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眼中多了幾分警惕,她不怕賈張氏這個老虔婆大吵大鬨,因為所謂的撒潑打滾大法她已經摸透了。
如此平靜的賈張氏才是讓她警惕的,誰知道她又想到了什麼。
“我警告你,彆替我做什麼決定!”,秦淮茹警告起來,誰讓這個老虔婆有時候會搞一些騷操作呢。
賈張氏撇撇嘴,沒有說什麼,她現在想的是找個時間,打聽打聽今天過來的人的情況,真要條件不錯,她肯定打助攻的。
若是條件一般,那還是算了吧,多一個吃飯的認,不是搶她的食嗎!
秦淮茹走出屋子,就看到院裡的人時不時往這邊看,她嘴角抽了抽,就走了過去。
“淮茹,這是有人上門說事?”,有人玩笑般詢問起來,旁邊幾人都安靜聽著,好奇著呢。
“就是聊一聊,我這條件,人家看不上。”,秦淮茹笑著說了幾句,她知道這事說開了好些,免得這些人胡亂猜測。
“淮茹,如果遇見合適的,我覺得你找一個算了,這一個人抗著一個家,過得累不是。”,有人歎息一聲說了一句,秦淮茹笑了笑,沒有給出確定的回答。
事很快在院裡傳開,人們反應倒是沒有多大,寡婦再嫁這種事,正常得很。
後院,許大茂知道這事後,也對錢老幺的行動力有些佩服了,還真讓賈紅給說對了,那個家夥,真瞄上秦淮茹了。
第二天下班,許大茂來到中院又聽到議論,尤其是賈張氏在問著一些問題,這讓許大茂有了一些想法。
他知道現在秦淮茹對錢老幺是抵觸的,真要成事,得需要其他助力,而賈張氏現在的反應,就有些意思了。
“張大媽,你問我我也不清楚啊。”,這人被賈張氏幾個問題給問懵了,怎麼覺得賈張氏比秦淮茹還急呢,正好看到許大茂過來,他眼睛一亮。
“張大媽,問我還不如問許大茂呢,他估計知道。”,這人指了指許大茂出聲,錢老幺那個人跟許大茂他們是一夥的,應該知道得比較多吧。
聽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思緒被打斷,許大茂下意識偏頭看去。
“許大茂,你知不知道錢老幺的一些事啊?”,賈張氏張口就問,一點不帶猶豫的,許大茂想笑,這不是瞌睡了枕頭就來了嗎。
“張大媽,我就知道一些,要是說得不準,你彆多想。”,許大茂眼中精光閃過,抽了一口煙,就將錢老幺的工資待遇還有一些情況說了起來。
在他的話術下,賈張氏聽到的就是一個說法,那就是錢老幺現在的情況真的非常不錯。
許大茂沒有表現得過於急切,說完後就起身離開了,而留給賈張氏的,是蠢蠢欲動。
而在另外一邊,秦淮茹也在跟一大爺易中海解釋著這事,就怕一大爺易中海誤會。
秦淮茹的主動解釋讓易中海安心些,兩人一前一後往四合院這邊走過來。
卻說錢老幺這邊,今天他沒去繼續找秦淮茹,而是在知道南易幾人都跟秦淮茹一個院後,都跟幾人打聽起來。
至於為何如此,那是因為昨天去四合院那邊找秦淮茹的時候,他發現秦淮茹一家子的生活水平不像是那種條件下應該有的。
就是出於打聽清楚的心理,他想要多問幾個人,看看其中有什麼說法。
南易的說法跟林家國差不多,可何雨柱的說法就有些意思了。
……
時間又過去幾天,錢老幺慢慢打聽到了秦淮茹過去的一些事情,這讓他有種蠢蠢欲動的感覺。
“何師傅,您就該給我說清楚不是,我又不在乎什麼。”,中午,錢老幺找到正在抽煙的傻柱,遞煙以後笑嘻嘻出聲,幾天的打聽讓他知道這個家夥當初居然跟秦淮茹也有些說法,難怪那天問他關於秦淮茹的事,這家夥的說法有些意思了。
傻柱接過煙,有些尷尬,有些話他不好說得太清楚,不然會有更多閒話。
至於錢老幺能不能跟秦淮茹成事,他也無所謂,以前跟秦淮茹的種種,他不想再提。
“錢乾事,閒話多了我也怕不是,真要有個什麼說法,我回家媳婦兒肯定冷著臉呢。”,傻柱玩笑一句,這話讓錢老幺也笑了起來,兩人說了幾句後,錢老幺才離開。
“呼!”,傻柱吐了一口氣,看著錢老幺的背影,搖了搖頭,回食堂去了。
錢老幺這邊,直接來到許大茂這邊,說著要請客的話,實則想要探聽探聽一些事情,誰讓許大茂跟秦淮茹也是一個院的呢。
一聽這個家夥要請客,許大茂自然沒有拒絕,他害怕這家夥想放棄來著,畢竟這幾天他打聽的事,許大茂也是清楚的。
等錢老幺走後不久,賈紅來到辦公室裡。
“他是不是猶豫了?”,賈紅迫不及待詢問起來,錢老幺這段時間打聽情況的事她也是知道,生怕他摸到了秦淮茹的一些脈絡從而嚇得退卻。
“你運氣很好,他沒有猶豫,反而一副誌在必得的模樣呢。”,許大茂說著自己都笑了起來,這錢老幺,估計是想女人想瘋了吧。
“真的?”,賈紅眼睛一亮,問了起來,許大茂又一次點頭,這讓賈紅一笑,放鬆不少。
“你說我這個時候是不是想辦法給秦淮茹透露一些東西,畢竟不引出她的貪婪,這樣抵觸下去也不是辦法。”,賈紅說著看著許大茂,想讓他給個主意,她是真怕錢老幺發現一些事情,到時候避之不及,自己的打算可就落空了。
“最好是這樣。”,許大茂點了點頭,隨即他嘿嘿一笑,目光有些揶揄看著賈紅道:“你真要透露什麼,就不怕秦淮茹也知道了錢老幺拿捏你的事情嗎,真要她知道了,估計是收不住貪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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