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裡分析著人選,秦淮茹也把傻柱排除了,自上一次被處罰後,廠裡的領導肯定都記著呢,尤其是林家國一直占據著開小灶的“權利”,這讓傻柱沒機會在領導麵前露臉,所以他也說不上什麼話。
除去這幾個人,院裡能說上話的就一大爺易中海,林家國父子了。
尤其是林家國父子,兒子林家國一如既往在軋鋼廠口碑很好,領導也看重,再加上最近這段時間風頭正盛的林大福,兩人若是能幫忙,她肯定有機會調離到其他崗位去。
不過一想到這父子兩人,秦淮茹就很頭疼,林家國就不說了,他想幫的人才會幫忙,而自己,明顯不再他想幫的人範圍內。
這麼一想,秦淮茹覺得得先試探一下林大福,如果他能幫忙,再由他說服林家國,那就容易多了。
心中有了決斷以後,秦淮茹也是個有決斷的人,知道要快,不然等軋鋼廠這一次調整變動結束,就很難有這個機會了。
第二天,中午,空當的休息時間,秦淮茹就離開一食堂後廚,去了林大福的辦公室。
進了屋,看著林大福正畫著她看不懂的圖紙,打了招呼後,便笑道:“林叔,您這是真忙啊!”
林大福放下手中的筆,眉頭一皺,隨即恢複如常,笑問道:“你是有什麼事嗎?”
說著讓她坐下,秦淮茹坐下後,麵露愁苦道:“林叔,您也知道我家的情況,光靠我一個人的工資養活一個家了,現在在一食堂廚房乾幫廚的工作,這麼一段時間後,我根本就不是那快料。”
“眼看棒梗幾個孩子慢慢長大,我這工資提高不了,這日子難過了。”
聞言,林大福看著秦淮茹,這麼一段時間,他也理清了這幾年四合院發生的事。
他不是人雲亦雲的人,而是在一旁看清楚後,心中已經有數了。
見林大福在思考,秦淮茹又露出柔弱的一麵,歎道:“林叔,我得為這個家考慮,所以我想著能夠調到其他崗位,我會努力學習的。”
話說到這裡,她目露懇求,林大福聽懂了,秦淮茹現在說的話確實是事實,她乾幫廚的工作養一個家確實有些難,可這也是部分事實而已。
想了想,林大福便道:“工作調動的事我做不了主。”
一聽這話,秦淮茹心中的期待感消散大半,剛要出聲懇求,林大福又道:“我記得你老公賈東旭是易中海的徒弟,他是軋鋼廠的八級鉗工,這一次調整,他也有挑人的權利,你找我,還不如找他呢。”
秦淮茹有些懵,她不知道林大福這話是推脫的借口,還是真是事實!
她愣住,林大福可沒有愣住,而是微微一笑,繼續道:“我沒騙你,這一次調整,廠裡的五,六,七,八級彆的人都有挑人的權利,易中海是八級工,這一次調整他要負責的事不少,有這個權利。”
“還有院裡的二大爺劉海中,他也有這個權利,你找這兩個,比找我有用多了。”
他這麼解釋,秦淮茹就明白不是推脫的借口了,如此一來,反倒是容易許多。
看著這辦公室,她倒是想調到這邊來,可幾分理智讓她沒說出這種話,在這裡乾活的,都是有專業知識的。
感謝一番後,秦淮茹離開,她一走,林大福就不再繼續想著這事,而是畫圖去了。
心中有了數的秦淮茹並沒有現在去找一大爺易中海,免得有人又陰陽怪氣出聲。
工作了一下午後,下了班,秦淮茹就快步回家,等一大爺易中海下了班後,秦淮茹就拉著愧花,走了過去。
“淮茹,你是有什麼事嗎?”,一大爺易中海詢問出聲,秦淮茹也沒兜兜轉轉,直接說了起來,當然柔弱與愁苦的一麵是少不了的,這都形成一種很直接的反應了。
此時,一大爺易中海看著秦淮茹,頓時感覺有些牙疼,挑人的權利他有,可同樣代表著責任,真要工作乾不好,肯定要被問責的。
見一大爺易中海猶豫,秦淮茹苦著臉道:“一大爺,您就幫幫我,我走廚師這條路,走不通啊。”
看了看秦淮茹,一大爺易中海沉默一會兒,還是一咬牙道:“真要調你過來,以後磨洋工的事情不能再出現,明白嗎?”
秦淮茹一聽這話就臉色一紅,然後立即點頭,保證出聲。
確定了這事後,秦淮茹又說了幾句,這才去傻柱家幫著收拾屋子。
她一走,一大爺易中海就有些愁了,要調秦淮茹再過來,成為直屬手下,還有得操作啊,不然有話說的肯定不少。
想了一會兒,他決定還是得拉上林大福一起乾這事,有他摻合,有些話彆人也說不出什麼來。
拿上煙,一大爺易中海就去了前院,剛來到前院,就看到林大福正歡快笑著逗弄自己的三個孫子。
這畫麵,易中海感覺心有點堵,林大福比他還小呢。
壓下心中莫名的情緒,他走了過來,招呼一聲,林大福回頭,看到是一大爺易中海,也笑著回應一聲。
“你這日子,真是神仙也不換了。”,一大爺易中海笑嗬嗬出聲,林大福哈哈一笑,客套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