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玩笑啊,結婚證已經領了,接下來就是兩家人商議什麼時候辦結婚酒的事情了。”
棒梗一攤手,笑嘻嘻的,目光看著一大爺易中海,心裡冒出一種報複得逞的快福
不,確切的,應該是惡心一下一大爺易中海。
一大爺易中海:……
秦淮茹:……
兩人相對無言,過了好一會兒,秦淮茹摁住心中心中的憋悶,好言好語詢問起棒梗女方什麼情況,女方家什麼情況。
棒梗也沒想隱瞞,直接實話實了,當知道具體的情況後,秦淮茹再也按耐不住情緒,暴怒道:“棒梗,你瘋了,拿你的婚姻大事這般玩笑。”
一大爺易中海此時也微微顫抖著,即是怒,也是氣。
找這麼一個結婚對象,還嫌這個家不夠亂?
養老?養個屁!
以他易中海的人生經驗,棒梗跟這女的,結婚後能把兩人顧好都特麼是老爺保佑了。
“媽,就我這情況,人家姑娘的嫁妝這般厚實,夠看得起我們家了。”
棒梗語氣悠悠,目光掃視兩人,語氣不疾不徐又道:“這總比找一個拖家帶口的好吧。”
“人家姑娘腿確實是瘸了,可我臉上不也有一道大疤痕嗎,絕配了不是。”
平靜的反應,平靜的語氣,看著棒梗這般模樣,秦淮茹差點背過氣去。
她知道,這是兒子棒梗一種另類的報複。
“棒梗,你是要氣死我嗎!”,秦淮茹再也繃不住,哭了起來,一大爺易中海對棒梗也冷著臉,他這個時候也回過味來了,棒梗擺爛是真擺爛,但同時也在用這種態度告訴他們,以後彆想靠著他。
棒梗沒有繼續刺激兩人,將結婚證收好,悠哉悠哉回屋去了。
“一大爺,現在怎麼辦啊。”,秦淮茹眼淚婆娑,完全沒了主意。
“涼拌!”,一大爺易中海冷哼一聲,不滿道:“結婚證都領了,還能怎麼辦。”
“把這事兒後續給辦好吧,彆讓人看了笑話,真要鬨出什麼笑話來,以後日子更加難過。”
話完,一大爺易中海拂袖而走,秦淮茹呆滯原地,都忘了抽泣。
……
夜裡,秦淮茹把瑰花帶回了四合院,今的事情,給她的刺激太大了,她需要有人陪陪她,跟她話讓她好安心些。
回到四合院,瑰花安撫了老媽秦淮茹幾句後,就去了老哥棒梗那屋。
房門一打開,一屋子煙味飄出,嗆得瑰花直咳簌。
等了半分鐘,瑰花才進屋,把門關上後,她看著老哥靠在床上抽煙,神色複雜道:“哥,這樣下去,真的好嗎?”
“你要知道,一旦將來離了婚,你想要再找,就難上加難了。”
回來的路上,老媽秦淮茹已經給她了胡雲的大概情況,瑰花稍微一想,就知道自家老哥是以爛為爛,徹底擺爛了。
“瑰花,哥有自己的想法,你過好自己的日子就校”
棒梗對瑰花的語氣很溫柔,他可以對這一家子其他人惡言惡語,但對妹不會這般。
瑰花走過來坐下,剛要話,棒梗這個時候笑道:“行了,彆胡思亂想了。”
“等你嫂子嫁過來,那嫁妝中的門店就交給你經營了,到時候給你哥嫂分紅就校”
著,棒梗伸了伸懶腰,慵懶道:“真要為你哥好,就好好去經營,就當是給哥留條後路,保證將來不會餓死就好。”
瑰花沉默,過了一會兒,她起身,看著老哥棒梗道:“哥,我知道了。”
“既然你有自己的想法,我也勸不住,以後儘量少跟媽吵架吧。”
話完,瑰花起身離開,剛開門,見到奶奶正推門,她叫了一聲,示意奶奶進來。
賈張氏沒姑上回應瑰花,幾步上前,就詢問棒梗結婚證的事情。
“奶奶,我結婚,您不應該高興嗎?”,棒梗笑嗬嗬的,目光盯著奶奶賈張氏,賈張氏張了張嘴,頓時被噎住了。
“棒梗,你結婚,奶奶確實應該高興,可你不應該隨便找一個就結了吧。”
賈張氏此時又急又麻,她一直想著的不就是靠著棒梗嗎,如今棒梗選擇了擺爛,她靠誰去?
“奶奶,您放心,將來有我一口吃的,保證餓不了您。”
棒梗語氣平靜著,隨即又道:“這些年不都是這樣過來了嗎,您身體好,要不了多久還得幫著帶孩子呢。”
“以前您不是羨慕林老太太的帶著一幫重孫溜達嗎,我結了婚,您也快有重孫了,這以後啊,不用羨慕人家了。”
賈張氏:……
她麻了,真的麻了!
是,她確實想看到棒梗有了孩子,讓賈家不會絕後,可聽孫子棒梗這意思,是要將她這個老太太也當做勞力啊。
好的美好未來,悠哉日子呢?
“棒梗,你也知道奶奶身子骨一向不好,這這這……”
賈張氏眼珠子一轉就推脫起來,棒梗依然笑嗬嗬看著奶奶,語氣還是依然平靜道:“奶奶,這事兒還不急,萬一您有了重孫的時候,整個人一高興,身子骨就輕快了呢。”
賈張氏:……
慌慌的來,懵懵的走。
賈張氏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孫子棒梗這屋的,出了門,連房門都忘記拉關上。
棒梗起身,走過去把門給關好,餘光看到奶奶賈張氏的背影,這一刻,棒梗覺得莫名的輕快。
這是一種什麼感覺呢?是一種完全以自我為中心,不在乎其他人,其他事情後的輕快。
不願負責,不想負責!
這一刻,壓住他的“一塊塊石頭”似乎全都消散了。
整個人鬆快了,棒梗的心情變得更好。
……
因為棒梗突然領結婚證的事情,賈張氏將火氣發泄在了秦淮茹身上,秦淮茹也在氣頭上呢,也將火氣宣泄出來。
婆媳兩人吵架,院裡的人已經習慣了,就算是租房的人,也已經習以為常。
兩人吵架的時候,院裡的人聽了聽,才知道源頭是棒梗結婚的事情。
棒梗結婚了?
院裡大半的人不信,畢竟棒梗什麼處境,什麼情況,大家都清楚。
背地裡,院裡的不少人都覺得棒梗大有可能要打光棍好些年,等到年紀差不多,到時候隨便找個拖家帶口的,給缺牛做馬。
可現在棒梗居然就結婚了,一個個確定了後,都感覺有些閃了腰。
不等這些人詢問情況,棒梗帶著胡雲,來到四合院發喜糖。
院裡的人認識了胡雲,胡雲的情況沒過幾就傳遍了四合院。
麵對院裡人話都帶著試探,秦淮茹心累無比。
事情到了現在,隻能籌備婚宴了,好歹也得把這些年送出去的各種禮金收回來部分。
棒梗跟胡雲不管這事兒,領了結婚證,胡雲也搬到四合院來,什麼操持家是那是沒有的事情,不睡到日到三竿都算早起。
賈張氏看不順眼,還想著拿捏一下,胡雲直接炸毛,指著賈張氏就罵罵咧咧,看得秦淮茹等人那是目瞪口呆。
灰頭土臉的賈張氏還想讓棒梗幫出氣,誰知道棒梗直接和稀泥,主打的就是我眼瞎,我耳聾的心態。
賈張氏好懸沒一口老血噴出來,憤憤的就回屋生悶氣去了。
胡雲一次動靜,就讓院裡人知道,她是真不好惹。
兩口的婚宴還沒有辦,錢老幺得知了胡雲的大發神威後,居然真的返回這四合院租了屋子,這操作,可把院裡的人雷得不輕。
秦淮茹知道錢老幺是用這種方式來表明他是個樂子人,可也就是這樣,秦淮茹才更加難受。
“秦淮茹,你這兒媳婦都有了,彆一沉著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