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演欲裂》後篇(1 / 2)

輕,短,散 得了吧 10526 字 2個月前

我繞這整個村莊走了一圈。

手裡的攝像機一直在錄像。

這裡的人自成一派,人們似乎沒有爭執。

他們負責專心做完自己手邊的事情然後休息。

看起來很機械,甚至說很規律。

除了搭帳篷、綁蟲子的。

還有養殖蟲子,播種蔬菜的。

甚至蒸汽取水和幼兒園。

全是實業十分合乎情理。

我走到了播種蔬菜的白人麵前想拍個清楚。

沒想到他直接遞給了我一把蔬菜。

然後他看了我一眼,咬了一口蔬菜。

我學著他咬了一口,和生菜一個味道。

還有蒸餾取水的,我隻是象征性的走了過去。

他居然用陶土的碗遞給了我一杯。

隨後象征性的自己打了一杯喝了一口,因為不渴我笑了笑將杯子放下。

卻被白人擋了下來,他沒有說話繼續看著我。

直到我喝了一口他才繼續忙自己手頭的事情。

我疑惑的看著其他白人,他們似乎互相經過之時都會互相交換手上的東西。

怎麼看都有一種見麵分一半的感覺,而且就算自己沒有給他們任何東西。

他們似乎也不生氣,甚至不知道生氣。

我看著不遠處的兩位老人,此時也正在休息。

我思考著,這可能是個落後的被遺忘的種族。

他們生活在麻油葉大裂穀之下。

他們似乎沒有貨幣,甚至沒有身份的區彆。

每個人也都是乾完自己的事情之後休息,休息完之後繼續乾活。

隻是為了活著而活著,那麼想通過他們從這個裂穀裡出去的可能性真的是太小了。

我看了許久,發現不遠處我的帳篷下又放了兩個新框。

而敵國騎手已經開始斷斷續續的乾了起來。

我歎了一口氣關閉了錄像,看了一眼手機還剩下三十三的電。

我回到了敵國騎手身邊,繼續開始了工作。

時間向後慢慢推移,我測試過很多。

我和敵國騎手求生的欲望並沒有減少。

我們開始試探著交流。

比如他舉起了碗說道:“崩卡拉。”

我說道:“碗。”

他則會愣了愣,隨後說道:“碗。”

相對的,我舉起了棍子說道:“木棍。”

他說道:“嗒。”

我也會跟著記住說:“嗒。”

我們給東西,詞語甚至動作取名。

都取比較短或者好記的一方作為第一語言。

半個月的時間,我們漸漸的可以簡單溝通。

但我們的語言並沒有文字。

我們能交流之後,討論的最多的還是上麵。

但每次都是聊到急躁的時候,他開始嘰裡呱啦的說一大堆他國家的話。

搞了兩個人都很不開心。

我們曾經想過靠這個村莊,修複我的飛機。

但似乎這很難,因為他們實在太落後了。

在這村莊裡,不分白天黑夜。

那天我們一起睡下,之後我被吵醒了。

我起身看清幾個白人舉起了一個白人向著不遠處一個深坑走去。

似乎向將他扔下去,在扔下去之前老人開始念叨著一些咒語。

我看了一眼,被舉起的白人的手似乎被火焰燙傷了。

半個左手掌血肉迷糊。

我立刻推醒了身旁的敵國騎手。

他的第一反應和我一樣。

我們兩個人幾乎是直衝衝的跑向那群白人,將他們攔下。

我看了一眼漆黑的洞,裡麵冒騰著岩漿。

我不敢相信,這個村莊裡如果有人失去了行動能力。

就會被直接扔下岩漿,判以死刑。

我們兩個死死的擋在他們麵前,抵住了將受傷白人舉起的白人。

老人停止了念咒,看著我們。

敵國騎手,雙手向前一推。

魔法光芒散發而出,一道勁風吹出。

直接將兩個白人推倒在地,隨後敵國騎手接住了受傷的白人。

敵國騎手隨後幾個動作,一發發綠色光芒拍入受傷白人的手臂。

七八下之後,傷口開始愈合。

我也感到了驚訝,是我可沒辦法這樣救他。

我看著老人,老人看著我們十分驚訝。

敵國騎手拍完最後一下,將白人治好的手舉了起來。

眾白人居然開始若無其事的散開,留下老人對著敵國騎手鞠了個躬。

這次之後,我們旁邊多了一個帳篷。

而這個帳篷正是給敵國騎手的,他的帳篷足是我們之前兩個人一起住的帳篷的三倍。

他也不需要在綁蟲子,隻是有人受傷就會帶來給他治療。

當然閒來無事的時候也會給我搭把手。

我看著心癢,想起了飛機的殘骸。

我跟敵國騎手交代了一下。

獨自跑出了洞口,跑向了飛機殘骸。

幾百米的路,我拖拽著一些零件和發動機回到了村莊。

足足畫了半天時間,累的我氣喘籲籲。

敵國騎手看著我搬來的東西笑著問我是不是找到出去的辦法了。

我隻能苦笑著搖了搖腦袋。

我用發動機為零件,靠著剩下的材料做了一個臨時的綁蟲子機。

我不知道這個發電機能堅持多久,所以我也在改進用熱能轉換電能。

現在電機綁蟲子的效率雖然低下,但貴在全自動。

白人第一次來到我這裡收框子的時候根本沒有發現。

看著碩大的機器居然好似不存在似得,來了放下框子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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