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齒痕(2 / 2)

……許陶的信息素味道怎麼還是這麼濃。

很濃,像是引誘人的毒蘋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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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幾天沒有去研究所,許陶還不知道謝宴川的下屬或者鄒平誰幫他請的假,他到所裡的時候,碰上羅晚,羅晚仍是一身知性優雅的裝扮。

就是她看向許陶的目光有些古怪,麵色也有些異樣的扭曲,這點和她優雅不符的異常很快被她掩飾過去。

如果是許陶是鐘采肯定發覺不了,但是許陶不是。

他敏銳地捕捉到這點異常,不過羅晚既然不想讓許陶知道,許陶也沒有揭穿她,和往常一樣和她打招呼。

羅晚對他笑笑,道:“家裡的事情都已經解決了嗎?”

“嗯……解決好了。”許陶道。

“那就好。”

許陶點頭,以為羅晚說完了話,她又些猶豫地開口:“今天的天氣似乎適合穿高領的衣服。”

她整了整自己的衣領,微微笑著離開了。

許陶懂了。

回到辦公室,許陶翻出在上一個人放在抽屜裡的鏡子,將鏡子對著自己的脖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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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周圍倒是沒有什麼十分曖昧的痕跡,然而他微微側頭,脖子後方——腺體上,印著一個齒痕。

那深色的痕跡一看就知道咬的時候用的是不小的力。

怪不得羅晚看他的眼神那麼奇怪,他畢竟是個alpha。

許陶深深歎了口氣,明明alpha不能被標記,也不知道謝宴川為什麼要咬他的腺體。

他都沒有咬過謝宴川的腺體,每次兩人履行協議義務時他也時刻注意不在謝宴川身上留下痕跡。

謝宴川就沒有許陶這麼畏手畏腳,他酷愛往許陶身上留下各種難言的印記,許陶覺得他就像是動物在圈地盤。

連自己這個協議的夥伴都要當成自己所有物,可能這是掌權者的通病之一。

幸好的他的頭發夠長,能夠遮擋一小半痕跡。可惜他皮膚太白,深色的痕跡印在上麵過於明顯。

許陶從抽屜裡摸出自己的信息素阻隔貼,貼在腺體上,以遮擋咬痕。

其實所裡人不多,要是他隻在辦公室打轉,也不會遇到什麼人。

但他好幾天沒來所裡,中午鐘采和姚作賓肯定會喊他一起去吃飯的。

就算他拒絕,他們兩個肯定會懷疑他出了什麼事,來他辦公室看望一趟是免不了的。

果如許陶所料,中午時鐘采和姚作賓敲響許陶辦公室敞開著的門,朝許陶打了打招呼。

許陶對他們笑了笑,讓他們進來。

“你這一周都沒見個影,是有什麼事嗎?”鐘采單手撐著他的桌子,問道。

“因為一點急事,有點匆忙所以沒來得及跟你們說,抱歉啦。”許陶道。

鐘采擺擺手,朗聲道:“乾嘛這麼客氣,隻是你太久沒來,我們都很想你。”

他用胳膊捅了捅姚作賓:“對吧?”

姚作賓頓了頓,點頭:“是啊,現在沒什麼事了吧?有什麼我們可以幫忙的嗎。”

“沒事了,隻是一點小事。”許陶道。

兩人見他這麼說,便放心下來,沒有多問。

一起吃飯時,鐘采注意到他脖子上貼著的阻隔劑,問他是精神海不穩定還是發情期快到了。

通常是防範信息素外溢才會貼阻隔劑,信息素外溢不外乎要麼是精神海不穩定無法控製信息素的釋放,要麼是臨近發情期。

許陶不由慶幸之前提早貼了阻隔劑,否則他們都能看到那個大剌剌的牙印。

“唔……精神海有點不穩定吧。”許陶微微垂眸,輕聲道。

“怪不得呢。”鐘采道,他長長歎了口氣,“精神海暴亂這玩意兒真的反人類啊。”

許陶讚同地點點頭。

下班回到家,許陶立即進臥室洗了個澡,換了件高領的上衣。

羅晚說得對,這個天氣確實適合穿高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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