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放心,主人你有我!這次真的是意外啦!雖然難度是高了一丟丟,但是人家會好好幫忙的,我就是主人的隨身情報小幫手,為主人兩肋插刀!”
“這難度是難了一丟丟麼?你怎麼兩肋插刀,你怕是要插我兩刀……”
“嚶嚶嚶……”
“……算了。”
梵安接收了記憶,她隨手撿起一片花瓶碎片,對著倒地不醒的男子,狠狠地紮了下去。
昌平候世子,有意思。
她看著從男人身上緩慢流出的血液,勾了勾唇,她按照劇情算了算時間,眼底湧出弄弄的算計……
按照時間線,聖旨會在三天後到。
那個時候皇帝已毒入心脈,就算有了她的血為引,實際也就活了三個月,但現在皇帝剛剛病發,她現在過去解毒,皇帝至少能比上一世活得久。
目前她的靠山也隻有這個素未謀麵的父親了。
她推開門,外麵空無一人,連個小侍都沒有。
這個小院被言念溫視為恥辱,他沒有安排任何的人手,就連昌平侯府的下人都不知道這處地方,正好也就方便她了。
梵安按照原身的記憶,一路上暢通無阻趕到了皇宮。
皇宮豈能這麼好進?
看到有人靠近,門口侍衛立馬將她攔下,眼神帶著戒備,“你是何人?敢闖皇宮。”
梵安瞥了一眼橫在她脖子上的刀刃,隻淡然的笑著開口:“煩請通報範公公,就說真正的公主來了。”
侍衛摸不著頭腦,“你……”
“還不快去?”梵安不緊不慢的打斷,“我就等一刻鐘,時辰到了我就走。”
侍衛感覺到了一種逼人的壓迫感,猶豫片刻:“你等著,要是你胡說八道,我饒不了你。”
說完,他給旁邊的侍衛使了個眼色,“我去找範公公,你盯緊她,可彆讓她跑了。”
……
範公公是皇上身邊最當紅的太監,在皇上登基前就是皇上身邊的內侍,很受器重。
此時,範公公看了眼氣若遊絲的皇帝,又看了眼愁眉不展跪了一地的太醫,隻感覺大難臨頭。
皇帝以前征戰時傷了根骨,就隻有一個公主,南贏國這麼多年也是虎視眈眈,外患內憂,要是皇帝這次病發撐不住,燕國真就要亂了。
這時,一個小太監領著侍衛走了過來,兩人言語一番。
範公公驚愕,明鈺公主不是皇上親生血脈的事,就連他也是剛剛得知,皇室血脈竟流落在外,現在已經將全部暗衛出動找人了。
但誰都清楚,這麼多年公主被換都沒被發現,現在要去找皇上的親生女兒,無異於大海撈針。
可剛出動,人就到了嗎?
消息究竟是如何傳出去的?
莫非暗樁的手已經伸到了禦書房?
範公公想了想,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範公公真怕陛下挺不過去,還是決定去看看。
當他走到宮門前,看到梵安的臉時,腿差點軟了。
太像了,這女子跟已逝的景瑞皇後,竟然如同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般!
“範公公還是少說廢話吧,我要見父皇,我是專程為他而來的,時間不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