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您公司在我司欠下了四百多萬的欠款早已到期。我們這邊最後通牒也已經發了十幾遍了,已經準備向法院申請。。。”
“我知道你說的這些,我是來談的。能允許我掛賬停息嘛?”我說道。
“你這筆金額如此巨大,你的公司生意似乎也越來越差了吧。我們不可能為你冒如此大的風險我希望你能明白。”
“事情是這樣的,我們這邊現在欠了外麵陸陸續續一千三百萬。四大銀行欠了個遍,其他三個銀行我已經說服停息了。就差你們中行了,如果不停息我一分錢都拿不出來。你們銀行和其他三家銀行瓜分我這公司也拿不到幾個錢,但是如果我能保證給我們停息,我保證每個月以最低還款額度歸還。”我說道。
眼鏡此時伸手抓住了我的手臂,我拿手機的手伸出了食指放在了嘴巴之上做了個噓的動作。
我想讓他彆說話,他似乎也明白了什麼沒有說話。
但是還是牢牢的抓著我的手臂沒有放開的意思。
“你是說隻要停息就可以做到最低還款限度是嗎?四百萬的萬分之五一個月要還六萬。您能保證這個最低的話我可以幫你申請。”
“那麼麻煩了,下個月一號錢會準時到賬。”我笑著說道掛了電話。
剛掛完電話眼鏡就炸了,放開了手說道:“不是,你這不是騙人嗎?我們怎麼可能一個月還6w,而且其他三個公司也沒同意我們停息啊。”
我再度撥打了一個電話,這次是建行的。
還沒接通之前我對著眼鏡說道:“我這不是再一家家的要求停息嘛?想公司繼續下去就給我閉嘴聽著。”
眼鏡似乎也懂了什麼,拿出了紙筆記下了一個月需要還款的額度。
。。。。。。
四大銀行我全部打完,眼鏡舉著手裡的表格說道:“下個月還十五萬就能保住公司?”
“是不是一下子變得簡單了?還有一個大頭呢。你說的亂哥,你有電話嗎?”我說道。
眼鏡用自己的手機撥打了亂哥的電話遞給了我。
“什麼事啊?”
“亂哥,我是路霸的兒子路橋。我是來給路貓汽車還錢的,你讓你兄弟彆打電話了可以嗎?”我說道。
“三百四十萬,你肯還了?”
“我現在沒有,但是下個月一號還錢給你。你看成嗎?”我說道。
“你傻了吧?還是打算賣掉剩下兩間店麵和一間廠房?”
“不賣,我能還。就是希望你能通融到下個月一號。”我說道。
“你剛剛說你是路霸兒子?你有這個神通?”
“事與願違吧,你如果這樣一直催我也還不出來。”我說道。
“那麼下個月還三百五十萬,少十萬一根手指頭。拿不出你的右手就留下吧,電話我就不打了守你這個規矩。”
“那麼謝謝了,對了。我老爸的三個手指也是亂哥你砍的吧。”我說道。
“知道怕了就好,下個月一號你廠子裡我們見麵。”
對方掛了電話。
眼鏡在一旁張大的嘴巴說道:“二十天還三百六十五萬?”
我苦笑了一聲:“挺好的,還不算太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