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遇見個冤大頭。”小鄆哥坐到板凳上,自顧自倒了茶水,“哥哥估摸也聽過,城南邊的富戶,姓西門,單字一個慶,有錢的很,出手還大方。我家那邊兩個小猴子(小孩)對我說的,這個西門慶平日裡邊就好往些個茶館勾欄,青樓妓館裡邊逛,這男子在女子麵前就愛裝闊逞能,我們哥幾個就趁著他在他姘頭跟前喝茶的時候,去賣個鮮貨,討個賞錢,嘿,一討一個準!”
“西門慶?”
“對呀,潘哥認識嗎?”
“……不認識。”潘鄧琢磨了一會兒,“這個西門慶這麼有錢,他是做啥的?”
小鄆哥被問住了,“這……這我不知道,我聽說像是賣藥材的,還是富戶地主,誰知道他們這些老爺都是乾啥的,咋都這麼有錢。”
“這個西門慶他家住在哪?”
“這個我也不知道。”小鄆哥拿過抹布,在盆裡洗洗,幫潘鄧一起擦櫃台,“但是挺好找,咱們陽穀縣哪有茶樓,勾欄瓦子,大酒莊,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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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妓院,一找一個準。”
門簾再度被挑起,進來一個美貌婦女,懷裡抱著著幾卷布料,潘鄧迎上去,把其中一塊布料接在手裡,緩緩展開,原來是一卷小旗。
上寬下窄倒三角,從上到下寫著三個大字,香飲子。
那婦人看向茶館,初時隻是尋常,看到小鄆哥卻愣了一下,局促的想要轉身離開。
潘鄧趕忙給她介紹,“嫂嫂不必驚慌,這是喬鄆哥,每日裡和武大哥結伴出去買炊餅的就是他,我們都認識。”說完了又看著小鄆哥,“你還沒見過潘娘子吧,這就是武大的夫人,就在咱們店對門,快來拜見嫂嫂。”
小鄆哥看這仙女進門看傻了眼,聽到潘鄧召喚才回過神來,趕忙單膝跪下,“見過嫂嫂!”
“唉,這是乾什麼。”潘金蓮把鄆哥扶起來,知道這是成日裡陪自己丈夫沿街叫賣的小猴子,心理的那點局促也不見了,索性這小猴子沒有多大點,看起來不過十來歲,長的還不高呢。
潘金蓮又朝著潘鄧問,“潘哥看怎麼樣?”
小鄆哥也湊過來看,一個字一個字地讀了出來,“香,飲,子。潘哥兒,怎麼有三個,那兩個是什麼?”
另兩卷三角旗子更大一些,周圍還鑲了邊,上書“茶旗白雪飲”,又一麵書“碎瓊瑞草魁”。仔細一看,都是用線繡上去的。
這幾個字小鄆哥就不認識了,他隻盯著幾個字來回看,看完旗麵看花邊,主要是不敢看潘金蓮。
潘鄧看了幾眼,點點頭,朝著女人作了一個揖“這酒旗做的真好,多謝嫂嫂。”
“誒,怎麼淨說些外道話。”潘金蓮緊忙把潘鄧虛扶起來,“索性我閒著也是閒著,還不如做點活計。”她說著看看門口,“出來許久了,若是無事我便回了。”
潘鄧把她送到門口,把早已經準備好的銀錢呈上,潘金蓮是個大方人,又寒暄兩句就收錢回了自己家。
小鄆哥手裡拿著三麵旗子,愛惜地摸了摸,“這個新的真好,這麼好的旗子,隔著老遠都能瞧見,要我說早該換了,潘哥兒你那舊的酒旗都掉色成什麼樣子了。”
“潘哥兒,這上邊寫的是啥?你念給我聽聽。”
潘鄧就拿著旗子用手指指著字念,“茶旗白雪飲,碎瓊瑞草魁。”
“這是啥意思?”
“這茶旗,就是茶,白雪就是奶,碎瓊是奶,瑞草魁還是茶。”
“哦……所以說弄了半天還是叫奶茶呀……”小鄆哥窺得真相,對這兩個旗子少了許多敬畏,沒坐相地攤坐到板凳上,“這下子咱們有新的招牌了,到時候十五去東平府上趕集,肯定能大賣!”
潘鄧拿了兩個大茶碗放到桌上,又拿大茶壺來,每碗都到滿,小鄆哥看著從茶壺嘴裡傾倒出來的焦糖色飲子,反射性的分泌唾液,直到潘鄧和他一舉碗,兩個小兄弟碰了碰碗沿,小鄆哥這才急吼吼的喝了一大口。
“還是奶茶好喝呀……”
茶館裡沒有客人,兩個小兄弟充當了唯一一桌坐客,小鄆哥看潘哥兒閒下來了,就問,“剛才來的那個,真是武大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