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還格外受寵?
輩分還很高?
在朝廷還很有勢力?
這一刻,顏白不知道該如何來調整自己的麵部表情,來調整自己的一個心態,是將泰然處之?是將錯就錯?還是該仰天大笑?
這一切到現在徹底講不清,如果非要說個一二三,那就是上天的安排了,沒想到穿越一下還是姓顏,也還是叫做顏白。
不然怎麼會這麼巧呢?
相同的姓氏,相同的胎記,相同的名字,過去和現在的一切風牛馬不相及,現在看來卻又是那麼的唇齒相依,不認是不可能的,人家顏善一口一個叔叔喊的比什麼都親熱,所有人都認為自己就是這個顏白。
就算自己不認這個身份,可顏白又是誰呢?到時候,恐怕不用顏家人自己動手,旁人一口一個唾沫就能把自己活活的撐死。想著想著,顏白心中有了答案,既然來了,逃避是逃避不了的,認祖歸宗是必然。
至於是當孫子,還是當叔叔,一份責任一個承擔,你愛我一分,我還你十分。
“那就等幾天在回去吧!”
顏善聽著顏白的話,笑著點了點頭:“也好,回去挨頓罵什麼事都過去了,總是逃避終歸不是辦法,在提醒下你啊,老祖宗是個急性子,罵你的時候你就彆頂嘴,氣消了也就過去了!”
顏白點了點頭,三口兩口把手裡的兔子肉吃完,看著九尾把骨頭咬的咯吱響,顏白把肩膀上的它調整到一個舒服的姿勢:“走,我來告訴你斷句為什麼很重要。”
顏善歪著頭:“昨天晚上你說的那個什麼符號?”
“對!”
顏白和顏善又坐在昨天的那顆大樹下,李承乾見狀自覺的也坐到一邊,小曹太監奮力的搖著扇子,小太監汗流浹背,他卻舒服的翹起二郎腿。
看著顏善略微有些不在意的模樣,顏白在腦海裡綜合了一下措詞,說道:“說話和書寫我們可以理解為一種敘述的節奏,像歌謠一樣的節奏。什麼是節奏呢,我們可以直白的理解為,當當當當當當當。可如果我們給這幾個字加上節奏,可以變成,當當當,當當,當。”
李承乾想笑,顏善已經忍不住在笑了,小太監已經忍不住轉過頭偷笑。
顏白語氣不變:“由此可見,節奏能把幾個平凡的字變得有味道起來,所以,我們在往深處想想,如果我們把我們日常的文字加以節奏是不是也能更好理解呢?所以這就是我要說的節奏,也是今天要說的斷句!”
“那麼,什麼是斷句,為什麼好理解,我舉個例子。”
顏白說罷,在案桌上攤開一張白紙,提筆寫到:民可使用由之不可使知之。然後抬起頭:“請問李承乾殿下,這句話,你是如何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