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落網(2 / 2)

長貴懵了,半晌沒聽懂這話,嚴炔摁了摁眉頭歎口氣:“退下吧。”

長貴撓了撓腦袋越發不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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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

嚴炔近日一向少眠,即便是睡著,也是極其容易清醒。

他剛剛不過闔眼一個時辰,殿門外忽然傳來了打鬥聲,嚴炔猛然睜眼,便聽到是楚河的聲音。

他推門而出,帝王的衣袍在寧州的冬日染上了冰雪的寒意。

楚河不過在幾十招之內便將刺客捉拿,竟是個白臉小太監。

“陛下,此人深夜闖入行刺已被臣製服,是否押入天牢嚴加審問?”楚河上前稟報。

嚴炔看了一眼那人,肩膀血流如注,是被楚河一劍刺傷,他身形算不上瘦弱,隻是身上的這衣服不大合身。

“就一人?”

楚河應:“是,沒有發現同夥。”

嚴炔眉眼忽然一凜,大步上前。

“陛下小心!”楚河護衛左右,顯然是害怕白天的事件再次上演,這起小人不知從哪裡會冒出暗器,嚴炔抬手,忽然拔出了楚河的刀指向那人:“抬起頭來。”

跪著的那太監傷得不輕,若有暗器,怕是在他出來的第一時間便扔了過來。

那太監遲遲不肯抬起臉,嚴炔沒了耐心,刀鋒在下一瞬遞上那人的下巴,誰知那太監竟古怪地笑了出來:“嚴炔,要殺便殺,休要廢話!”

嚴炔忽然勾了勾唇:“果然是你,賀垣。”

楚河:“!”

長貴這會兒也趕了過來,聽聞這話,驚訝地嘴巴都合不攏了,楚河亦是,上前兩步將抓住那人的頭發提了起來,一張麵龐露出,白的有些駭人。

楚河不用嚴炔吩咐便開始去撕扯他的臉,易容之術,便也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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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皮麵具。

果然,那太監古怪地獰笑著,臉皮下方滲出血跡,一張麵具被徹底撕下,真實麵容露出,不是前寧王又是誰。

“你是怎麼認出我的?”

賀垣古怪地盯著他。

楚河的人此時已經賀垣層層圍住,不給他一點反抗的機會,嚴炔也並未急著殺他,而是慢條斯理讓人死個明白:“你的人今日都被朕抓了,你的心腹在這宮中潛伏多日,你又怎會跑遠?此時來和寧宮刺殺,無異於孤注一擲。”

賀垣獰笑兩聲:“嚴炔你個草莽寇賊!爺爺我今日落在你手上認了!你破我寧州,屠我將領,殺我百姓!獲得天下又如何?你手上的血足夠你死後落入十八層地獄!”

嚴炔麵無表情,但一步步朝他走去的時候目光還是流露出幾分狠厲。

賀垣大放狠話,但在那身影步步逼近時還是抖了抖身軀,他很快穩住,也知曉今日活不成了,大笑三聲:“來!殺我!我賀垣並非貪生怕死之輩,那日城破,我雖金蟬脫殼,但一直守在這寧王宮地道,並未逃出生天!我為寧州,也算是問心無愧!”

和寧宮此時已是火光衝天,禦前侍衛和懷北軍紛紛趕來,聽到這話無不恥笑一番:“你是不願逃還是逃不出去你心中清楚!我懷北確要收服你寧州,可從未行過屠戮百姓之舉,倒是你,在位多年大興土木,玩弄巫術,不知多少寧州百姓恨毒了你!今日死到臨頭還來汙蔑吾君,可笑至極!”

賀垣心中一橫,隻想討個口舌之快,哈哈大笑:“隨你怎麼說,爺爺我都認!但唯有一點,你嚴炔永遠隻是我的手下敗將!三年前程氏女棄你而去,轉頭當了我的王後,嚴炔,你身為男人,是不是不行?!實話告訴你,這銅雀台是我為了我們夫妻二人修建,我與她相處幾百個日夜,程氏女不知被我禦地多麼如癡如醉!我當與她要雙宿雙飛!豔絕五州的美人兒,心甘情願是我賀垣的妻,哈哈,我賀垣比你值了,來啊!殺我!殺我!”

嚴炔本一直沒什麼表情,但此刻,卻忽然五指捏成拳,骨節青筋凸起,他忽然上前,直直一拳便落在賀垣的胸口,在場人無不聽到骨頭斷裂的聲音,賀垣口噴鮮血,軟軟地倒了下去。

嚴炔未用武器,隻一拳便差點取了賀垣的性命,然,他依然雙目赤紅,額頭青筋暴起。

“淩遲,刮骨!”

楚河立刻應是,駕著已經半死不活的賀垣就要走,嚴炔忽然又叫住了人,語氣冰冷:“先將他的子孫根剁下來,喂狗。”

……

泰寧宮內,程皎皎對外頭的變故毫無所知。

太後頭風發作,誰也不敢叨擾太後休息,且風波不大,賀垣落網,寧州再無威脅。

其餘宮殿均是風平浪靜。

隻是程皎皎睡至半夜,忽又被風雪吹醒,她皺起眉頭睜眼,窗戶不知何時被風雪吹開,她歎氣,起身去關。

手腕忽然被人拉住,下一瞬,一個身影忽攏在她身後。

嚴炔渾身泛著血腥味,語氣透著外麵風雪的寒,他無力將頭靠在了程皎皎的肩膀上,程皎皎渾身一僵。

“彆動。”

男人聲線嘶啞暗沉。

程皎皎頭皮發麻:“陛下?”

嚴炔幽幽道:“賀垣被抓,我與他打鬥時受了些傷,煩勞程大夫幫我醫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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