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手段都是陳虎教的,招式沒有,就是實打實的殺人技,他們在山裡活了那麼多年知道什麼一下子能乾死獵物。
自然,他們也知道如何一下子乾死一個人,或是怎麼一下子讓一個人失去反抗之力。
李恪會的這些都是跟他學的,李泰也會,裴行儉就不用說了,彆的不行,在武學悟性上無人出其左右,是公認的奇才。
練習的時候沒人願意跟他成為對手,因為手段太多了,眾人給他起了一個外號。
守陰人。
李恪笑著翻身上馬,這是頭一次“實戰”他覺得感覺異常美好,見一人一馬要走,直不起腰的兩護衛倒抽著冷氣,不服氣道:
“你這賊廝可敢留下姓名?”
騎在馬上的李恪倨傲地揚起下巴,囂張道:“有何不敢,聽好了,宜壽縣,樓觀學學子顏第二是也,有種去找我大兄顏墨色!”
兩人互為攙扶的站起身,不停的揉著腰,看著遠去的李恪狠狠地啐了一口:
“我說下手咋這麼狠呢,原來是顏侯的族人,晦氣,這打白挨了,哎呦,扶著我點,我的腰啊,這手段可真陰……”
人群的房遺愛,楊政道等人呆呆地看著李恪遠去,他們沒想到李恪會這麼快地離去。
李恪見到李承乾的時候李承乾正在看書,難得清閒也是托製考的福,幾位先生都去出題去了,雖說明兒就回來了繼續上課。
但今天自然也難得有清閒的一天,看著汗津津的李恪,李承乾擱下手中的書:“曹,去庫裡取些冰塊來,再拿些淡酒來!”
李恪快走幾步,見言官王鶴年就在一旁,看著已經胖了許多的李承乾抱拳道:“李恪見過太子殿下。”
李承乾無奈地笑了笑:“蜀王,你滿頭大汗這是去了哪兒?”
李恪受不了這文縐縐的說話,尤其是每說一句,一旁的一個言官還會拿著筆快速地寫下每一句話。
想到老爺子都已經給自己交底了,李恪直起腰就朝著王鶴年走去,王鶴年見狀立刻就合上自己剛才所寫的東西。
他以為李恪要來看他寫的是什麼,畢竟,就在前不久越王就伸頭來看了,還帶著一幫子學子,吵吵鬨鬨的,七嘴八舌的。
擾得他都沒記錄上太子的言行,更不知道他們對太子說了什麼,好在這些人不是臣子,不然就是自己的失職。
“我和我兄長說會兒話,你可不用記!”
王鶴年笑了笑:“蜀王,這也是我的分內之事而已,不可不記!”
“好的,得罪了!”
李恪說罷,彎腰,直接往王鶴年扛起,一直扛到太子小院的門外才把王鶴年放下,笑道:
“已經好言相勸了,我和我兄也就說說話而已,你再進來我就不扛著你出去了,我會拎著你的衣領子把你揪出去。”
王鶴年沒有想到蜀王會這麼的無禮,冷哼一聲就朝著太極殿走去,看樣子是去告狀了。
李承乾看著王鶴年走遠,悠悠道:“等著挨罵吧!”
李恪無所謂道:“父皇三年沒罵我,罵我一次也無所謂。”
李承乾一愣,隨即捂著肚子在那兒大笑:“哪有這算的,走走,去亭子那兒,快給我講講你在仙遊都做了啥,先生打不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