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方洪不是。”蘇光話鋒一轉:“他是強製性的被凶手弄了迷藥,衣衫上,胡子上都有不大明顯的粉末以及水漬。”
“所以凶手可能是想仿照劉福這個案子,但是由於什麼原因敗露,隻能強行灌迷藥,匆忙仿照這個案子進行殺人滅口。”池卿清猜測道
“對,那麼有什麼原因惹得凶手放棄計劃,快速進行殺人。”蘇光一步步引導他們。
“行凶被發現。”二人異口同聲。
“但是...”池卿清有些疑惑:“為什麼行凶被發現他第一時間做的不是殺了目擊者,而是選擇灌他迷藥,然後再仿照那個案子殺人,挑釁嗎?”
“不無可能。”蘇光思索著:“但是不知道是挑釁我們還是其他什麼。”
江君熠見此提議道:“算了,我們再去劉福家一趟,看看有沒有其他遺落的證據吧。”
“嗯。”池卿清跟著點頭,和蘇光告彆後準備直接去往劉福家。
可剛出大門,池卿清的肚子發出聲響,她有些尷尬:“抱歉,今日出門太急,忘了吃早膳了。”
江君熠笑著搖頭:“無事,本就是因為我的事你才被牽扯進來,沒吃早膳的,左右現在時日還早,我們可以先去吃點填填肚子再去劉福家中。”
池卿清本想拒絕,但是由於真的餓極了,不得不妥協:“好。”
“子塵,咱們先去酒樓吃個早膳。”江君熠叫住在馬車旁邊等待的子塵。
子塵應下:“好。”
隨後二人上了馬車,一路前行到了張記酒樓。
此刻雖是早上,但出來吃飯的百姓仍舊絡繹不絕。
二人隨便叫了個包間,點了幾樣特色小吃,湯餅,包子,炒肺。
東西不多,但足以吃飽。吃完後二人剛下樓準備離開,就見下麵烏泱泱的圍了一群人,裡麵隱約傳來了“冤枉”“高抬貴手”等話語。
二人對視一眼,快步下樓,越過人群往裡麵瞧去。
隻見四個壯漢氣勢洶洶的圍著一個年過花甲的老太,老太死命抱著自己的包袱,不讓被其奪取。
而圍觀的人群無一人上去幫忙,隻是在旁邊說著小話。
從他們話語中池卿清知道了事情發展。
那四人來的時候帶了一包袱金銀,準備離開之時卻發現銀兩少了不少,便懷疑起坐在他們身邊,唯一接觸過他們的老太了。
池卿清看不過,大喊一聲:“慢著!!”
她話語落下,周圍所有人都停下,向她看去。
池卿清滿意的點了點頭,明知故問的開口道:“幾位壯漢為何要在這光天化日之下一同欺辱這老太?”
為首最壯的眉梢緊皺:“這位姑娘不懂就莫要瞎說,我們兄弟三人丟了銀子,懷疑是這老婆子偷的,想要例行檢查,她卻不願,難道不可動手看看嘛?”
池卿清勾唇淺笑的指了指自己的衣服:“你們如若真的要例行檢查我們也不阻止,但怕就怕你們想要把這阿婆自己的銀兩占為己有。”
壯漢聲音粗壯:“姑娘可莫要冤枉人。”
池卿清輕笑一聲:“何來冤枉之說,這阿婆穿金戴銀,身上華服更是有市無價,何須偷盜你的銀兩?”
群眾聽此紛紛附和。
“是啊是啊。”
“方才我就覺著這幾個不像什麼好人。”
“你方才可不是這麼說的,見風使舵。”
為首的那位依舊趾高氣昂:“那你說我錢財是如何丟的,我進來的時候可是帶著一包袱盤纏,眾人可都是瞧見的,除了你們幾人可沒有其他人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