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喬克,是一名警察。
準確的來說,是一位三級總警司。
C國駐F國海外在逃抓捕小組的一級總警司。
我的成就都是我後天換來的,小時候我是個極其瘦弱的瘦子。
我努力鍛煉,不斷進取。
十七歲入伍,二十一歲退伍加入警察局。
二十三歲從事刑偵七年換來了一身本領成為三級總警司,但三十歲時卻因為不小心得罪了上級的上級被派遣到F國參加海外在逃抓捕。
我們部門加我一共七個人,雖然人少但各個都是精英。
我們整個部門情況十分非常特殊,隻能屬於F國的大使館員工。
我們每個月拿著大使館開的工資,但隻有我們自己知道自己是個警察。
去年上級下達命令讓我回國,說要把我提升到一級警督的職位。
我幾乎沒有猶豫,就拒絕了。
我對著電話說道:“回國是不可能的,我在F國才能發揮我最大的價值。”
“喬克同誌,我明白你的話。但是你這樣的話,於情於理都在毀掉自己的前途啊。你現在證明了你自己的實力,我的上級已經後悔將你派遣出去了,你還要怎麼樣?”
我苦笑了一聲說道:“我不在乎,我不會回去的。”
所有朋友、同事、領導都在笑我傻,白白的升值機會在我麵前為什麼我不要。
但隻有我知道,這一切都是為了國家。
我隻能說我在麵部識彆領域,是權威中的權威。
在職三年,我從F國帶回了二十七名我國逃犯。
我稱這些國際逃犯叫做大鱷。
平均一個半月就能帶回一條大鱷,當然你們可能嫌棄這個數字太少。
但我沒來之前,帶回率是十年一位。
這一位甚至可能都是在F國花光了家產,才想到投案自首的。
所以當我聽到領導要將我帶回國並升職的時候,我毅然決然的拒絕。
這些大鱷在沒暴露之前都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
大鱷一般非富即貴,行事敗露逃亡沒有死刑的F國。
大鱷們每個都做了充足的打算,提前轉移資金、辦理假護照。
更有甚者串通當地黑幫、親戚朋友或者F國當地集團進行掩護引渡。
甚至逃亡的汽車都比我們的車好上不知道多少倍,而我們用的則是大使館內一輛接近報廢的保姆車。
這輛大七座的保姆車,被我改裝的足以坐下九人。
但除了還能發動前進,車內幾乎連空調還都是壞的。
就這種條件下三年的時間內,抓了那麼多大鱷足以知道我們的艱辛了。
再加上F國允許持槍,三年內交火就發生了不下十次。
而我們七人之中加上我也隻有兩人持有手槍的持槍證,對方可都有著大家夥。
就這樣三年的成績,我的上級領導簡直難以置信。
一等功,我們團隊一共拿了二十七次。
幾乎每帶回去一位就是一個一等功。
我是這七人小隊的隊長,這些一等功足以換來一級警督乃至更高的職位。
。。。。。。
此時F國首都機場。
小七座的保姆車內,我坐在駕駛室。
“老喬,這是上級第二次叫你回去了吧?”小齊笑著說道。
我苦笑了一聲說道:“怎麼?希望我回國?”。
“不不不,你在這裡我們才能抓得到犯人啊。”小齊笑著說道。
小劉笑了笑說道:“我們喬老大心可比我們大,上次電話還是二級警督呢。這次都一級了,這再抓幾個下次不就直接上警監了嘛。”
“瞎說什麼呢,喬隊從來都不是這樣的人。我可說好了,除了年休回家。誰先回國誰是豬。”小吳說道。
小思笑了笑說道:“一人少一句吧,你們不看看喬隊進入狀態了。”
眾人沉默下來安靜的看著我。
而我皺著眉頭看著人來人往的行人。
十分鐘、二十分鐘。
小傘不耐煩的說道:“喬隊,都守三天了。這個情報不會是假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