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用他可憐乾癟的錢包給五條悟買了個冰激淩,因為他看出來五條悟想吃了。
接過冰激淩時五條悟一幅見鬼的表情,瀧澤生在他麵前哈哈大笑,被侍女嗬斥了。
成為近侍的第三天,瀧澤生把傻比五條罵出了聲,鬼鬼祟祟的看周圍沒人才放下心,然後在五條悟的房間裡放了個手掌雪人。
昨晚又下雪了,他在外麵守了一夜,因為一時興奮,看了好久的雪景,最後發現自己開始流鼻涕,嚇得他連忙吃了藥,照顧自己的本事一級棒!
雪人一直堅持到那雙璀璨的眼睛睜開。
成為近侍的第四天,瀧澤生不罵傻比五條了,因為他睡在了五條悟的屋裡。
他事後某天得意洋洋的說,“悟,你可真好哄。”
如果這是個攻略遊戲,五條悟三天就被他拿下了。
五條悟從他手裡搶過他啃了一半的可麗餅,朝他吐舌,“笨蛋瀧澤生。”
“難道不是嗎?你不是因為討厭五條家的安排連帶著討厭我嗎?”
“如果真是那樣我連看都不會看你一眼的。我會直接把你打發走。”
“你不說我怎麼知道,我真的很好奇啊!”
***
不是因為那種理由……
五條悟風塵仆仆的找到了瀧澤生現在的公寓,發現對方心大到連門都沒有扣嚴實。
三天隻是給了他一個接納對方的緩衝期。
他握上門把手,輕輕打開了門,咒力的痕跡在他眼前鋪開,濃重不詳的顏色再次映入他的視野。
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他就通過那雙清亮的眼睛意識到了,瀧澤生是怎樣一個人,但仍然被他我行我素的直白和熱情打得措手不及。
把他從寒冷的黑夜拉進屋裡時,五條悟似乎聽到有個聲音在耳邊說——你可是第一個。
出生十年以來,第一個走進來的人。
一切都出乎意料,一切又順理成章。
五條悟跨過玄關,“砰”的一聲,誰撞開了屋門,爭執打鬨著朝這邊走來。
不管是被我詛咒了,還是術師自身因為執念化成了詛咒,又或者兩者都有,都不應該……
“陣平!我說過我去醫院檢查了!我現在身體很好,你看,我走路都不瘸了!”
“古林說她經常打電話催你去複查,你光嘴上應好,但實際根本沒去!快點兒給我穿上衣服出門,還有,這種天氣你竟然穿著短袖出去送報紙?”
兩個人推搡著來到了玄關。
瀧澤生還掀著衣服給鬆田陣平看他的傷,黑發青年正強硬的拿著衛衣往他頭上套,瀧澤生就以這種扭曲的姿勢突然注意到了玄關突兀的人影,他懵逼的回頭,
“……悟?”
五條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