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殊的戰鬥(1 / 2)

餘悠水:“那麼戰術是什麼呀?”

東穀澤晨:“彆急,首先我們先這樣……”

石朝毅:“咦?真的沒問題嗎?”

“喂,你們在嘀咕什麼呢?討論遺言嗎?”沼澤之主不耐煩地奔向三人,雜魚三人組隻好按照東穀澤晨的計劃行事。

在計劃之中,石朝毅率先衝向沼澤之主,用儘全力抱住其大腿,控製住一定的行動能力,而這時他一定會用肘擊石朝毅的背部。

東穀澤晨:“果然不出所料,小水趁現在!”

而後,由餘悠水以全身環抱住沼澤之主的一隻手臂,控製其攻擊,最後,“最後,當然就是由我東穀澤晨給予他最後一擊!暴擊魚卵!”

隻見東穀澤晨以全身力氣,集中於腳前一點,疾迅而有力地踢向那頭鱷魚的下半部分。

“喂,你小子踢我尾巴乾嘛?”說完,沼澤之主的一記神龍擺尾重擊在了東穀澤晨胸腔,將其甩開數米遠,接著將抱在自己左臂上的餘悠水重摔在地,並用右臂肘擊石朝毅的背部,三人痛苦地在地上各自哀嚎著。

餘悠水:“東穀澤晨,鱷魚有蛋嗎?你踢他那裡有什麼用?”

東穀澤晨:“那也沒辦法啊,隻能想到攻擊那個地方了,還以為這是所有雄性生物的弱點。再說小水也抱錯地方了,應該抱他右臂的呀。”

石朝毅:“那也沒區彆,主要是他力氣太大了,我現在感覺自己背都要裂開了。”

餘悠水:“我也差不多,感覺自己脊椎都要斷了,現在還有什麼戰術嗎?”

東穀澤晨:“當然了,那就是……先跑再說。”

“哼,果然是個隻會出賣隊友的膽小鬼啊,不過等會再來殺你。”沼澤之主邊說著,邊用龐大的手掌扼住餘悠水的喉嚨,企圖了解他的性命。

而就在這時,一道鮮血從沼澤之主的手臂噴湧而出,“喂,我可不是膽小鬼,更不是那種隨便放棄同伴性命的家夥!”一種從未有過的冷漠神情出現在了東穀澤晨的瞳孔中,而手中的短劍充滿恨意地在鱷魚的傷口上顫抖著。

“哼,居然能刺透過我表層的皮甲,還是有一點點疼的,但是……”話未說完,鱷魚便一拳衝刺擊打在了東穀澤晨傷口未愈合的腹部上。

傷口再次裂開,鮮血直流,東穀澤晨又一次的倒在了地上。餘悠水見狀,立即扶起來不知是醒是昏的東穀澤晨,兩人攙扶著一位傷員,在叢叢灌木的掩護下,繼續向著密林深處跑去。

“先拿著這個給他止血吧,用不了多久他就會追上了,我在這顆樹上吸引他注意力,在繁密枝葉的掩護下,他應該覺得我們都躲在樹上,而你們隻要順著這條路一直跑下去就行了。”邊說著,石朝毅邊撕下自己的衣角布,遞給餘悠水。

餘悠水:“真的沒問題嗎?”

石朝毅:“鱷魚總不會爬樹吧,應該能拖很長時間了,你們趕緊找到救援,我肯定沒事的。”

餘悠水:“那……那一切小心。”

石朝毅:“嗯。”

餘悠水攙扶著東穀澤晨繼續向前進,然而身後莫名的震動聲讓人感到不安。餘悠水用衣角布極力地給東穀澤晨止血,避免鱷魚找到滴落的血跡。

同時在密林裡兜轉的二人,也在極力地尋找著同伴,然而遺憾的是,就在這時,龐大的身軀重擊在地,再次擋在了兩人麵前。

餘悠水:“石朝毅不是……難道他背叛我們了嗎?”

沼澤之主:“哦,你說那小子,估計現在已經死了吧。”

……

在密林的另一處,一顆大樹斷倒在地,而樹下壓著的正是石朝毅。

石朝毅:“就是挑釁了他一下,沒想到整顆樹都給端了,哈哈哈,不過……不過我的任務也算是完成了……可以安心……回家了吧……”

而此時的餘悠水和東穀澤晨兩人也同樣深陷困境,“既然這樣,那就由我和你決鬥吧!不就想要靈力嗎?過來拿就是了。”鱷魚顯得有些疑惑和驚訝,不過轉而興奮了起來,“哈哈哈哈,看來你已經做好準備了。”

隻見餘悠水借助靈活的身手迅速轉向鱷魚的左側,企圖從側麵發動進攻,看準時機後快速衝刺。然而鱷魚並不理會他的攻擊,而是徑直衝向倒在地上的東穀澤晨,但就在這時,慌了神的餘悠水卻將手中的短劍飛擲向鱷魚,可惜輕微的攻擊對他造成不了什麼傷害。

“哈哈哈哈,你做了一個錯誤的選擇,這種程度的攻擊隻能刺破我的皮甲,卻不能傷及我裡麵的血肉,而我皮甲的傷口很快就能愈合。”說著,鱷魚拔出了那柄短劍,而幾秒之後,皮甲上的裂痕就如他所說的那樣愈合了,“像你朋友剛剛那種程度的攻擊或許還有可能對我的生命造成威脅,如果你沒有選擇投擲短劍的話,還有殺死我的可能,而現在,你存活下去的可能性隻有零。”

確實如果以短劍重擊鱷魚心臟的話,還有讓其斃命的可能,然而現在是徹底的無望了,於是乎餘悠水做了另一個決定,就是棄隊友而逃,因為他相信鱷魚一定會跟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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