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著地上開始打滾的郝監工,褚塵又指了指躺在裡麵的吳裡濤和幾具長工的屍體。
“昨天在趙監工和王監工的管轄,相繼出現了這種情況,可能你們所感受到的疼痛不一樣,但是都是由一種叫做艾克斯病的臟病引起的。”
“郝監工在礦上乾什麼,各位都心知肚明,這種病由沿海傳入大興,本來由猴子傳播,並不會傳到人身上,然而有些人對著猴子做了不可描述的事情,從而傳入我大興……”
眾人一聽登時炸了鍋,更彆提那些平常去光顧過郝監工的私密後宮團的工人和監工們了。
“我操,怪不得那麼便宜,幾錢就能玩一次,感情這家夥是成了生化母體,來我們這裡傳染疾病了是吧??”
“我靠,老趙,你他媽也去過,昨天我還和你一起在奎星樓吃過飯呢,你就不能去正常點的地方嗎?非得在這兒??”
“老子不是特麼找刺激麼?”
……
“那…那我們怎麼辦?我們會不會有什麼危險啊?啊?應該怎麼預防啊?”
“預防?隻能說這種病……防不勝防!”
話音一落,問話的老李突然覺得胸口有些癢…
不僅僅是他,還有在場的許多人,都開始覺得自己的身體好像有什麼東西在爬來爬去。
“這…不對啊,怎麼剛說,這就來了?怎麼會這麼癢??”
“彆說,我...我好像也...”
這兩位工頭的旁邊立刻讓出了一個無人區域,兩人很快開始癢得在地上摸爬滾打。
隨後褚塵麵無表情的控製著每一個人身上的其樂無窮生死符,逐漸開始慢慢發作,他把種在苦工身上的其樂無窮生死符疼痛度調得很低。
隻有監工身上的其樂無窮生死符的痛楚程度,是調整到最高的。
很快許多建工都承受不了這種折磨,開始在地上打起滾兒來,很多普通工人也都不停地抓撓著自己的身體。
褚塵伸了個懶腰,滿意地看著眼前的一切。
“褚二少爺,褚二少爺,我有眼無珠,我豬狗不如,我下流淫賤,我厚顏無恥...”
郝監工被折磨得已經受不了了,褚塵一看,他的皮膚竟然有一點點潰爛。
“第一個招牌可彆給砸了...”
褚塵探下手一摸,決定先降低郝建工的痛苦。
這一摸下來疼痛登時減輕不少,但是還沒有徹底的根除。
“這...這真是神了,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郝監工強忍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的內力運轉還是沒有恢複正常。
“不是說了是我家的獨門秘訣麼?”
“是是是,說的是,可是我還是覺得有一點點疼。”
郝監工周身散發著濃重的屎味,異常難聞,但是他不得不擠出一個令人毛骨悚然的討笑的臉來麵對褚塵。
“要根治,那也簡單!俗話說得好,被蛇咬五步之內必有解藥,我這個獨家解法,所需要的材料也來自於你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