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知道你們村中誰會武功嗎?”池卿清引導的問。
丘林聲音呆楞楞:“黃愷哥,厲害。”
池卿清:“除了你以外,誰和你娘子孟錦走的最近。”
“黃愷哥,討厭。”丘林分外生氣,一掌打在旁邊桌子上了弄得桌子險些碎開。
聽著丘林的話,眾人呆愕的張大嘴。
沒想到證據就這般出來了,他的每一句話的每個證據都指向了——黃愷。
“這....還問嘛?”文從南問。
池卿清搖了搖頭:“該問的問完了,走吧,你記得給他恢複一下。”
“嗯。”文從南點頭應下。
出了他們家,三人再次奔向大理寺。
他們交上了搜集到的所有內容,和知道的事。
又找人查出了黃愷現居住的地址,畢竟都說了,現在不和杜阿婆住一起了。
而後他們直奔而去。
他們對京城之中的小村莊不太熟悉,聽著不一樣的名字,東拐八繞的竟然來到了孟錦丘林家的後麵。
文從南深吸一口氣:“這....真是蓄謀三年隻為殺一人啊,而且還用這麼粗糙殘忍的手法。”
池卿清“嗬嗬”笑了兩聲。
文從南恍若未聞,他看著人高的院牆,一個用力跳了上去。
他站在上麵,俯瞰池卿清二人:“趕緊跳上來,咱們是捉人的,不是調查走訪,誰跳不上看不起誰啊。”
二人對視一眼,搖了搖頭,直接從大門走進去:“人家沒關門....”
池卿清話語禁聲,看向屋內敞開大門坐著的人。
此人麵貌不算尚佳,但也勉強能入眼,一身華服,與周遭淒涼格外違和。
池卿清聲音沉沉:“黃愷。”
“嗯哼。”黃愷側躺著,聲音慵懶:“沒想到你們竟然來的這麼快,我還以為要再等上一二日呢。”
不等三人開口,黃愷繼而又道:“不是我蟄伏三年等殺她,而是我這三年一直在練手,畢竟是青梅竹馬,當然要給她最好的待遇啊。”
文從南握著紅纓長槍:“什麼意思?”
“嗬。”黃愷站起身:“聽不出來嘛?這般笨,我的意思是...”
他從屋內出來走向眾人:“我殺了很多人啊,我用很多人練手,隻為給他最好的待遇。”
聞言池卿清直接抽出長鞭。
黃愷慌忙逃竄卻躲閃不急,弄得胳膊上衣服被弄爛。
他看了一眼自己的胳膊:“彆急啊,你們不想知道全部嘛,這般著急想直接弄死我。”
“你說。”江君熠聲音淡淡,走上前拍了拍池卿清,示意冷靜。
黃愷踉蹌起身,洋裝瀟灑地理了理衣服:“有什麼要問的趕緊問哦,給你們一炷香時間。”
文從南長槍指向他:“你...”他話還沒說就被池卿清攔住。
池卿清沒有有和他爭論:“你為何要殺孟錦,為何又要在上元節匆忙拋屍,屍體白天不到變成乾屍是你弄的吧,還有....”
“哎,打住。”黃愷打斷她:“一個個來,我記憶力不好。”
“先說第一個”黃愷豎起一根手指:“為什麼殺她,殺人還要有理由嗎,看不慣就殺了,憑什麼要選丘林那個傻子不選我,憑什麼丘林變成傻子還能得到她的喜愛,既然選不到我想要的答案,那就死好了。”
“可事情都過去三年了。”文從南不解。
黃愷怒吼:“那又怎樣,殺人什麼時候都又不晚。”
“那你知道孟錦為什麼選丘林這個傻子嗎?”池卿清問。
黃愷譏笑:“你知道?”
池卿清點了點頭:“我知道。”
她聲音緩緩:“一方麵是兩個人當時還有一點感情,另一方麵就是丘林變成傻子,也沒有父母,就不會阻止她了。”
黃愷愣住:“阻止什麼?”
“阻止她肆意抒發自己的文采啊。”池卿清笑道:“因為如果但選擇其他人,她就隻能蝸居在家中。”
黃愷猛踹一旁凳子:“他大爺,竟然給那個傻子做了嫁衣。”
“什麼意思?”池卿清繡眉微皺。
“什麼什麼意思,就是丘林變成傻子是我一手操辦的啊,我當時拿著鋤頭,直接給他拍暈了,其實本來想拍死來著,可惜了。”黃愷麵帶笑意,聲音卻洋裝惋惜。
“那你為何要在上元節拋屍,那麼匆忙行事。”江君熠問。
“其實這個真的不怪我。”黃愷再次坐下:“誰讓我當時看見她和彆的男人說說笑笑呢,她對所有人都笑,隻對我一人冷漠,憑什麼啊。”
“所以我就趁著上元節當日,把她侵犯了,這樣的佳節就該和我過,她憑什麼要和丘林那般賤人一家團圓。”
“那你為什麼對她這麼執著啊。”文從南有些不解的撓了撓頭。