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可不能承認,要是小懶暴露了他也說不清楚。
“我乾個屁,天天的跟你們一起上下班,我能去乾什麼。”
一聽這話,傻柱一想還真是這樣,這冬天到了,下了班幾人都喜歡小酌幾杯,林家國確實沒時間去乾什麼事。
“難道真是因為壓力大了暈過去的?”,傻柱有點想不明白,就林風堂那人,一次通報批評而已,還能扛不住暈過去?
當然是因為壓力大了!
這段時間,林家國可沒少讓小懶送紙條,那些紙條就像是催命符似的,林風堂能撐到現在才崩了一次,都是他能抗壓力。
“行了,彆猜了,我寧願他多住院一段時間,那個家夥,煩得很。”,林家國說著,看著傻柱道:“你彆跟我說你不煩,據我所知,你跟南易沒少被套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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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煩了。”,傻柱嘴角抽了抽,林風堂那個家夥就是想挖出什麼來,套話,談話,都來了幾回。
他跟南易也學林家國,直接去找崔大可,讓崔大可來解決這事。
不得不說,效果是很好的,就是林風堂依然盯著,他們做一些事情的時候都得小心點。
兩人說著說著就到了四合院,林家國邀請一聲回屋坐會兒,傻柱拒絕了,回了中院。
進了屋,林家國感受著溫度,就下意識的往火爐子邊上靠去。
李秀芝給他倒了杯溫水,林家國一飲而儘,感覺都舒服不少。
林家國從兜裡將紅包拿出來遞給李秀芝,李秀芝接過來,打開一看,數了數後有些驚訝道:“場麵很大嗎,數大著呢。”
“當然大。”,林家國笑了笑道:“男方家是一大家子,不說親戚,就是朋友也多。”
“我跟林正他們三個可是累得夠嗆。”
李秀芝將錢收好,笑道:“人多力量大,家和百事興,這是人家有福氣。”
又給林家國泡了茶,李秀芝又給公公林大福的茶缸續水,林大福笑道:“大部分人結婚呢,都會想著臨近過年這段時間。”
“總感覺氣氛都不一樣,這明天,我也得去喝上一杯喜酒。”
“爸,我們這邊要去嗎?”,李秀芝問了起來,有些人情往來,小兩口這邊是自己走著的。
“不用,是我的朋友。”,林大福笑道:“這以後等小雅嫁人了,除了我的朋友外,其他的人情往來可就你們續著走了。”
小兩口笑了笑,這事正常,等到林小雅嫁人了,就意味著老爹林大福是把他應該擔起來的責任給做到了,到時候家裡續著人情往來的,就是由林家國小兩口為主。
“對了,提到小雅,她回信了沒有?”,林家國問了起來,看向佟姨,佟麗笑道:“回了,也是今天才到的。”
“她回信說我們寄過去的衣服還有錢她收到了,讓我們放心,她那邊沒有問題的。”
“這就好!”,林家國點了點頭,笑道:“那丫頭倒是能夠抗住壓力的,我們這邊時不時多寄幾封信,讓她心裡鬆快些也是好的。”
“她倒是挺舒心的。”,佟麗笑道:“她回信說,今年她所在的生產隊事事順心,大家都高興著呢。”
“她說本來是想申請回來過年的,可她今年剛去,索性將名額讓給下鄉一兩年的人了,等到明年,她才打報告申請回來過年。”
“不回來嗎?”,老太太愣了愣,有些可惜道:“這不回來我倒是想念那丫頭得緊。”
“她也想著您呢。”,佟麗笑道:“回信上說了,她寄了兩雙鞋回來給您,是她跟生產隊的嬸嬸阿姨們學著納的,我們的她下一次再寄。”
“這個好,這個好。”,老太太眉開眼笑的,笑嗬嗬道:“丫頭有心了。”
幾人都笑了起來,聊著這事,不一會兒一家人就開始吃晚飯。
第二天,林家國起來得晚一些,洗漱後出了門,看到孩子們在堆雪人,他笑了笑去了徒弟胡奎家。
中午,從徒弟胡奎家回來,林家國進了四合院,棒梗從中院出來,叫了他一聲。
“林叔,您搞來的那酒能不能幫我搞個三五壇的,我這傷已經好了,眼看過了年就要再次下鄉,我想著今年跟錢叔好好喝上幾杯。”
林家國聽著這話,點了點頭道:“可以,三天後你來拿。”
“謝謝林叔。”,棒梗一臉笑容感謝起來,還爽快的先給了錢,兩人說了幾句後,他就出了四合院。
將錢裝進兜裡,林家國笑了笑,這小子怎麼看起來有點興奮呢。
進了屋,看到自家老爹跟南易坐在火爐子邊小酌,他走了過去。
另外一邊,棒梗又來到胡大爺家,又買了解酒藥。
出了院子,棒梗一臉笑容,寒風凜冽下,他隻覺得心頭火熱得很。
經過這段時間觀察,這解酒藥效果是真的不錯,如此一來,他還開始他的最終計劃了。
三天後,林家國下了班,兜了個圈,從空間裡提出來六壇酒,悠哉悠哉往家回。
回到四合院,林家國就讓大胖去中院叫棒梗來拿酒,不一會兒,棒梗過來,拿了酒,感謝後就回中院去了。
林家國又讓二胖提了一壇給南易,讓三胖提了一壇給傻柱,剩下一壇,放在屋裡,他父子兩人想小酌幾杯的時候自己拿。
中院,棒梗把酒提回自己屋裡後,將兩壇酒放在櫃子裡,將一壇酒放在桌上,出了屋,就去另外一個屋廚房那邊做菜。
等秦淮茹跟錢老幺下班回來,兩人看到飯菜已經做好,都有些習慣了。
吃了晚飯,棒梗又去廚房搞下酒菜,秦淮茹見狀有些奇怪道:“你搞下酒菜乾嘛,你錢叔剛剛都喝一大杯了,可不能再喝了。”
“媽,我想跟錢叔喝幾杯,這眼看過了年後我就又要走,有些話得跟他聊聊。”,棒梗說著,秦淮茹聞言下意識的就想說不讓棒梗喝酒,可一看這孩子認真的模樣,她又將話給咽了回去。
“有什麼聊的,你回去彆做混蛋事兒,我跟你錢叔都安心了。”,秦淮茹說著,讓棒梗讓開,她來做。
“媽,你彆哪壺不開提哪壺,我這不是已經教訓深刻了嗎。”,棒梗指了指右臉這白裡透紅的疤痕說著,秦淮茹哼哼一聲道:“知道就好。”
“放心吧,我問了醫生了,等時間長了,疤痕會澹去不少,不影響你找媳婦。”,秦淮茹安慰起來,棒梗微微低頭,眼中寒光閃過。
怎麼會沒有影響呢!
隻要提到這道疤痕,他這事就會被翻出來,一想到這,棒梗是憤滿得很。
壓下心中的憤滿,棒梗假裝一副不在意的模樣道:“媽,你就放心吧,到時候我一定會給你找個好兒媳婦,好好孝敬你們。”
“還孝敬?”,秦淮茹笑道:“彆氣人就行了,到時候你媳婦兒氣我,你裡外不是人的時候才知道是什麼滋味。”
母子兩人說著話,不一會兒,下酒菜就做好了,秦淮茹端上桌子,棒梗卻抬著要去自己那屋。
“在這兒喝不好嗎,你那屋火爐子小,不暖和。”,秦淮茹說了一句,棒梗搖了搖頭,對她道:“媽,我跟錢叔聊一些話你們就彆聽了,這是男人之間的事。”
說著,棒梗對錢老幺笑道:“錢叔,我們兩個單獨喝幾杯吧,我知道以前我不懂事,喝了幾杯,我們兩個敞開了談,這個家畢竟就我們兩個男人,以後什麼事都得撐著。”
“行!”,錢老幺樂嗬嗬同意了,儘管不知道棒梗要談什麼,可這段時間棒梗的表現讓他又滿意又舒心,喝幾杯,聊聊也好。
兩人端著下酒菜就去棒梗那屋了,秦淮茹搖頭失笑,滴咕起來。
“還男人之間的事呢,真是長大了啊!”
呢喃一聲後,秦淮茹露出笑容,出了屋,去串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