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 女神獨美(1 / 2)

說著說著,唐綰妝戛然而止,就,頗為鄙夷自己,如此正經的話語,從她的唇齒間說出來就不那麼正經了,字字透著媚氣十足。

赫連曄沉沉笑著,最愛,最愛唐綰妝這副真實坦誠的模樣,他的指尖在唐綰妝的手心裡寫,“芙兒,叫我夫君,叫上一千聲,我就給你看婚契。”

唐綰妝惱了,氣勢洶洶地捶了赫連曄一拳,卻是軟綿綿的力道,沒什麼殺傷力,更像是夫妻之間調情一般,“哼嗯……裘柒,沒有人說你心眼子多嗎?你這個人啊,每一根頭發絲上都長滿了一串串的心眼子,哪有你這樣欺侮人的?”

溫香軟玉滿滿一懷,如願以償的赫連曄心情極佳,喉間滾出沉沉低笑,昏晦中,精準地叼住了唐綰妝的紅唇,肆意啜吻之後大馬金刀登堂入室,一頓颶風般的席卷掃蕩,唐綰妝毫無反抗之力,整個人軟得像團人形棉花糖。

“芙兒,為夫怎樣欺侮你了?像剛才那樣?可是為夫確認過多次,確定無疑了,芙兒的身子特彆喜歡為夫那樣欺侮,隻不過芙兒嘴硬而已。”赫連曄摟著軟綿綿的唐綰妝,指尖在她的背上行雲流水般地勾畫著,猶如彈琴一般優雅從容。

“裘柒!哪有啊?你這家夥真壞,占了便宜還賣乖……”唐綰妝還未說完,就被赫連曄以吻封緘,吻,時而綿密如牛毛春雨,時而瘋狂如滔天巨浪,唐綰妝完全失去了身子的主導權,心甘情願沉淪傾歡。

末了,唐綰妝啞著嗓子求饒,“夫君,好夫君,彆親了,彆親了……我知道我欠了你還不行嗎?我懷了孕,給不了你正常的夫妻生活,後補好不好?我用餘生後補給你!”

緩了緩,唐綰妝特彆強調,“夫君,我是真心想與你過一輩子的,我說話算數,將來,我一定生幾個我們的兒女,而且,我會儘力教養好了孩子們,讓他們和睦團結,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孩子們也會好好孝敬你,給你養老送終。”

“嗯。”赫連曄似有若無地應了一聲,在唐綰妝的後背上勾畫,“芙兒,乖,不準說不吉利的話,睡吧!”

唐綰妝如遇大赦一般徹底放鬆,很快沉睡過去。

“芙兒……芙兒……”暗夜中,赫連曄輕聲喚著,沒有得到唐綰妝的一點回應,他笑了,醇沉的笑聲格外悅耳,染了些許陰謀得逞的意味。

從長枕下摸出來那顆夜明珠,赫連曄隨意地放在一旁,還覺得不夠明亮,出去把氣死風燈拎進來,放在床頭的矮幾上。

夜明珠的柔芒與氣死風燈的明輝糅合到了一起,是那種特彆溫馨又不刺眼的明亮。

“本王終於苦儘甘來……”俊美無儔的矜貴男人滿目柔情,一字一頓低喃著,“燈下欣賞吃完就跑的小野貓,燈下欣賞喜新厭舊上癮的狐狸精美人,燈下欣賞新婚第二日的小孕妻,本王唯覺人生值得。”

與唐綰妝的所有過往,在赫連曄的腦海間一幕幕浮現,舊恨新仇猶如一團火,愈燒愈旺。

一雙鳳目微挑著,因為情動難平,赫連曄眼角微紅,冷白的指尖點了點唐綰妝的花瓣唇,那粒唇珠被他親得愈發豔潤,肉嘟嘟的,惹人憐惜采擷。

有些心裡話不吐不快,赫連曄咬了咬牙根,輕聲控訴著,“唐綰妝,你朝三暮四如斯,水性楊花如斯,喜新厭舊如斯,奈何我赫連曄被你迷了心,可你也太欺侮人了吧,乖,今日份的美好夫妻生活才剛剛開始,你且好生受著吧!”

在男女之事這方麵,赫連曄屬於無師自通日進千裡的級彆,唐綰妝從頭到腳的每個愉悅點,他早已了若指掌,精準掌控,毫厘不爽。

唐綰妝已然倦到了極點,即使耳邊打雷也炸不醒的那種地步,被赫連曄視若絕世珍寶一般,從頭到腳,翻來覆去親了好幾遍,身上已然紅痕密綴,也沒有醒過來。

隻是偶然眼睫微顫著,微腫的紅唇嬌軟囈語一聲“柒哥哥”,“夫君”,這些沙啞的囈語落在赫連曄的耳中,猶如野火遇春風,男人鳳目深處愈發滾燙,吻,愈發密集,無微不至。

末了,赫連曄俊顏染笑,欣賞著自己的傑作,冷白的指尖輕然叩擊著一個個可愛的小草莓,驟覺有趣的不行。

府裡的禦醫專門研製了藥膏,昨晚,赫連曄細細地給唐綰妝塗抹了,今晚,赫連曄得寸進尺,一點也不想塗抹了,就是想讓唐綰妝明天看看,好好看看新婚夫君有多麼憐愛她。

唐綰妝倒是放鬆過癮了,赫連曄還憋得難受呢,好在愛妻渾身都是寶,他很容易就解決了幾次需求。

細收拾乾淨後,赫連曄抱著唐綰妝,親了親她的發頂,很快就沉然睡去。

不得不說,赫連璋的腦子偶爾很好使,由於他下足了血本搜查線索,重賞之下,手下人就查得格外賣力。

最後,赫連璋得了一個消息,在兩個月前的某天,也就是唐綰妝出現在沐月村的前一天,前一晚,他以為早已是死人的赫連曄宿在翠煙樓的三樓。

赫連璋了然赫連曄脾性清冷寡淡至極,但是今年的女紅大賽以及端午節龍舟賽,赫連曄都意外地大駕光臨,而且看了個全場。

綜合起來這些消息,赫連璋猜到赫連曄在尋找一個女子,而且,那個女子極有可能就是唐綰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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