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在了原地。
教授看了一眼我說道:“你想什麼呢?你提取的卵子的流程沒有問題,可我們讓卵子受精之後才發現。細胞衰老的速度太快了,我們試過搶救措施,但隻會讓胎兒變得畸形。人類在生育科學上應該是沒有機會了,但我們這裡還有最後一個辦法。”
“什麼辦法?”我喝了一口手裡的咖啡問道。
“這就是我讓你來這裡的原因,讓你看看我們剛剛發現的一號實驗體。”教授說道。
“實驗體?一號?”我嘟囔著跟教授向著監獄內部走去。
“我們發現他的時候也很震驚,但他是人類最後的希望。”教授一邊走一邊說道。
我點了點腦袋,既然是人類最後的希望我倒是想看上一眼。
莫非是雌雄同體的雙性人?
“小為啊,你認為一個正常的人能在這所監獄越獄嗎?”教授說道。
我看了一眼四周說道:“怎麼可能?,這裡還能怎麼越獄?”
“不不不,有人越了兩次。”教授說道。
“兩次?不可能吧?”我好奇的問道。
“就是兩次,而且都成功了。這是他第二次越獄之後,被抓回給他安排了獨立的房間。”教授說道。
一路走來,最外層的犯人穿黑白條紋被關在獨立的房間裡。
裡麵一點過了一扇門,犯人們的衣服變成了橙色。
又過了一扇門,隻有十幾個人在這一層。
都是血紅的紅色。
我問道教授:“獄服的顏色表示犯人的嚴重程度對吧?”
“你觀察力很不錯,不過聽說這紅色的衣服最早是白的。他們打架、自殘。很快衣服就再也洗不乾淨了,後來就乾脆慢慢演變成了紅色。”教授說道。
我點了點腦袋。
最後一扇門打開。
潔白的走廊。
房間的牆壁都是由玻璃製成的。
最中心的小房間裡一個男人正在坐俯臥撐。
他的一舉一動根本沒有隱私。
我拍了拍玻璃牆壁說道:“為什麼是玻璃?”
“你可彆小看這些玻璃,這可是超鋼化玻璃。總統演講時的玻璃罩子就是這個做的,連最厲害的激光都射不穿它。”教授說道。
“那麼最裡麵的就是我們的實驗體了?可怎麼看也就是個普通人啊?”我說道。
“我來跟你說說他的事跡吧,第一次抓住他的時候。他在偷車,定罪很輕。隻穿了黑白衣服關在外層,但第二個星期他就越獄了。”教授說道。
“越獄?怎麼可能。”我好奇的問道。
“一口氣殺了三個警察,從正門跑了出去。”教授說道。
“沒人開槍嗎?”我好奇的問道。
“當晚夜裡,加上有霧。”教授說道。
“槍不都是有熱成像的嗎?”我疑惑的問道。
“這就是他厲害的地方,他事先將一條毯子放在廁所的水槽裡。隨後披上離開,冰冷有水的毯子就吸走了他身上的熱量。在大霧裡,它消失的無影無蹤。”教授說道。
“那麼又被抓住了?”我說道。
“嗯,第二次抓住他的時候他在殺人。直接關入了第二層橙色牢房。仔細一查才知道他第一次入獄的時候就殺了八個人,逃出去的一個月裡一共殺了十三個人。”教授說道。
“我的天?十三個人?”我驚訝的說道。
殺人在如今是重罪中的重罪,但因為人類已經無法生育了。相對的死刑被取消了,因為人類已經不能在隨隨便便死亡了。
“那麼後來呢?他應該還越獄了一次對吧?”我問道。
“是的,他第二次越獄可以說震驚了整個監獄。”教授說道。
“第二次他如何越獄的?”我驚訝的說道。
“一個月時間,他發動了監獄的內亂。趁亂殺死了看守他的獄警,將獄警藏在衣櫃裡。隨後偽裝成獄警從大門,大大方方的走了出去。”教授說道。
“不可能發生的吧?太離奇了。”我說道。
“所以這次他被單獨關押了,當然問他有沒有同夥的時候。他回答說有,可監獄裡認識他的犯人都說他是獨行俠。”教授再度說道。
“這?是我也不會承認和他是同夥的呀?”我說道。
“開始大家都是怎麼想的,但他開始報出同夥名字的時候。報到最後一位居然是被他殺死的那位獄警。而之前報的那些名字也都是被他殺死的人。”教授說道。
“這都是什麼和什麼?”我完全理不清頭緒。
“後來監獄請來了心理醫生,心理醫生告訴說他卻是有幫凶。因為他腦子確實有十六個人格,這十六個人格則都是他的同夥。”教授說道。
“天哪。”我簡直難以置信。
“我們現在需要他,來挽救人類不被滅絕。”教授說道。
“他?為什麼是他?”我不解的問道。
最裡麵的房間,我和教授站在一起。
眼前就是殺了十五個人的犯人,並且也是擁有這十六個人格的犯人。
他很鎮定,看著我和教授。
我想他知道,隻要這扇玻璃門不打開他就不能傷害到我們。
教授對著身邊的獄警說道:“麻醉他,我們帶來了許可令。”
獄警打開了閘門,綠色的氣體噴入犯人的房間。
犯人捂著鼻子躲閃著,甚至拿起了桌上的水杯浸濕被子遮住了口鼻。
隨後還貼到了地麵,就是為了最少吸入這些氣體。
我看著他的舉動,思考著教授和我描述的之前哪些事。
果然,太危險了。
看著犯人,直到他奄奄一息的暈倒在地板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