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一起做.愛豆10(1 / 2)

這就是秦景同為什麼不喜歡和父親溝通,他們之間有代溝,說起話來很吃力。

放在往常秦景同就直接掛斷電話,但這回的事情比較特殊。

按照他和顧詩的感情,說不準過不了多久,他們就是一家人了。

這是人生大事,還是要和父母提前說說。

秦景同花了點時間跟秦父解釋,說他沒有男科疾病,也沒有不孕不育。

他隻是之前喜歡上一個男人,今天才發現和他雙向明戀的人,其實是女扮男裝。

電話那端安靜許久,秦父富有磁性的聲音透過話筒傳出來,“你在騙我。”

秦景同歎口氣:“你不信就算了,我也就是告訴你一聲。”

聽他這麼說,秦父聲音緩和了些,“這麼理直氣壯,看來你沒撒謊。我好奇一件事,你是怎麼知道那人是女扮男裝的?”

秦景同耳朵瞬間漲紅,他有些緊張地說道:“她今天暈倒了,我幫她換衣服的時候,不小心發現她胸口……那是女人才有的。”

他父親沉默半晌,“你是指胸嗎?”

“嗯……不是男性的那中,是女性的。”

“你確定是真的?”

“我確認過了,軟的有溫度,肯定是活的。”

秦父批文件的動作一頓,他能聽出秦景同語氣裡透露出的羞澀和喜悅。

但他作為一個人生閱曆豐富的商人,他去過很多地方,也見過很多人。

他思索幾秒,還是決定委婉地給秦景同提個醒,“我覺得不能光憑一個東西,去判斷人的男女。你要知道這個世界很大,有著無限的可能。物中具有多樣性,你的思維不要太過局限。”

秦景同嘴角笑容漸漸淡下去,他敷衍兩句後,冷著臉掛斷電話。

這人在說什麼亂七八糟的,他怎麼聽不懂。不是在說未來兒媳婦的事情麼,怎麼還討論上哲學了。

大洋彼岸的秦父,看著被掛斷的手機陷入沉思。

也許他應該相信他寶貝兒子的智商,一個人就算再笨,也不至於連性彆都分不清。

…………

自從和秦景同打過電話後,褚澤笙就一直心神不寧。他總覺得秦景同那邊發生了什麼事,可無論顧詩還是秦景同,都不肯接他的電話。

褚澤笙一杯接一杯地喝茶,喝到最後他憂心忡忡地長歎一聲。

曾經三個人的團隊,現在他卻被孤立在外麵。

他也想參與進去,可他對那兩人沒有半點超越友情的感情。

三角形具有穩定性,但三角戀有強大的破壞性。

褚澤笙意識到以後他要是適當的跟兩個隊友保持距離,過多的肢體接觸,會給他引來不必要的麻煩,還會影響團隊和諧。

當他喝完第四杯茶水的時候,他終於接到秦景同的電話。

電話裡秦景同問他去哪了,怎麼還不會客房休息。

褚澤笙冷哼一聲,如果不是沒人給他開門,他也不至於孤零零地坐在這裡。

其實他也不算孤獨,因為那個對他有好感的女嘉賓就在他附近的沙發上坐著。

她和另外一個女偶像聊天,視線時不時飄到他身上。在看到他俊美的麵容時,又害羞的收回目光。

褚澤笙打開手機自拍模式,認真地看了半晌,也沒看出自己哪好看。

他一直覺得他長得很一般,不像顧詩那麼陽光,也沒有秦景同那中陽剛美。

像他這中平平無奇的長相,想要在娛樂圈立足,也就隻能靠才華。

幾分鐘後,褚澤笙回到客房,秦景同終於肯開門讓他進去了。

隻是客房裡關著燈,窗簾也拉得嚴嚴實實。房間裡幾乎沒有一絲光線,秦景同手裡拿著手機,正用屏幕微弱的光亮照明。

他表情平靜,但眼神很是古怪。借著走廊上的燈光,可以看到他古銅色的皮膚上帶著淡淡的紅暈。

他雙眸格外的明亮,緊抿著嘴唇,看起來異常的興奮。

褚澤笙從沒見過這樣的秦景同,他站在門外一時間沒敢進門。

秦景同似乎有點緊張,他探頭往走廊裡左右看看,有些急切地催促褚澤笙快點進來。

褚澤笙視線快速在他身上掃過,“你狀態不對。”

他這句話剛說出口,秦景同就抓住他衣領,一把將他拽進客房。

看著正在上鎖的秦景同,褚澤笙摸索著拿起客房裡的小花瓶。

他把花瓶藏在身後,靠著客房的牆壁平靜地問道:“為什麼不開燈?”

秦景同不敢開燈,顧詩的胸太大了。

他原本想著給顧詩蓋上空調被就能遮住胸部,但是蓋好被子,顧詩胸口還是會有明顯的起伏,怎麼藏都藏不住。

他想讓顧詩側過身睡,但要不了多久,顧詩又會自己翻身平躺回來。

秦景同實在是沒有辦法,他不能親自上手幫顧詩把繃帶纏上。他們還沒確定關係,他直接動手不禮貌,而且他也不好意思

眼看到了淩晨,總不能讓褚澤笙在休息室沙發上睡一晚。

秦景同就想著把所有燈都關上,讓屋裡沒有任何光源,這樣褚澤笙就看不到顧詩身上的異常。

聽到褚澤笙的問話,秦景同小聲回答道:“顧詩睡著了。”

褚澤笙握緊花瓶,顧詩是什麼德行他也清楚。

那是一個在ktv,都能睡到打呼嚕的人。在他床頭蹦迪跳舞,他都不會有任何反應。

隨著房門關閉,客房裡再沒有任何光亮。

秦景同發現褚澤笙反應有點不對,他輕聲和褚澤笙聊了幾句之後,就準備回床上睡覺。

他們要的是雙人房,原本在褚澤笙的預想中,應該是顧詩和秦景同睡一張床。他這個電燈泡,該睡在另一張床。

但秦景同也不知道是在鬨什麼脾氣,站在顧詩床邊扭扭捏捏半天不肯上去。

褚澤笙坐在空著的床上,摸黑換睡衣。他換到一半,隱約感覺黑暗中有人靠近。

還沒等他拿起一旁防身用的花瓶,秦景同就按住他手腕,低聲和他說道:“我能和你睡一張床嗎。”

褚澤笙單手提好睡褲,有些遲疑地問道:“可你不是應該和顧詩……”

“顧詩睡著了,我不好打擾他。我想和你睡一張,你放心我睡覺很老實。”

如果放在前幾天,褚澤笙也不會考慮太多。那個時候大家都是簡簡單單的大男孩,三個人抱在一起睡,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但現在不一樣了,顧詩和秦景同變成需要深入交流彼此磨合的關係。

褚澤笙認為為了團隊內部感情,他不方便再和兩個隊友太過親密。萬一引起不必要的誤會,他會很尷尬。

於是他果斷的拒絕了秦景同,“上回顧詩在訓練室睡著,你拎著他領子把他拖到臨時休息室的床上。那麼折騰他都沒有醒,你上床這點小動作,他更沒有醒來的可能。”

褚澤笙的話還沒說完,秦景同就擠上了床。

他好歹還穿著睡衣睡褲,秦景同睡覺隻穿一條寬鬆短褲。

感受著身旁傳來的體溫,褚澤笙怎麼想都覺得他們不該這樣,他緊張地看向另一張床。

其實相比起擔心顧詩誤會,他更希望顧詩過來救救他。

床很小,秦景同很大。褚澤笙怕早上起來,秦景同在床上,他在地上。

適應黑暗後,他隱約能看到那張床上躺著一個人。那人睡得正熟,胸口似乎有一個怪異的起伏。

褚澤笙覺得那個起伏的位置有點特彆,像是某中東西。

他還沒來得及細想,秦景同就把他按在床上,嘟囔一句要睡覺了,抱著他準備睡過去。

褚澤笙不明白為什麼秦景同要抱他,他喝茶喝的太多,精神亢奮根本睡不著。

他睜著眼睛直愣愣的看著天花板,沉默半晌忍不住對秦景同問道:“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秦景同沒說話,但褚澤笙知道他肯定沒睡,他又問道:“怎麼了你跟我說?”

秦景同不吭出聲,褚澤笙腦海裡想過無數中可能。

秦景同和顧詩發生矛盾,他一時衝動意外把顧詩殺死了。然後屍體放在床上,試圖掩飾顧詩死亡的事情。

這也能解釋得通為什麼秦景同這麼長時間都不過來開門,而且他兩次打電話過去,都沒有聽到顧詩的聲音。

不過褚澤笙很快就放棄這中不切實際的猜想,秦景同如果真的殺人,那他留下的痕跡實在是太多。他就算再怎麼掩飾,都逃脫不了法律的製裁。

還不如趁著屍體沒被人發現,儘快離開賓館,投案自首或者亡命天涯。

那秦景同能做的大事,除了殺了顧詩,就隻剩下睡了顧詩。

前者不符合邏輯,後者他們兩情相悅雙雙成年,就算真的上了床,秦景同也不會出現這中反應。

他更多的是忙著做事,把他這個單身隊友,徹底遺忘在賓館大廳。

所以秦景同為什麼態度這麼古怪?

顧詩如果病情加重,秦景同一定不會離開。他會貼身照顧顧詩,現在也不會和他擠在一起。

顧詩身體沒事,床沒臟。房間裡沒有異常的氣味,隻有從秦景同周身散發出的異常的氣氛。

秦景同現在給褚澤笙的感覺,就像是一個孩子拆開禮盒,發現裡麵放著他夢寐以求的禮物。

開心、驚喜,興奮到難以自製。

褚澤笙努力去想到底什麼事情,能讓秦景同這麼開心。

見褚澤笙安靜下來,秦景同暗暗鬆口氣。顧詩是女生,他不太好意思和顧詩睡在一起。

在沒確定關係之前,就隻好先委屈一下褚澤笙。大家都是好兄弟,過去訓練結束,也是直接睡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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