗯,不錯,恢複的很好。果然是一條漢子。”
曾二河顫抖著道:“你……你還想做什麼?”
張靜一沒有回話,而是回到了桌前。
桌子上,又是那一副鑲嵌著鋼針的拳套。
這拳套戴在手上,張靜一動作並不快,好整以暇的樣子。
曾二河似乎看到了那恐怖的拳套,他的獨眼,頓時瞳孔收縮起來。
他在椅上拚命掙紮:“我……我該說的都說了,都說了啊,你還要怎麼樣?你殺了我吧。”
戴在拳套之後的張靜一,走到了曾二河身邊,笑看著他,而後一字一句道:“你……不老實!”
“我……我老實……”曾二河身軀顫抖:“我都說了。”
“你沒有說。”張靜一凝視著他,臉上格外的凝重:“宮裡與你一夥的宦官劉能,還有周禦醫,與你的口供不符,你騙了我,曾二河?你真叫曾二河,嗬嗬……好吧,名字隻是一個符號,我就且叫你曾二河吧。你知道……一個人到了這裡,還不老實,會是什麼下場嗎?你的同黨都已招供了,而你卻還在此妄圖蒙混過關,看來你已經不是普通的亂黨了。”
曾二河一臉茫然,隨即道:“劉……劉能……周禦醫?”
他期期艾艾的道:“我……我不過是奉命行事,我不知道宮裡還有一個劉能和周禦醫是我同黨,我說的是真話。”
很明顯,指使他的人,並沒有讓劉能和曾二河之間有什麼聯係。
當然,這也在預料之中。
而張靜一顯然並不指望他們之間有什麼瓜葛,而是借著劉能和周禦醫來告訴曾二河,自己已經掌握了許多訊息而已。
曾二河期期艾艾的道:“隻是……我……我確實騙過你……我……我願意供認!”
…………
第五章送到,總算寫完了,幸不辱命,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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