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生病了誒(1 / 2)

回去的途中行人較來時少上些許,月光卻比之前更為皎潔透亮,偶爾的蟲鳴聲輕響。

回途設置了自動駕駛,謝宴川坐在駕駛位,他讓許陶坐在副駕。

恰好許陶也不想費心神關心航行安全,於是順從了他的意思。

回到彆墅時已經是淩晨兩點,小七站在電梯門口,看到他們立即嚷嚷道:“謝先生,許先生,你們終於回來啦!真是太晚了。”

這時,還沒有睡覺的鄒平和一個傭人也走過來,低聲詢問謝宴川和許陶需不需要用些宵夜。

謝宴川看向許陶。

許陶搖搖頭,輕聲道:“我不餓。”

“那就不用了,都去睡覺吧。”謝宴川抬手,示意其他人都離開。

他眼神瞥了一眼牆上的電子掛鐘,轉頭看向許陶:“還要去玻璃房嗎?兩點了。”

是很晚了。

許陶現在已經有些疲憊,眼皮都在打架,走路似乎在飄著。

方才在流雲台上寧靜之外的另一種隱隱興奮的情緒,已隨著時間的流逝而逐漸消散。

看出許陶的困倦,謝宴川試探著問道:“不去好麼,太晚了。”

許陶嘴角勾起一個淺淺的弧度:“那就不去了。”

“嗯,”謝宴川忍住輕笑,道:“那就回去睡覺吧。”

許陶點點頭:“好,晚安啦。”

“晚安。”

等許陶的身影徹底消失在視線中,謝宴川緩步邁向餐廳。

他從酒櫃中挑出一瓶年份久遠的紅葡萄酒,開瓶,醒酒,倒入高腳杯中。

醇厚的成熟果香鑽入謝宴川鼻尖,味道和許陶的信息素味道截然不同,許陶信息素更甜些。

他蹙著眉看著杯中棕紅的酒水,有些意興闌珊的放下。

沒收拾餐桌,便信步離開。

洗完澡睡覺,躺在床上時似乎還能聞到若有似無的葡萄味,不知道是酒的味道還是信息素的味道。

或許是因為睡前喝了酒,謝宴川一個晚上夢境連篇,顛倒混亂。

醒來時卻是什麼都沒記得。

他按了按有些發疼的太陽穴,在床上緩了緩才準備起床。

他方才動了動身子,便察覺到身子因為早起有些尷尬的反應。

最近他已經很少在早上有這種反應,一是因為太忙,二是和許陶一周一次總是很規律。

他黑著臉去浴室洗了個冷水澡,匆匆解決好生理問題。

下樓時已經是九點多,傭人將早餐擺上餐桌。

小七站在餐桌前,謝宴川一邊拿起刀叉,一邊問道:“許陶起了嗎?”

“許先生還在睡覺呢?”小七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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