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您就把一大媽當您閨女,把我,雨水還有劉思緣當孫子孫女,以後的日子,我要是有做不對的地方,您得敲打我。”
“好,好,好!”,聾老太太點點頭,樂嗬嗬的,傻柱的意思已經很清楚了,他不會跟一大媽還有劉思緣生分了去,這讓聾老太太很高興。
兩人說了一會兒,傻柱出了屋,來到一大媽的屋,一大媽看著他,也笑了起來,何雨水已經把事說了,知道傻柱明白過來,一大媽也很高興。
“一大媽,是我糊塗了,讓老太太都跟我生分了去。”,傻柱坐下來,苦笑出聲,看著一大媽,他神色變得堅決,道:“一大媽,我也不多說,以後我跟您一起把聾老太太照顧好,讓她頤養天年。”
“好!”,一大媽點頭,她沒有什麼不同意的,至於說什麼算計的心思,她還真的沒有。
“哥,那你得儘快結婚。”,何雨水看著一大媽,笑道:“等你結婚了,有聾老太太跟一大媽兩個長輩幫著你,我跟小丫兩個女孩子,也有依靠不是。”
“到時候,我們也是一大家子了,多熱鬨啊。”
傻柱聽著也笑了起來,重重點頭,道:“我儘快結婚。”
三人都笑了起來,又說了一會兒後,傻柱才回去中院,看著賈家,仿佛是卸去千斤重擔一般,轉身回屋去了。
這一夜,傻柱睡得很香,因為,他仿佛有了新的人生。
而這一夜,秦淮茹跟賈張氏都睡不著,失落與無奈的情緒讓兩人沉默著。
同樣也是在這一夜,一大爺易中海也思緒翻飛,也在想著事。
第二天,傻柱早起準備去上班,一夜沒睡的秦淮茹聽見外麵的動靜,開門走了出來。
她腳步有些虛浮走過來,攔住傻柱,一臉祈求道:“傻柱,是秦姐想差了,秦姐跟你結婚,我們以後好好過日子好不好。”
看著她紅腫的眼眶,還有憔悴的模樣,傻柱微微一歎道:“秦姐,算了吧,這麼些年,我就不應該有那些念想的。”
“傻柱,你就原諒秦姐一回,就一回。”,秦淮茹眼淚又流出來,傻柱苦澀一笑,道:“秦姐,心裡紮了一根刺,這日子還怎麼過得下去。”
“這麼些年,我們之間的糾纏就算是扯平了,誰也不欠誰,以後,都各自好好過日子吧。”
話說完,傻柱快步離開,秦淮茹想要拉住他,可追不上,隻能看著他離開。
“傻柱,真的要這麼絕情嗎!”,秦淮茹又哭了起來,她慘然一笑,返回了屋裡。
回到屋裡,洗漱一番,秦淮茹就準備讓人幫她請假,她這個樣子,沒辦法去上班。
看著秦淮茹又一次走出去,賈張氏陰沉著臉,看來,是真的無法將傻柱給拉回來了。
眼中露出幾分冷光的賈張氏坐了起來,不知道再想什麼。
……
時間慢慢過去幾天,秦淮茹開啟正常上班,而院子裡的人卻發現了不對勁,傻柱跟秦淮茹之間,就好像是陌生人一般。
對這種情況,大家隻是好奇,並沒有去打聽,可一大爺易中海坐不住了,這樣的變化,再結合傻柱跟他散夥的事,一大爺易中海總感覺其中有關聯。
這天下了班,一大爺易中海在半路等著,想問問秦淮茹到底是怎麼回事。
一邊抽煙,一邊縮著脖子等待,待看到秦淮茹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走過來,一大爺易中海有很不好的預感。
兩人打了招呼,一大爺易中海看著秦淮茹,詢問道:“淮茹,是不是跟傻柱鬨矛盾了?要是有事,你跟我說,我看看能不能幫你們調解調解?”
聞言,秦淮茹苦澀一笑,搖了搖頭,沒辦法調解了。
這兩天,她總共找了傻柱不少次,可傻柱的態度都很堅決,那種堅決,就已經讓秦淮茹明白,這個時候的傻柱,心裡肯定沒有對她的心思了。
明白這一點後,秦淮茹徹底絕望,她知道,當傻柱沒有這心思的時候,就意味著他又能精明看待一些事,所以,她想要再對傻柱動心思,那是幾乎不可能了。
“一大爺,這事您就不要問傻柱了,不然他隻怕會對您有想法!”,秦淮茹深深呼吸,長吐一口氣後提醒一聲。
對於一大爺易中海的一些心思,她也看不明白,可這個時候他要是再繼續撮合她跟傻柱,估計傻柱會翻臉。
“你們到底是怎麼了?”,一大爺易中海感覺很不對勁了,迫切想要知道這其中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看著一大爺易中海,秦淮茹想了想,還是決定再提醒一下,她現在對傻柱已經是失了算計,就不能再得罪一大爺了。
“一大爺,我跟傻柱估計是不可能了,您就彆再傻柱麵前提這事了。”,秦淮茹苦澀出聲,說完,抬腳就走了,雖然緩了幾天,她還是很難受。
此時,一大爺易中海變得呆滯,結合這幾天傻柱跟秦淮茹的變化,再想想剛剛秦淮茹說的話,一大爺易中海頓時有種頭皮發麻的感覺。
秦淮茹能說這樣的話,那就隻有一個可能,傻柱他,看明白一些事了!
明白了!都明白了!
一大爺易中海臉色漲紅起來,他終於明白,那天傻柱看他的眼神為什麼不對勁了,而且為什麼堅持跟他散夥了。
一種被人看穿些許算計的羞愧讓一大爺易中海有些乏力,這下子,對他來說,真的出大問題了。
思緒重重的一大爺易中海快步返回了四合院,下意識的不想遇見傻柱,因為會覺得尷尬。
屋裡,賈張氏看著去廚房做飯的秦淮茹,眼中多了幾分算計之色。
事不可為,她可不能讓傻柱就這樣拍拍屁股走人了,換做兒媳婦沒有舍身給傻柱這事,她最多也就罵著傻柱而已。
可兒媳婦都跟傻柱睡了,賈張氏就覺得不能這樣算了。
這麼一想,賈張氏來到廚房這邊,聲音冷冽問道:“秦淮茹,真的沒有辦法了嗎?”
聞言,秦淮茹回頭,看著婆婆賈張氏,苦澀一笑,搖了搖頭道:“媽,沒有機會了,傻柱已經絕了心思。”
再一次確定後,賈張氏冷著臉,轉身走過去坐下來,她目光悠悠,哼哼一聲,既然沒有機會了,那就彆怪她徹底絕了情分。
吃好了飯,賈張氏說了一聲出去逛逛,就走了出去,秦淮茹還以為她是生悶氣,也沒有多問。
賈張氏沒有走出中院,而是直接來到傻柱屋裡,看到賈張氏,傻柱眼睛眯了眯,問好的心思都沒有,這個老虔婆,也是個把他傻柱當傻子玩弄的。
見傻柱冷著臉,賈張氏更不爽了,目露冷光,壓低聲音,惡狠狠道:“傻柱,你是說斷就斷了,怎麼的,秦淮茹就讓你白睡了嗎?”
聞言,傻柱頓時氣笑了,道:“賈張氏,說句難聽的,這些年,我用在你家的錢與精力不少吧。”
“現在你抓住這個,想要訛詐我嗎?”
一下子被看穿了心思的賈張氏有些心虛,不過她很快壓下這些心虛,胡攪蠻纏道:“傻柱,你要是不賠償,我就去告你,到時候直接毀了你。”
傻柱嘴角抽搐,看著貪婪的賈張氏,他頓時感覺到以前自己真的是特麼一個傻子啊,怎麼就看不清楚賈張氏這樣的人,會有好心思嗎!
都到了這時候,她居然還好意思上門訛詐,嗬嗬,真的讓人好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