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6章棒梗的準備工作(1 / 2)

四合院之我是大廚開始正文卷第326章棒梗的準備工作棒梗謝過了林家國後,就出了屋,沒回中院,而是出了四合院。

“這小子又找你幫他搞點酒給錢老幺?”,南易走了進來,笑著問了一句。

“這次是問我解酒藥的事。”,林家國笑著把事說了,招呼南易坐下後,他才道:“對他的印象,是得改觀了,光是這事,不上點心還不會去考慮。”

南易將提來的下酒菜放好,讓林家國去拿酒:“也確實該改觀了,這以前見著都是冷著臉,現在客氣叫人都覺得舒服些。”

林家國將酒拿過來,又去拿了酒杯,坐下後倒了酒。

“人笑能得三分喜,客氣一句五分迎。”

“這人啊,不就是這樣的嗎!”

南易喝了一口酒,吃著下酒菜,點了點頭,人與人相處,講究的就是歡喜。

兩人一邊喝一邊聊,甚是悠哉!

另一邊,棒梗出了四合院後,就去找了胡大爺。

也卻如林家國所說一般,胡大爺東西是有,但就是貴。

棒梗也沒多猶豫,給了錢,拿了東西,就離開胡大爺家。

返回四合院,進了屋,見錢老幺一個人都在火爐子邊喝著,棒梗心中暗罵一聲,麵上卻神情澹然。

“大冷天的你去哪兒了,快過來烤火。”,秦淮茹問了一句,這段時間棒梗沒搞什麼事,相反還表現得很好,她感覺自己都年輕不少。

“去問了林叔一點事,又買了一點東西。”,棒梗說著走到火爐邊凳子旁,將兜裡的一個藥包拿出來,遞給錢老幺。

“錢叔,我在這片那胡大爺買的,解酒藥。”

“我知道自己勸不住你少喝,這解酒藥是藥丸,你找個小個瓶子,將藥丸裝進去,以後隨身攜帶著。”

“真要覺得醉了的時候,就吃上一顆,到時候你能走回家,這大冷天的,你真要倒在外麵,估計是要出事的。”

錢老幺聽著這話,又看了看藥包,最後看向棒梗。

“好好好,我收下了,棒梗,你有心了。”,錢老幺眉開眼笑的,儘管買東西的錢是他的,可棒梗有這個心,那就夠了。

秦淮茹也露出欣慰的笑容,不過隨即又叮囑錢老幺道:“你還是在喝酒的時候有點尺寸,大冷天的,真不是開玩笑的。”

“知道了知道了。”,錢老幺應付了秦淮茹兩句,顯然是沒放在身上,秦淮茹見他這表情,也知道她是白說了。

心中雖歎息一聲,秦淮茹也沒多說,多說了容易吵架,她可不想因為吵架而把棒梗這有心之舉遮掩過去。

起身去找了個小塑料瓶子,拿過來將藥包裡的藥丸給裝進去,蓋了蓋子,遞給錢老幺。

“收好了,你要是搞丟了,棒梗這錢就花得冤了。”

錢老幺聽著這話就笑嗬嗬的,搖了搖頭道:“可不會丟,可不會丟的。”

將瓶子裝進兜裡,錢老幺看著棒梗,問道:“錢都買了這東西,身上還有錢沒有?”

問了一句,不等棒梗回答,錢老幺從兜裡拿出五塊錢遞給棒梗:“小年輕的身上要有幾塊錢,這要是遇上了能聊幾句的姑娘,逛一逛的時候,買點零嘴總是要的。”

“謝謝錢叔。”,棒梗沒有拒絕,感謝後把錢收了起來,錢老幺笑了笑,剛要繼續喝酒,目光又看到瑰花,他立即又從兜裡拿出五塊錢遞給瑰花:“女孩子也一樣,你也拿著。”

瑰花沒有想到自己也有,感謝一聲後,樂嗬嗬把錢收了。

錢老幺見她高興,也微微一笑,瑰花跟他處得不錯,是從沒有發生矛盾的兩人了。

見錢老幺自顧自喝酒去了,秦淮茹走過來碰了他一下,對內屋那邊撅了撅嘴,示意內屋裡還有一個小當呢,可不能偏心。

錢老幺本就不想給小當錢,彆看這段時間這個家變得和諧,可兩人之間,始終都是有隔閡的。

“你彆區彆對待,好好的日子多舒服。”,秦淮茹提醒一聲,她自然是知道錢老幺跟小當有隔閡,可現在這給兩個不給一個的,不就是把這隔閡拉大嗎。

一聽“舒服日子”這句話,錢老幺想了想,又從兜裡拿出五塊錢,遞給秦淮茹:“你給她吧,我給她還不一定要。”

秦淮茹也沒再勸錢老幺親自去給,真要小當來上幾句陰陽怪氣的話,指不定又是一番折騰。

拿了錢,秦淮茹就去內屋去了,棒梗見狀,也走了進去,他不想讓小當陰陽怪氣的讓錢老幺不爽,從而壞了他的事。

……

一個母親,都會想方設法維護自己的兒子,有時候聊天的時候透露孩子工作的事,有時候又會說著什麼讓人心焦的話。

明明心裡很舒心,卻故意表現的嫌棄,或許這就是反向的炫耀吧。

而秦淮茹,在這一點上是爐火純青,在院裡聊天的時候,言語藝術那是發揮得淋漓儘致。

這不,才短短兩天,院裡的人都知道了棒梗因為擔心錢老幺醉酒的事,特意找了林家國詢問,然後去胡大爺那兒買了東西。

“棒梗有心了,胡瘸子那些東西可不便宜。”,一人誇讚著,都是這片的八卦圈骨乾,自然也知道胡瘸子的一些事。

“誰讓錢老幺喝酒沒個把握呢。”,秦淮茹是歎息起來,五分是真,五分是故意而真,她搖了搖頭道:“為這事我還差點跟他吵起來,棒梗這樣做,可就是助長了錢老幺的本就沒有克製力的心態。”

“你這話說得偏激了。”,一人笑道:“他們這些喝酒的,都有癮了,我們這些當老婆的去勸,最後的結果大不了就是吵一架。”

“可若是孩子去勸,搞到最後人家心裡還藏著話了,男人小氣起來的時候,能出乎你的想象。”

一聽這話,秦淮茹順勢就接了話茬,言語之中看似是怪棒梗這怪棒梗那的,可無一不在凸顯棒梗是做了事的這事。

院裡人說這事,錢老幺聽到了也樂嗬。

有著老媽秦淮茹這神助攻,棒梗當然是很高興,他做這一切,不就是要讓錢老幺放下警惕嗎。

接下來幾天,他開始觀察錢老幺醉酒後的狀態,想知道那解酒藥有多大的作用,這東西,可是事關他後麵要做一些事的重要砝碼。

沒人知道棒梗的目的,就連秦淮茹,都下意識忽略了棒梗突然改變的事,心裡隻認為他是想明白一些事,從而懂事了。

日子一天一天過,不知不覺中,已然到了冬天。

走在路上,腳步一動,聲響是“咯吱咯吱”的,昨天晚上的雪大了些。

林家國抽著煙,又裹了裹大衣,看著小雪又來,他抖了抖身上的落雪,腳步又加快一些。

來到胡同這邊,遇上了同樣回家走的傻柱,兩人打了招呼。

“你也沒騎車過去?”,傻柱看林家國身上掛個袋子,裡麵裝了做菜的廚具,笑著說了一聲。

“去得早了,不敢騎,我早上起來的時候剛推車出了院子,就差點摔了。”,林家國說著遞煙給傻柱,又道:“今天去的這家不遠,你呢,你不是挺遠的嗎,也沒騎?”

“我也不敢!”,傻柱笑道:“坐公交車舒服些,就這天氣,騎著自行車到了那邊,估計膝蓋都麻了。”

兩人一邊說一邊往回走,抽了一口煙,傻柱樂問道:“大家都在說,昨天下班的時候你把那個林風堂氣吐血了?是不是真的?”

“這你也信?”,林家國搖頭失笑,聳了聳肩道:“人不是我氣的,也沒吐血,不過那家夥暈過去倒是真的。”

“你怎麼做到的?”,傻柱好奇起來,樂嗬嗬道:“這段時間那個家夥就像是躲在一邊的毒蛇盯著你,我們都想著你麻煩了呢,誰知道昨天人進醫院去了。”

“我可什麼都沒做。”,林家國撇撇嘴,笑道:“估計那家夥是自己想不明白吧,昨天中午的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可是被通報批評,說他工作不認真。”

“我覺得你肯定乾了點什麼的。”,傻柱澹澹出聲,林家國翻白眼,他確實是做了,可誰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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