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你到底怎麼了?”,感覺傻柱看向他的目光有點不對勁,一大爺易中海又詢問起來。
“先吃飯吧一大爺,把飯吃了我有點事跟您說。”,傻柱不願意去多想了,當一切事情他明白過來後,就準備了結得乾淨些。
兩人一前一後來到屋裡,何雨水給一大爺易中海問了好,三人坐下來,開始吃飯。
飯吃好了,何雨水去提著熱水去洗碗,傻柱遞給一大爺易中海一根煙,各自點燃以後,傻柱道:“一大爺,我也就直說了,因為一些事呢,我不能再跟你搭夥過日子了。”
聞言,一大爺易中海抽煙的動作一滯,隨即臉色微變,傻柱這是準備散夥?
“傻柱,出什麼事了嗎?”,一大爺易中海壓下心中的急切,麵上露出關心的表情詢問出聲,又道:“你要是遇上什麼事,跟我說,一人計短,兩人計長。”
傻柱搖了搖頭,看著他的神色複雜,道:“一大爺,您就彆問了,有些事我不想說,這事算是我傻柱對不起你。”
一聽這話,一大爺易中海頓時急了,搭夥過日子不是好好的嗎,怎麼說散夥就散夥了呢!
這突然的一棍子將他給悶了回去,怎麼能不急。
“傻柱,到底是什麼事,你說個清楚啊。”,一大爺易中海急切詢問起來,真要散夥了,以後他又得等到什麼時候才能乾這事。
“傻柱,要是夥食費的問題,你就直接說,我這邊還能有想法不成?”
傻柱聽著,目光帶著審視,看著這個一大爺易中海,本想質問出聲,可一想多年的情分,罷了,要是問出來,反而讓兩人多了幾分生分,就當不知道好了。
“一大爺,您就彆問了。”,傻柱吐了一口煙,語氣堅決說著,一大爺易中海還想再問,可一看傻柱堅決的表情,他咽下了想問的話,作為了解傻柱的人,他自然知道這家夥有時候是說一不二的。
“行,那就先散夥,我這個老頭子得感謝你這段時間的照顧。”,一大爺易中海強笑一聲,口不對心說著,說了幾句後,他就起身離開。
房門再一次關上,屋外,一大爺易中海的臉色眨眼之間就陰沉下來,到底是出了什麼事呢?
就在他一邊想著事一邊回屋的時候,屋裡,洗好了碗的何雨水坐了下來,看著哥哥傻柱。
“雨水,你對我很有怨氣的吧?”,傻柱苦笑詢問出聲,想明白後,他對何雨水以前也撮合他跟秦淮茹到最後不再多說的變化,已經想明白一些。
“以前多有,現在很少。”,何雨水直接出聲,笑了起來,他哥哥傻柱能問出這樣的話,就證明他已經想明白一些事了。
“妹子,對不起。”,傻柱臉色漲紅,無比羞愧,等想明白後,他才知道,這些年,他對這個相依為命的妹妹有多忽視了。
“不用道歉。”,何雨水看著他,眼睛眯了眯道:“我們算是扯平了吧,以前,我對你的怨氣讓我想報複你來著,所以明知道秦淮茹對你有點不好的心思,就想撮合她跟你,用這種方式報複你。”
聽著這話,傻柱嘴角抽搐,苦笑起來,何雨水看著他,笑道:“也是一大媽點醒了我,她說就算我心中有怨氣,可你還是我哥哥,不能有害人的心思。”
“所以我也不想報複你了,本來想著你還是繼續拎不清,以後我們兄妹之間真要情分淡了,大不了不來往就是。”
聞言,傻柱頓時感覺背後冷汗直冒,他在慶幸一大媽點醒了何雨水,真要這丫頭存心報複他,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想明白。
或許,以後的日子他都不會明白過來!
想明白這些,傻柱慶幸的同時又感覺到無比的愧疚,他這個當哥哥的不負責任啊,以至於讓何雨水都起了報複的心思。
“雨水,哥以前錯了,以後,哥保證做好一個當哥哥的責任。”,傻柱保證出聲,何雨水笑了起來,道:“哥,你明白過來最好,其實這一次我都想著是最後一次幫你,你要是再不明白過來,以後我會當做看不見的。”
傻柱臉皮抽抽,羞愧啊,枉他傻柱自以為精明,可最後卻差點踏入了大坑中再也爬不起來。
“放心吧,以後我不會了。”,傻柱一臉堅定,道:“等這事落定,我就儘快相親,找一個合適的把日子過起來,哥也不能落後南易太多不是。”
“最好不過。”,何雨水點頭,笑道:“哥,以後眼睛放亮一點吧,多去後院看看聾老太太,也多去前院跟南易還有林家國他們聊聊。”
“相比一些人的謀算,你跟他們相處,反而更自在些,人家也不會惦記你的什麼東西。”
“嗯!”,傻柱點頭,長吐一口氣,兩人聊了一會兒,就一起去後院去了,等明白過來後,傻柱就知道自己有多對不起聾老太太了。
兄妹兩人去後院的時候,賈家,秦淮茹如同沒了三魂七魄一般,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一切都完了!
當傻柱說出那句“給彼此一些體麵”的話後,秦淮茹就知道,自己針對傻柱的所有算計,已經被他看明白了。
想到傻柱的種種表現,秦淮茹感覺到無比揪心的疼,為了自己的一些想法,她總是將傻柱對她的感情假裝不在意。
可現在,她才知道,當失去以後,她有多麼的後悔!
“淮茹,你怎麼了,彆嚇我啊!”,賈張氏看著木然的秦淮茹,真的被嚇到了,自己兒子賈東旭死得時候,秦淮茹都沒如此麵若死灰的模樣啊。
“媽,一切都完了!”,秦淮茹有些呆滯說著,一臉的苦澀,後悔,看著賈張氏,像是在發泄一般,道:“媽,我們現在雞飛蛋打了,傻柱他不要我了。”
賈張氏張大了嘴巴,回了神,臉色變換道:“棒梗才過去跟他說了幾句,不至於吧。”
“嗬嗬!”,秦淮茹露出慘笑得神情,聲音中帶著嘶啞道:“媽,傻柱看明白了,你知道嗎,他看明白了。”
突然的,秦淮茹伸手抓住婆婆賈張氏,如同快要瘋了一般的模樣道:“他知道我是想拖著他的事了,媽,以後啊,我們家,彆再想得到他的幫襯了。”
“嗚嗚嗚……”
話說完,秦淮茹就哭了起來,她已經崩潰了,很無力的感覺下,她隻能用哭的方式來發泄著。
“他……他……真知道了?”,賈張氏也感覺自己渾身乏力,想要再確認一次,秦淮茹沒有說話,而是繼續哭著。
“完了完了!”,賈張氏無比的心慌,她隻是將傻柱當做養這個家的工具人,有時候還鄙視傻柱是個傻子。
可當傻柱徹底脫鉤後,賈張氏頓時感覺自己眼睛發黑,差點暈倒。
隻有她知道,有著傻柱這個“血包”,對這個家意味著什麼。
傻柱脫鉤,那是不是意味著以後她賈張氏也得乾一份養家糊口的工作了?
越想越慌,過了好一會兒,賈張氏目光看著秦淮茹,想要發火,怎麼好好的就讓傻柱脫鉤了呢?
可一看秦淮茹此時的崩潰模樣,她也心生幾分悲涼,苦心算計,終究還是得到這個結果,難受啊!
婆媳兩人沮喪著臉的時候,後院,聾老太太看著傻柱,歡快笑了。
“孩子,你總算明白過來了!”,聾老太太伸手拍了拍他的頭,歎道:“明白過來就好,明白過來就好啊,以後好好過自己的日子,秦淮茹一家子,就當是鄰居吧,彆稀裡糊塗的又讓人下了套了。”
“老太太,我知道了。”,傻柱臉色通紅,稀裡糊塗的拖到現在,他都快三十了。
現在想明白後,他都有無比膽寒的感覺,他要是再不明白過來,等再過幾年,他就算明白過來,隻怕也沒有選擇了。
“知道了就儘快把日子過起來,找一個合適的趕快結婚。”,聾老太太說著哼哼一聲道:“跟前院的林家國還有南易好好學學,人家那才叫過日子,明白嗎!”
“嗯!”,傻柱點頭,保證道:“老太太,以前是我錯了,以後我好好孝敬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