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清哥,我在高考那年的那個暑假,救過一個出了車禍的男孩子,他也叫郭柏清,而且他是我就讀的那所大學的大三學霸學長。
迎新晚會上,他叫我上台,我們一起唱了這首歌,完了,就有好多不明真相的同學猛嗑CP,其實呢,我們的關係是友情以上,戀情未滿。
學霸學長八成是嫌棄我長得太招搖了,他應該會選那種賢妻良母型的女生做女友做妻子,說來好笑,我一個從小到大收情書收到手軟的人竟然沒有談過戀愛。”
想到自己和赫連曄那段無疾而終的初戀,唐綰妝暗暗唏噓,看來女孩子還是要多談幾段戀愛才能嘗到愛情的甜頭,才能最終找到那個如意良配。
“綰妝……我……我就是……郭柏清,你救了我的命,我以為隻是欠了你一條命,用命護著你就算是還了人情,沒想到見了你,在你跑醫院照顧我的那一周,我就一發不可收拾地愛上了你,不是想和你談戀愛,而是想把你娶回家過一輩子……”郭柏清哽住了,濕潤的雙眸極力克製著,重逢的喜悅和滾燙的愛意已經燒了他好久了。
第一次看見唐綰妝是在龍舟賽上,那抹倩影那般炫目美好,那晚,郭柏清失眠了。
唐綰妝緩緩地睜大了桃花眼,“你是柏清學長!?你魂穿到郭地主郭老大身上了?”
郭柏清點點頭,“一個月前,我的一個大學舍友失戀跳樓了,他父母都不在了,老家沒有親戚認領屍體,我處理了善後事宜,把他的骨灰盒放入行李箱,沒想到一踏出門就穿到了這裡。
郭老大和妻子是青梅竹馬,感情甚篤,五年前有次出海出了意外妻子溺亡了,從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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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郭老大的身體就垮了,全靠特製參丸吊著命。
終於等到我來了,郭老大說早就想去和妻子團圓,隻是放不下女兒郭青梨和弟弟郭柏峰,我承諾餘生會善待郭青梨和郭柏峰。”
唐綰妝還是不信世間有這般玄幻的巧合,“哦,你拿了行李箱要出遠門嗎?去哪兒?”
郭柏清笑了,了然唐綰妝懷疑他是個冒牌貨,“綰妝,你執教的青大,你所在的海洋學係,有位即將履職的係主任就是我,在穿來前我正要去青大,打著工作的幌子,想從暗戀你轉為明戀,直到把你娶回家,哦,這些信息是公開的,還不足以說明我的身份真假是吧?”
微微一頓,郭柏清說了更多隻有兩人知道的細節,“綰妝,你對我說你看見我被車撞了昏迷不醒,你從我運動褲口袋裡找到了青大圖書館的借書證,看在青大的麵子上,打了急救電話。
結果等不來救護車,也打不到出租車,你就背著我打開手機導航去了最近的醫院,墊交了七千多塊押金,我順利進了急救室,手術成功後,你在病房守了我一夜。
我蘇醒後見你趴在床邊睡著了,主治大夫過來查房說如果再晚半個小時,我的腿就保不住了。
後來我查了醫院的監控,看見你背著我衝進了急診樓,不管不顧彆人的涼薄眼神,把我送進急診室後,又忙著去交押金。
看著你的白帆布鞋子和白裙子都染了我的血,那一刻我發誓我的命是你的了。”
唐綰妝漸漸雙眼濕潤,最後笑出了眼淚,“柏清學長,你說得不完整,那個主治大夫說……‘小夥子,你的女朋友不錯喲,送你來醫院還給你墊付了押金,小護士們都猜測你們倆鐵定是在大馬路上拌嘴吵架了,拉拉扯扯間你就被車撞了,不然,你女朋友那麼漂亮又不愁沒人追,才不管你的死活呢!’
你當時回複了兩個字,‘放屁’,我當時裝睡呢,想笑又不能笑,隻好繼續裝到大夫查完房走了,哈哈哈……”
郭柏清拿出一包糕點,水正好燒開了,他泡了花茶,待茉莉花香漫溢開來時,給唐綰妝倒了一杯,“……我那樣說了臟話?綰妝,在這裡就彆喊我學長了,免得惹來不必要的猜疑和麻煩。”
唐綰妝還沉浸在塵封往事中,“嗯,知道,這不是隻有我們倆嗎?柏清學長,我那會兒可沒想到你能喜歡我,好不容易才攢了那筆巨款,我隻是擔心你賴賬不還錢。”
郭柏清笑了,“要不是擔心你交不了學費,我真的會賴賬好幾年的,等著你月月年年催債,直到一怒之下嫁給我,連本帶利討回來。”
“如果那樣就好了,你和我就都不會穿到這裡了,這會兒,我們一準都領證了,都怪我那時太窮了。”唐綰妝語氣中不無惋惜,她向往的一直都不是什麼大富大貴,而是簡單安逸的小日子,小富即安。
如果嫁給了郭柏清,就抓住了這種簡單安穩的幸福。
“綰妝,現在這樣也好,你才十六歲,如果你不想早嫁,我們先定下婚事,等你到二十歲我們再成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