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說道。
“剛剛都說了,這些員工都兩個月沒有拿到工資了。都想靠你父親手裡的五十萬,還有你來拯救大家。”眼鏡說道。
“五十萬是怎麼回事?”我說道。
“你不知道五十萬的事情?”眼鏡震驚的看著我。
“我能知道什麼?我就知道我電話被打爆了。還有這樣一間已經沒救了的工廠,我知道的還沒你們多。”我說道。
“你是北大畢業的吧?市場營銷專業?在高級公司整理財政,年薪百萬?”眼鏡說道。
“我是北大的,但我還沒有畢業。後麵那些都不是我,你聽誰說的?莫不是我爸?”我說道。
眼鏡搖著腦袋說道:“你爸帶走了公司最後五十萬說給你,說隻要靠你還有廠子加上五十萬就能東山再起。”
“開什麼玩笑,為什麼那麼輕鬆就讓他帶著最後五十萬出去了?”我緊張的說道。
“他說你公司在職年薪百萬,灘這趟渾水需要看見合適的起步資金。所以要我們把錢都給到你手裡,而他是老板我們不得不信。所以你來了,你就是我們大家的希望。”眼鏡說道。
“不是,等等這裡麵的東西我算是理清楚了。我爸爸拿了公司最後的五十萬,然後把位子遞給了我。帶著五十萬跑了,你們現在明白了?”我說道。
“這。。。還追的回來嗎?這筆五十萬是工人的工資啊,這可怎麼辦?”眼鏡緊張的說道。
“人跑了都快一天了,你覺得還有機會找到嗎他的最後幾句話大概意思是讓我彆去找他,他也不會再找我。”我談談的說道看了一眼窗外,此時外麵員工都在奮力的建造汽車。
“我們完蛋了嘛?”眼鏡整個人垮了下來,靠在了旁白的沙發上。
“眼鏡?你來公司多久了?”我說道。
“07年進來的,公司擴建的第一年。如今一乾就是十年,誰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眼鏡說道這裡有些抽泣,左手摘下了眼鏡用右手的袖子蹭了蹭臉。
“其實現在這樣也還不算壞事,我們還再賣車子對吧?”我說道。
“對了,你是學市場營銷的高材生吧。你肯定有辦法的對吧?怎麼說你也是救星啊。”眼鏡站起了身子看著我。
“我有沒有辦法也要知道這趟水有多深吧。”我說道。
“這意思還是要啟動資金是吧,可是這最後五十萬都已經讓你爸騙走了。我們根本不可能再拿出任何的錢了,真的沒有辦法了。”眼鏡著急的說道。
我掏出了手機在眼鏡麵前搖晃著說道:“那些給我打電話的,都是什麼銀行什麼人。路貓公司欠了他們多少?精確到萬。”
“我有一本本子,裡麵記下了。”眼鏡衝到櫃子裡翻找著。
隨後拿出了一本小冊子說道:“一共一千三百六十三萬,這些已經是這幾年中最少的一次了。多虧陸陸續續抵押出去的專賣店和工廠彌補了裡麵一部損失,其中一千萬左右是銀行貸款。中行、建行、農行、工行這四大銀行都有,還有三百萬多萬是個人,一個高利貸。這方麵我管得嚴,但是你爸還是借到了高利貸。就一個人,叫做亂哥。地頭蛇,這筆如果不還掉廠子估計沒幾天活頭。”
我開了機,屏幕倒影在眼鏡麵前。
眼鏡驚訝的說道:“你開機乾什麼?不怕被打爆嘛?”
我無奈的搖了搖腦袋說道:“先把事情平息下來,才有心思想著賺錢啊。”
我按照順序一個個銀行打了過去。
“你好先生,這裡是中行。”
“那個我是路貓汽車的法人代表。”我說道。
“您等等,我將電話交給我的經理。”
幾分鐘的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