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太後出聲阻止,“今上,不用文公公跑這一趟,哀家大致可以猜到一些。”
唐綰妝一顆心猛地揪起來,不上不下的,溫太後不會把她揪出來吧?不會識破她冒充了唐綰雪吧?
今上沒有發覺唐綰妝有什麼異常,微微頷首,“母後說來聽聽。”
溫太後點點頭,目露不屑之色,“今上,今日,有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子冒犯了曄兒,哀家讓她以身賠罪,大概是曄兒發了憐憫心,拿參片給她煮湯喝了。”
今上曉得自家老娘脾氣不好,更曉得“以身賠罪”的內涵。
多年前,有個比較受寵的貴人與貼身嬤嬤私下議論今上與鐘離鈴如何怎樣,被溫太後的眼線聽見了,一字不漏轉述給溫太後。
代掌後宮的溫太後命人將這位貴人綁到寢殿,香湯沐浴剃光頭發後,在她的身上用朱砂作畫,並且喂了喑啞丸和超量的助興丸藥,最後將人送到今上的寢殿,以身賠罪。
今上那日批閱奏折到淩晨時分,一身疲倦地回到寢殿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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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這個貴人以身賠罪的茬兒,看著綁在椅子上的尤物,今上沒什麼興致,交給文公公隨意處理。
翌日,文公公回稟說他找了兩個小太監“侍候”那個貴人,將近天亮時,人死了,後事已經處理妥當,對其家人說是突發惡疾,不治身亡。
湯仕承看了看今上,又看了看溫太後,硬著頭皮道:“回稟今上,回稟太後娘娘,老夫想說如果是煮湯,耗用一兩多參片足矣!”
“那是怎麼回事?”今上興致不高,如此隨意一問。
湯仕承趕緊補充,“回稟今上,老夫以為靖王正值血氣方剛的年紀,他龍精虎壯,即使縱情行歡一整夜,也無需耗用二兩參片,這事必然另有隱情。”
唐綰妝麵上不顯,心裡卻打起了小鼓,那參片是給她用的,赫連曄讓她含參片補精神氣兒,湯仕承這樣挖下去,會把她挖出來的。
轟!唐綰妝頭疼得快炸開了,如果她與赫連曄有染被公之於眾,她會被溫太後如何處置?削發為尼?淩遲?浸豬籠?
有人說伴君如伴虎,唐綰妝但覺隻要與天家的人扯上一點關係,就如入虎籠與虎謀皮,被吃得渣渣兒都不剩隻是時間的問題。
今上今天高興,不想絞儘腦汁琢磨什麼事兒,“來人,請靖王過來!”
話音未落,文公公扯著嗓子道:“靖王到!”
熟悉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唐綰妝的心跳加快,赫連曄來了,他會護著自己嗎?
赫連曄緩步走進來,半眼不看唐綰妝,微笑著朝今上與溫太後頷首,“父皇,兒臣聽說你在皇祖母這裡,便過來湊個熱鬨!”
唰!唐綰妝的一顆心沉了底,完了,赫連曄當她是陌生人,看來,赫連曄不打算護著她。
唐綰妝鬱悶得要死,她剛剛被封了天香郡主,就要掉腦袋了嗎?
如此花好月圓日,她怎麼如此倒黴?
“哼……”今上壓著火氣,一看見赫連曄,他就來氣了,平時想見見赫連曄,真的是比登天還難,這會兒倒是不請自來了,孽子,這是擔心哪個欺侮了唐綰妝?
這個孽子這會兒裝人了,為的是讓唐綰妝知道他如此賢孝。
如果唐綰妝不在場,今上一準抄起茶壺砸赫連曄,不帶半絲猶豫的。
“曄兒,快坐下說話!”溫太後一見赫連曄就眉開眼笑的,不管不顧今上的臭臉色。
赫連曄對於今上的臭臉色早已司空見慣,他看了看榮爵坐過的座位,又看了看唐綰妝的身側,“吳嬤嬤,把桌椅搬到那邊吧,離門近,涼快些!”
吳嬤嬤嘴上應承著,看看赫連曄,又探詢地看看今上,見今上抿著茶水不語,這才開始搬桌椅。
唐綰妝刹那間一顆心又活了,或許,大概,她的腦袋不用搬家了,還能看見明天的太陽太好了。
今上捏著茶盅的手指骨節泛白,因為憤憤不平,手有些抖,但是礙於唐綰妝在呢,他不得不忍著臭脾氣,也不知道能忍多久,忍不了就揍孽子。
今上生氣的點太多了,其中之一是今上這邊是上位,溫太後那邊是下位,赫連曄舍棄上位選擇坐下位,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