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白走到大殿,還沒來得及拜見,隻聽李二怪叫了一聲:“嗬,你現在咋這麼黑了?”
眾臣聞言頓時哈哈大笑,那歡快的大笑聲震得大殿都好像在晃動,顏白揉了揉臉,真的那麼黑嗎?
可小茹都說自己白著呢?
顏白看著李二:“拜見陛下!”
李二看著顏白,看著顏白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竟然忍不住在那兒笑:“從貞觀二年開始都沒寫詩詞了吧,來吧,做一首,看看這兩年長進了多少?”
“陛下,沒有兩年,充其量也就八個月,走的時候我還在國子學那兒寫了兩首呢?
所以臣沒有長進,今兒也沒有狀態,要不就不寫了吧,不過陛下您先彆著急著發怒,在軍營中李市令手不釋卷,一直在寫寫畫畫,我覺得他必定有大作!”
伸著頭豎著耳朵的李晦正準備看好戲呢,聞言,渾身一哆嗦。
搶過史仁基案桌子上的兩壺酒,在史仁基目瞪口呆的表情下牛飲,眨眼就喝個精光,李晦打了個飽嗝,伸出一根手指:
“幫我拖一下,最多一盞茶!”
這時候隻聽李二悠悠說道:“文武群臣都向朕推薦了你,就彆找借口了,告訴你,今兒這個大場合,你不光得作,還要作得很好,來人,筆墨紙硯……”
看著李二眼角時不時露出的凶光,顏白知道今兒是跑不了了,這麼大的場合要是不讓李二開心,他就能讓自己永遠都不開心。
李晦見陛下鐵了心地讓顏白上,不由得放下了心,感受著越來越重的眼皮,李晦使勁揪著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