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看著仆玉問道:“能走不,不能走我們抗你下去,隻不過你需要一點點的代價!”
“不用,我能走!”仆玉站起身,走了幾步,突然又坐了下去:“算了,這次又逞能了,不著顏縣伯需要在下付出什麼代價?
提前說一下啊,雖然我也是縣伯,但是我沒你厲害,不會做官,陛下給我的封地全部交給了朝廷治理,所以,我沒錢!”
“錢?”顏白不屑道:“我會有很多錢,看你連身衣衫都沒有肯定是窮鬼一個,我對窮鬼沒興趣!”
“那顏縣伯需要什麼?”
顏白笑著朝著仆玉拱拱手,語氣一下子變得輕柔動聽起來:“我和我的徒兒小儉都有一顆永攀武道極致的心,奈何沒名師指點,聽剪刀內侍令說你功夫不錯,不知道我和我這頑徒可堪造就否?”
“如果我說不能呢?”
顏白挑了挑眉毛:“自己下山!”
“如果我說可以呢?”
顏白一下子又變得眉開眼笑起來:“我們背著你下山,而且你今後的吃穿用度,我顏府一力承擔。”
“你慣用的是馬槊,而且是半截馬槊,在我看來已經不是馬槊了,而是一杆短槍,所以說來,我的手段你學不了,不過……”
仆玉看了一旁的裴行儉道話音一轉,:“他倒是可以,不過他這體格子得用我朝製式橫刀,用不來我那把加重橫刀。”
“能不教,說個爽快話,磨磨唧唧煩死人!”
看著不耐煩的顏白,仆玉趕緊道:“可以,可以,我教你用力技巧,我教你弟子用刀技巧!”
“哎呦!”顏白大聲道:“那還等什麼啊,趕緊下山啊,聽說那個李道長醫術很厲害,回去就把他找來,好好地給你檢查一下,走走,快走……”
此時正在看李晦釣魚的李恪抬起頭,看了看天色,不解道:“先前明明打雷了,怎麼都現在了依舊不下雨呢?”
李晦頭也不抬道:“那是山裡麵打雷了,離咱們遠著呢,就算下雨也過不來。”
“莊子裡麵的獵狗一直叫,聽朱大哥說好多野獸在過山梁,現在他們都拿著橫刀弓箭去了山口,就怕野獸衝下來傷人,你說咱們要不要去看看,你說我要不要把我的護衛也派過去幫忙?”
李晦抬杆,一尾鮮魚出了水麵,扭過頭:“漢王,你剛說啥來著?”
李恪歎了口氣:“伽羅說今晚吃火鍋,一會兒魚彆都放了留幾個大的用來煲湯,對了,火鍋是什麼你知道嗎?”
李晦點了點頭:“知道,先準備好蘸汁兒,一個大鍋熬上熱湯,準備新鮮的菜蔬,把羊肉切薄薄滴,等到熱湯翻滾,放入菜蔬羊肉,簡單一滾撈起來就能吃,味道很不錯,頭一次吃就是小白做的!”
說罷李晦就收起了魚竿,也拎起了魚簍,李恪不解道:“不釣魚了?”
“走走,不釣魚了,咱們先去顏府等著,伽羅做這個是按照小白的口味來的,喜歡往死裡放胡椒。
雖然好吃,但是辣得人嘴巴疼,好好的一個東西變成了讓人又愛又恨的吃食,快走,我仿佛聞到她在煮湯了!”
他們到了顏府,顏白等人也才從山上下來,李晦好奇地看了顏白身邊的剪刀公公一眼就轉身出門去洗手了。
然後也沒有進屋,而是蹲在大水缸麵前看裡麵的魚今兒死了幾個,魚沒死,但是數目卻怎麼都對不上,數了幾遍還是沒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