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藕般的玉臂勾住他的脖頸,忍不住迎合索取。
兩人在迷情香的催動下,丟盔棄甲互相解光對方的衣裳。
他一把揮掉寬大書案上所有的物品,把她輕輕放在上麵,剛想壓下,薑姩猛然起身。
她迅速撿起地上的衣裳擋住身子,卻是徒勞遮了這塊露那塊,雙目通紅看著謝長硯,“你個無恥小人。”
謝長硯搶過她的衣裳扔遠了,衣不蔽體的她羞澀惱怒無比,偏偏迷情香此刻燃得最旺,不斷湧入口鼻,衝昏了頭腦。
錦帳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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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一對璧人交纏旖旎,雪白的雙軀交疊至一處。
謝長硯喘著粗氣,忍耐到了極點,額頭青筋突突跳著,低啞著聲音:“姩姩,我想要,讓我進去好不好?”
薑姩緊緊合著雙腿不讓他掰開,靠著僅存的理智懇求他:“表哥,給我請個大夫,我好難受。”
“什麼表哥,我是你夫君,你是我明媒正娶來的妻,這種事情大夫解決不了,隻有男人可以,”他蹭著她微涼的鼻頭說道。
薑姩緊咬下唇,雙目淚盈盈,依舊嚴防死守。
“你可知獨守空房有多寂寞難耐,每每在臥雪院煎熬無比,今夜你可跑不掉了,以後都跑不掉,”他道。
他有些撒嬌和埋怨開口:“讓我進來好不好,姩姩,我都忍了大半年了,沒你這樣做妻子的。”
薑姩哭出聲:“好難受,你好壞……”
“對,我很壞,我就是個壞人,”謝長硯壞笑著答她的話。
伴隨著兩人同發出的聲音,架子床“咯吱”作
響不停。
城牆還是被攻破,這是注定的結局。
小半年來春宮圖可沒少看,各種各樣都嘗試了個遍,實在酣暢淋漓。
身下小人兒暈暈乎乎,情到深處也會抱住他纏著他,低喃呻吟出聲或響徹帳幔之內,無一不落入他耳中,隻覺這是此生最悅耳的聲音。
“姩姩喊的這樣歡,我聽得骨頭都酥了,怎麼舍得再放你走,我會再娶你一次,我們重新開始,”他不斷在她耳邊重複此話。
天邊已經破曉,他還舍不得撒手,二人皆是渾身汗水,精疲力儘。
她如同被雨打敗的殘花,無力虛弱的趴在他胸膛,頭靠在他的肩上,雙頰緋紅不止。
謝長硯頭靠在牆上,神色是掩飾不住的滿足,緊緊抱著她不願合眼。
“姩姩,我的病要好全了,我們以後生一對兒女,兒子就讓他繼承皇位,女兒就封為最尊貴的尚公主,我們遊山玩水,看遍山河可好?”他抬手輕輕擦拭她額間的汗珠。
薑姩已經睡沉了,聽不到他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