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指了指我說道:“進去背上他,我們回實驗室。”
“這?教授。安全嗎?”我慌張的問道。
獄警在一旁說道:“大象聞了都要睡一天一夜,人聞了全身麻痹。沒三天不可能動一下,你放心吧。你如果不放心,我在給他注射一針安定。”
我立刻點著腦袋。
獄警打開了門,拿出了針管。
剛要彎腰注射,犯人就反手用被子捂住了獄警。
隨後就在大家都還沒反應過來的情況下,扭斷了獄警的脖子。
我幾乎是刹那間按下了剛剛獄警開門的開關。
使勁拍打著,希望門能快一點關上。
但犯人向我撲了過來,掐住了我的脖子。
其他獄警反應過來舉起了槍,犯人立刻舉起了我擋在他的身前。
我看見了犯人腿上的注射器,已經刺入了一半。
我立即將針管擠了進去。
瞬間,犯人垮了下去。
我看著犯人的樣子失了神。
教授躲在獄警身後說道:“好了,小為。把他帶走了。”
我無奈的搖了搖腦袋,讓自己鎮靜下來背起了他。
背起了他,按照教授說的。。
一個星期之後,B州地下實驗室內。
我接到了教授的邀請參加試驗的最後一步。
和監獄一模一樣的超鋼化玻璃。
將犯人圍在一個小小的圓心器皿裡。
手和腳已經被切除,可以活動的區域隻剩下脖子。
我望著教授說道:“這是為什麼?”
“切掉四肢是為了讓他有更少的活動空間,這樣減少體力消耗。讓器官衰老的更慢,方便我們完成深藍計劃。”教授說道。
“深藍計劃?”我說道。
“讓全世界永生的技術我們不具備,但讓一個人永生的技術我們還是有的。”教授說道。
“你是說要讓他永生?”我指著犯人說道。
“對,深藍計劃的第二步是用電腦模擬一個人類世界和一顆核彈按鈕。然後給犯人帶上VR設備讓犯人至少一個人格百分之百的相信真的按下了按鈕。”教授說道。
我思考了一下教授的邏輯,讓他在他的腦海裡殺了全世界。
那麼他就有了全世界的人格。
“可他能有這麼多人格嗎?”我說道。
在場的人全部吃驚的看著我。
“我們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但人腦的潛力是無限的。”教授說道。
“這是人類最後的希望了?可?一個人腦海裡無限的人格,可以算是人類的延續嗎?”我說道。
“科學上,因為他是人。他腦海中的人當然也是人,這個程序的啟動按鈕現在就在我們麵前。原本是總統來按的,當然他對這計劃不支持但也不反對。所以我們隻能選擇讓一個人來替他按下,這個機會我現在交給你了。”教授說道。
“為什麼是我?”我說道。
“因為如何騙犯人,都不如真正的毀滅全人類來的更佳真實。而且這個殺掉全人類的罪,隻有你承擔最合適。”教授說著抓過了我的手放在了按鈕之上。
輕輕按下。。。
之後爆炸聲連綿不斷的從上方傳來。
“這是真的核彈按鈕?”我說道。
可身邊的人已經一個個開始自殺了。
等等。
要至少讓犯人的一個人格認為他毀滅了全世界。
要至少讓犯人的一個人格認為他毀滅了全世界。
要至少讓犯人的一個人格認為他毀滅了全世界。
我閉上了我的眼睛,腦海裡一陣翻騰。
我再度睜開眼睛。
我泡在蔚藍色的培養皿裡,四肢全部被截肢了。
眼前是實驗室,已經結滿了灰塵。
眼前還有幾具骸骨,已經不知道死了多久了。
這個夢似乎又到儘頭了,這次給誰第一視角呢?似乎每個人都當過不止一遍了呢,真的好難選呢。
耳邊淡淡再度響起了音樂。
“有人在地鐵車站尋找中荒廢中
有人在人行道上前進中命運中
有人在廚房中央麻木中燒菜中
有人在睡房邊緣吵罵中衝突中
你看人家的時候跟看自己有何不同
有時候會不會心痛
也許這些人們都過程不同目標相同
也許我們就在其中。。。。”
(今天是2017年11月27日,在貼吧看見了有女讀者看完我這個故事之後。認為我仇視女性,覺得女性隻是生育工具。並且過分解讀一些劇情,直指作者人性扭曲。在這裡給您賠不是了,對不起。讓你有這種奇怪的念頭是我的錯,我很愛我的女朋友。並且我也是母親生育養大的,我從未仇視過任何什麼。人類滅亡我也寫了不下十次,如果因此認為我反人類。那麼真的是寫作人的不幸了,千年前文字獄株連九族。如今網絡輿論,還不如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