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喬老板。這件事本來我不該說的,但是還是打算告訴你。”對方小聲的說道。
“你說。”我說道。
“喬老板,你賣給我們的陶藝。我們一共拍賣了六十三次,幾乎六十一次全部流拍。你懂我意思嗎?”對方小聲的說道。
“什麼是流拍?”我說道。
“簡單說,就是拍賣不成功。拍品沒有賣出去,這個你能明白吧。”對方說道。
“這說明什麼?”我說道。
“因為幾乎拍賣都不成功,等於老板根本沒有從你的陶藝上賺到錢。我估計這也是老板為什麼請人偽裝成你進行拍賣的原因,是想把東西合理抬高賣出去。”對方說道。
“但是你們有沒有想過,就是這樣拍賣不出去為什麼你們老板還會瘋狂的收購我的陶藝?”我說道。
對方搖著腦袋。
“你就不覺得蹊蹺嘛?”我說道。
“這事情也是我昨天才查到的,所以我現在才會告訴你。”對方說道。
我擺了擺手說道:“這些我都知道了,你出去吧。”
“如果喬老板你以後還打算賣陶藝,寄到這個地址吧。我們在把錢寄給你,我們應該不會過來了。”對方戰戰兢兢的將一張卡片放在了桌上。
“走吧。”我說道。
對方幾乎快步的跑向了兩個同事身旁,遞給兩個銀行卡和證件。
隨後三人快步的離開了。
我向著門外走去,關上了店麵。
找了一間漁具店買了釣竿和工具等待著明天。
我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思考著會不會太寒酸無法接近釣魚的老板。
無奈的我又去服裝店換了一套比較合身的休閒裝。
一大早我就去往了上莊水庫,擺好了設備開始垂釣。
我陸陸續續發現有人也來到這裡釣魚,人超過了我的想象。
看來就算找到老板,這麼多人也沒辦法單獨接觸了。
無奈的拿起了釣竿打算離開,剛剛起身我發現了什麼奇怪的事情。
這些釣魚的人似乎都不是真的在釣魚,非常非常的敷衍。
有的甚至沒有魚餌,將趕隨便一拋就扔了出去。然後靠在自己帶來的長椅上開始休息,根本不像是來釣魚的。
我緩緩的靠到了一位身旁說道:“兄弟,你這樣釣魚能上魚嘛?”
對方看了我一眼說道:“您老裝裝,還想真的來釣魚?”
我愣了愣,說道:“真釣?你不是?”
對方笑著說道:“我是來休閒的,掉的上釣不上都不是問題。”
“這裡好像很多人都和你一樣,他們都不在意能否將魚釣上。”我說道。
對方看了我一眼說道:“你怎麼稱呼?”
“喬克。”我說道。
“哪裡做生意呀,都找到這裡來了。”對方笑著說道。
“沒,就是來釣魚的。”我說道。
“看你樣子不簡單啊,你知道這裡多少年沒來真正釣魚的人了嗎?我來了兩年了,每一個月來一次。這裡所有的人都不是真的來釣魚的,我知道你心裡比我清楚。”對方說道。
我沉默不語。
對方淡淡的說道:“說吧,你是哪個介紹來的?平日裡做什麼的?”
“燒陶的。”我說道。
“這玩意利潤如何?這麼年輕就到這裡,看來比我這個買賣黑車的賺多了呀。兄弟下次投資帶哥哥一程,哥哥這也帶你來這裡拜個碼頭如何?”
我點了點腦袋。
“你不會真的是第一次吧?想想也是,當年我也是被人帶著一步一步混熟的。來吧,椅子拚過來一起坐。我姓陳,都叫我一聲陳總。”陳總說道。
我講椅子並了過來,坐在了對方身旁。
此時一輛汽車緩緩開了上來。
我轉頭看了一眼,正是一輛全是7的虎頭奔。
“他來了。”我嘟囔道。
“看來兄弟倒是知道這裡的門道,當然了。我帶你一程你就更明白了,等等你不要說話看著我來就成。”陳總說道。
“不說話?”我說道。
“這事情,作熟不做生。這馬老板乾這行幾乎隻接熟人生意,畢竟裡麵水太深。”陳總說道。
“那麼,謝謝了。”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