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晦實在受不了顏白了,他往葡萄酒裡麵加水來稀釋葡萄酒的味道,加水也就算了,他竟然還放糖?
這吃法簡直不能忍,這吃法和吃羊雜湯往裡麵加糖,吃不托往裡麵加梅子汁有什麼區彆,這是人能做出的事兒嗎?
這不是妥妥地來惡心人的麼?
最可恨的是顏白一點都不聽勸,還頗為自得地說這酒水的味道很不錯,厚顏無恥地要了一桶,準備找人送回顏家莊子裡麵去,獎勵那些學習刻苦的學子。
說他們年歲不大,兌水加糖,喝起來正合適。
正怡然自得的時候,段誌感和陳縈聯袂而至。
李晦不自覺地捏住了鼻子,見段誌感和陳縈大大咧咧地往兩人身邊一坐,李晦一邊揮舞著手掌不停地扇風,一邊站起身把窗戶開到最大。
回來的時候他手裡多了兩個大酒杯。
兩人也不客氣,也不說話,拿起酒杯熟練的加冰,倒酒,飲了滿滿的兩大杯酒,憋住不出氣,須臾之後兩人不約而同的長長的吐出一口濁氣。
見李晦嫌棄的看著自己,段誌感冷哼一聲:“你小子在突厥那會兒,聽說牛糞的烤的肉你都吃的香甜,老夫就半個月沒洗澡你就嫌棄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