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塵知道李頭兒這個人精這麼說,是為了挑撥,好讓不明就裡的郝監工上來挑戰自己。
估計這家夥還想看清楚自己的功力到底是怎麼回事,畢竟自己不明不白的斷了手。
“媽的,要我給他磕頭,我看你也是得了失心瘋了,我不知道你們是怎麼回事,給這家夥耍得團團轉,老子才不吃這一套。”
郝監工說罷,邁著步子直接走到褚塵跟前,冷冷地看著他。
“你這家夥,怎麼還真是有些不一樣了?”
褚塵並不是他所管轄的長工,平日裡還是抬頭不見低頭見的。
不像彆的監工,這姓郝的隻選擇長得好看的,不為彆的,就因為他真的有龍陽之好。
這些長工裡有不少都是以前家境還算不錯的,要麼像是褚塵這種被坑得家破人亡,要麼就是在武院裡把家裡耗得油儘燈枯。
這些人沒有普通工人那麼皮糙肉厚,所以像姓郝的這種往往不挑身強力壯的,隻挑模樣清秀,細皮嫩肉的。
他本來也看上了褚塵,因為褚塵的身材並不高大,比較瘦弱,而且皮膚白皙。
隻是李頭兒他們想進一步確認褚家的財產已經榨乾淨了,而且褚塵的父親和哥哥還處於失蹤狀態,必須要把他控製在手上。
“我給你一次機會,今晚到我的營房來,這件事就既往不咎,否則嘛…”
“我靠,郝監工,看來你對我是念念不忘啊??”
褚塵看了看跟在郝監工後麵的那幾個長工,之前都是一副清秀的書生模樣,可現在被郝監工強行留上了女人的發型,看上去男不男女不女,怪異至極。
聽說這姓郝的還通過他們斂財,白天乾活不說,礦上有一樣癖好的,去不起青樓的,幾錢銀子便可快活一次。
他手下的長工可謂才是整個礦上最為淒慘的。
“郝監工,我一向最為佩服你,把窯子開到礦上的,不敢說你是全大興第一人,起碼也是咱們錦城第一人了吧?你是怎麼想出這種祖墳冒煙的生意的?”
“這他媽有什麼?等老子賺夠了錢回了家,要在老家開一個最大的窯子!”
郝監工回頭指了指那幾個人不人鬼不鬼的長工,再拍了拍褚塵的肩膀。
“放心,我不會發達了就忘了老朋友,你要肯來,到時候你們幾個都可以,我還讓你們幫我接客,怎麼樣?哎喲,這…什麼感覺,怎麼…這麼疼??”
郝監工突然開始捂住自己的屁股,在大庭廣眾之下開始走來走去。
很快他便開始發現問題,不僅僅是屁股開始難以忍受的疼痛,而且全身的經絡運行也出現了問題。
本來想調用內玄經的內力進行止痛,可是因為疼痛的原因,卻怎麼也運行不了。
褚塵看著麵前從耀武揚威到現在臉都疼成豬肝色的郝監工,微微一笑。
他給這個禽獸不如的家夥選擇的是世界上最為難受的疾病之一,肛周膿腫的疼痛。
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不僅如此,褚塵還利用其樂無窮生死符將屁股的疼痛映射到郝監工全身。
頓時一個將近兩米的大個子疼得直接在地上打滾。
李頭兒傻了,他原本想用姓郝的去試試褚塵的功力,沒想到這個家夥隻是站過去說了幾句話就疼得躺在地上呼天搶地。
彆人看不出有問題,憑借趙二河的反應和今天這一係列事情的判斷,這個家夥一定是有什麼問題。
“看看,我說什麼?今天這麼著急的叫大家來就是為了這個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