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點上煙後，一大爺易中海說了幾句客套話後，就表明來意，當然，一些鋪墊是必須有的。
“大福，你也知道，我雖然是賈東旭的師傅，可我現在離婚了，而秦淮茹又是寡婦，這事讓人說的地方就多了。”
林大福看著他，微微搖頭道:“老易，挑選人的權利在你，我這邊說話更容易讓人說其他的話，到時候人家會說秦淮茹是走後門的，你說，到時候你怎麼辦？”
聞言，一大爺易中海一愣，他倒是忽略了這個方麵，本來秦淮茹這技術能調動他這邊確實已經是走後門了，真要林大福摻合進來，確實讓人有話說。
可不拉上林大福，隻怕其他方麵的話更難聽。
“大福，要不，你這邊求一下領導，有一個正式的調動公布。”，一大爺易中海眼中精光一閃出聲，林大福看著他，目光複雜。
“老易，我沒這個權利。”，林大福直接拒絕了，這家夥，還真是好算計，明明要幫忙，卻讓人頂在前頭。
知道被看穿的易中海臉色一紅，有些尷尬道:“我這不是想著正式一些，免得彆人有話說嗎。”
林大福聞言，意味深長一笑，語氣悠悠道:“老易，開會的時候不是都說了嗎，你們挑人，然後領導來主持調整，明明你有這個主動權，又何必多此一舉呢。”
“你隻要行的端坐的正，彆人能說出什麼來。”
一大爺易中海嘴角一抽，他是有這個主動權，可秦淮茹的技術是個問題啊，她的技術要是好一些，自己挑人彆人自然無話可說，可關鍵她連程咬金的三板斧都沒有。
如此一來，彆人沒有話說才怪了！
“老易，這事我真沒那個權利摻合，你自己考慮就好。”
此言一出，一大爺易中海就知道想讓林大福摻合進來的想法破滅了，又說了幾句後，他才轉身返回中院。
林大福可不管他怎麼想，將煙頭一扔，繼續都著蹬著學步車撒歡的三個孫子。
回到中院，易中海就更加頭疼了，林大福不摻合，而自己又答應了秦淮茹，看來，是得去找廠裡的領導了。
……
兩天後，在一大爺易中海的操作下，秦淮茹如願以償調出了一食堂，直屬易中海下麵的一個小組。
他也知道有人會有話說，所以開會的時候，他直接點明秦淮茹家庭情況，然後要求大家嚴厲監督秦淮茹。
兩個舉動一出來，有些人就算有話，也沒多說什麼。
“秦淮茹，你要是不想我們兩個都被人說，那就努力學習技術。”
一大爺易中海叮囑出聲，他是八級工，在廠裡也能得一些人情，可人情這東西，那是越用越薄，尤其是秦淮茹上一次調崗是被通報批評的，這讓他的人情直接用沒了不少。
“一大爺，我知道了。”，秦淮茹點頭，她也知道偷懶什麼的是不可能了，再有一次，那就真的沒臉了。
兩人各自去忙了，秦淮茹再一次調崗的事不大，軋鋼廠都沒個風聲。
林家國回到四合院後才知道這事，他也沒說什麼，這種事是人家的選擇。
屋裡，看著老爹林大福正扶著二胖走路，林家國笑道:“爸，你們最近動作不小啊，我在食堂都聽到工人們議論紛紛的。”
“都是為了生產。”，林大福笑著出聲，道:“我們現在都在學習，如果能突破技術關口，對軋鋼廠很有幫助。”
說到這事，林大福就高興得很，這段時間大家一起學習討論，仿佛又回到了那種環境的氣氛，加上他感覺自己不斷進步，心情就更好了。
“爸，我覺得啊，您最好能夠找到一條能夠搞到外彙的技術路徑。”，林家國說著，林大福一愣，隨即苦笑起來，道:“家國，這不是那麼容易的，國外的技術封鎖讓我們每走一步都很困難。”
聽著，林家國點頭，不過他覺得老爹林大福現在完全有這個條件的，真要能突破某種技術，能搞到外彙，彆的不說，就算那風暴到來，也影響不了軋鋼廠的生產。
那風暴期間，各種生產都是受到影響的，唯有外彙這一天路，能夠讓上麵的領導重視，從而想儘辦法保駕護航。
“爸，我相信你能行的。”，林家國笑著鼓勵出聲，老爹的房間，每天晚上的燈都要亮到一兩點，這樣的努力，可見他的心思了。
林家國也不怕老爹身體受不了，一大壇摻合了營養液的人參酒就擺在老爹房裡呢，每天一杯，慢慢補足他虧空的身體元氣，他這年紀，正是巔峰期呢。
再加上那靈思泉湧的作弊器，等到老爹林大福的知識積累到一定程度，那就是水到渠成了。
“哈哈哈，那我就繼續努力。”，林大福哈哈笑了起來，他感覺自己現在的狀態好得很，這樣的狀態，讓他更能精神滿滿投入工作之中。
林家國也笑了起來，他也真希望老爹能做到這一步，不管是為了這個家，還是為了其他人，能儘一份力，也是好的。
吃了飯，林大福一如既往逗了一會兒孫子，就去屋裡看書去了，而林家國也繼續鑽研自己的廚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